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隨著殺豬一般的嚎叫,我終於狠心下了刀,我的個親孃啊,這可比彆人動手更殘忍,雨哥這可是第一次自殘,這感覺真是無法言喻,最主要的是,真他大爺的疼啊…..我急忙扔下刀,將傷口置於酒杯上方。
“把掌心血滴入酒盅,滴滿五杯”
“什……什麼?五五五……五杯,一會我該失血過多了”,不過,不論我說什麼,我也隻有很不情願認命的份,畢竟我可不想以後這五鬼將再因為我冇鎮住,一個不小心拿雨哥當下酒菜。
當我把血放滿了5個酒盅的時候,我明顯已經覺得看眼前的一切有些重影,頭也開始有點發暈,走路不穩,坐在床上好一會我才緩了過來。
貢品擺好後,我點燃三隻煙,抽,了幾口,他們五位就都上來了,初次見麵我也是有點不自然,有種渾身僵硬的感覺,我隨便瞟了一眼鏡子,發現,鏡子裡的我,臉色呈灰青色。
“那個….五位做一下自我介紹吧,以後就要朝夕相處了”。
“命運鬼、財富鬼、事業鬼、愛情鬼、健康鬼”,五鬼分彆自報了名號。
“我知道這麼問有點不地道,但是我想知道五位能幫我做啥事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搓著雙手問道,因為聽到有一個愛情鬼,雨哥就有點動了自己的小心思。
“轉運,聚財,保事業,圈婚姻,保健康”,一個不知道是哪個鬼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聽上去有點某著名相聲演員的感覺,聽的我有那麼點想笑,鑒於老師在場,所以就冇好意思笑,故作鎮定。
“索命”,一個冷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弄得我打了一個冷激靈。
“索命,那不就是害人姓命嗎?”我目瞪口呆的問,修行之人怎可習得害人性命之術,那就不就和電影裡的妖道冇什麼分彆了?
“索命,並非誰的命都能取”,老師的雖然這麼說,但是我覺得老師其實真正想說的是:“你這個SB裝什麼正經”。
緊接著,為了給我解惑,以及真正瞭解索命這回事,老師對我詳細地講了五鬼索命之術:“五鬼索命,是以血符運行五鬼去纏住對方,黃紙寫索命符,黑紙寫姓名、生辰八字。均用毛筆沾掌心血來寫,兩者在一起晾乾,根據對方男女準備一個紙人,將生辰八字寫在白紙上,貼於紙人頭頂,紙人手掌腳掌,頭頂心各釘一枚3寸鋼釘,逢五深夜,也就是初五、十五這樣的日子,深夜11點以後,將紙人和黃紙黑紙焚燒,八月時月圓之夜乃陰氣最盛,為佳期,焚燒之後五鬼即索命,此外,此索命之術僅可用於身負大惡之徒,此術使用不得當,極易遭反噬”。
聽完了老師的描述,雨哥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在這過程中已是渾身冷汗,後背已經濕透了,這聽上去簡直可以用五個字形容,‘殺人於無形’。
“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使用這種索命之術”,我擦了一下額頭的汗自言自語道。
“你以為七關,是僅靠積功德就可破的麼?如遇攔路之人,便由不得你不用,你不害人,卻無法阻止他人對你起殺心”,老師說完我也冇有反駁,因我知這一切皆是命,或許今天供奉了鬼將,就意味著今後的日子,註定有人會來與我搏命。
就在我剛開始供奉五鬼那段時日,他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我身邊轉悠,他們對我身邊的事也比較好奇,常常問東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