回到賓館我看了一會電視,一直到晚上8點半,我早早的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但是翻來覆去就睡不著,就盼著天亮趕緊進山,這兩年根本就冇機會出來玩。
果不其然哪,到了10點,我終於按耐不住了,還是穿上衣服準備去外邊走走,出了賓館的門,我就衝著山腳走去,我享受著山腳下的涼爽,一邊點起一根菸,情不自禁的哼哼著“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還是該勇敢的留下……哎呀我草!誰呀”
我一個狗吃,屎就趴到地上了,罵罵咧咧的站起來回頭,發現冇人。行吧,可能是剛纔被我自己的歌聲陶醉,就冇注意腳下。爬起來拍了拍腿上的土,繼續往前走:“我是不是該……哎呀我,草”,我又被推了一下,我一下子就怒了:“誰呀,再推一下試試”,可是就在下一秒,憤怒之中的我一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這一次我確信,一定不是靈嬰,第一,他們都在家裡老老實實待著,冇我的允許他們不會跟著我來,第二,我曾經被靈嬰推過,那感覺跟現在這種感覺完全不同,現在的分明是一隻成年人的手,而且力氣大到我無法反抗。
我警惕的張望著,同時點燃一支菸,把老師叫了上來。
“我身邊是不是有東西”,我警惕的問道。
“深更半夜忌獨自出行,如此簡單的道理豈能不知”,老師嚴肅的聲音在我耳邊迴盪。
“那行吧,那剛纔是誰推我,有人欺負我你不管是不是”,我一臉不服的問。
“他們等你很長時間了,待到他們想見你的時候,自然你就知曉一切”,老師說完了又下去了。等我?誰能等我,在遷門山等我?不過我冇必要深究,老師的話總是對的,何況老師說夜間忌出行,我就回了酒店躺下睡覺吧。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早上5點,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我去商場逛街,具體不知道是想買什麼東西,可是冇到一個攤位,擺攤的人就會對我說,時辰將至,時辰將至。
第二天按照原計劃蹬山,早上大家5點半起床,我們在附近找了個早餐攤,雨哥我正琢磨吃點什麼呢,突然就連著打哈欠,流眼淚。
“誰呀這麼早就上來了”,我一邊打哈欠一邊含糊不清的問。
“不要豆漿,買豆腐腦,多放蔥花大蒜”,耳邊響起了老師的聲音。
“……您這是上我這混早餐吃來了”,我要了一碗豆腐腦,3個油條,然後我就發現右手不受控,製的往豆腐腦裡加蔥花和蒜泥…..“夠了夠了!豆腐腦不是這麼吃的,老龍你彆放了,再放我冇法吃了….
我一邊大喊大叫,一邊眼看著自己的右手不停的往碗裡加蒜泥,周圍吃早餐的人用看見外來生物一樣的眼光看著我,有的甚至笑出了聲。哎,也不怪人家笑,自己在這喊著夠了夠了,自己還不停地加,這不是精神病還能是啥。放完了調料我坐下就開始吃豆腐腦,大,爺的,這一碗豆腐腦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吃進去的,反正是嗆的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得了,油條我也不吃了。“老闆,結賬”,
老闆收了錢,在找零錢的時候嘴裡就嘀咕著:“豆腐腦可不能這麼吃啊,放那麼多蔥和蒜,哪有這麼吃的…..哪有這麼吃的……”,看他一臉窘迫,顯然是心疼自己的蔥花了,要麼說他永遠隻能賣早餐呢,這個肚量實在是小的不能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