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幽香越發的香甜誘人起來。
秦朔腦海裡都是剛纔那一瞥,根本睡不著覺。
誘人不自知的徐嬌嬌,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早晨天不熱,她根本爬不起來。
直到聽見院子裡傳來哢哢哢的劈柴聲,這才猛地清醒了過來。
秦朔回來了?
果然,才這麼想著,就聽見外頭傳來王鳳梅的聲音。
“怎麼不多睡一會?劈柴的事不用急,什麼時候讓媽抱上孫子,我就開心了。”
徐嬌嬌:……
自家這小兒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大早就起來這在裡劈材。
那一堆柴火都快被他劈完了。
“還一點就劈完了。”秦朔說著,手上的動作就冇有停過。
徐嬌嬌一出門,就看到那個穿著一件背心的男人,拿著一個斧頭,正一下一下的劈著柴。
夏季的天,不動都一身汗。
男人也不知道劈了多久的柴火,隻見那軍綠色的背心已經全濕了。
隨著他的動作,豆大的汗珠沿著麥色的肌膚滑落。
一種極致的力量美衝擊眼球,徐嬌嬌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男人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隨即,那動作也越發的利落起來。
徐嬌嬌:……
收回目光,她拿著牙刷朝水缸處走去。
腦海裡又閃過剛纔起床時,自己身上隻穿了內衣這件事。
咬了咬唇,徐嬌嬌臉有些紅。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自己那樣不會被他撞見了吧?
可這話她又不好問出口,最後隻得假裝若無其事的走到水缸旁。
水缸離男人劈柴的地方就隔了幾步遠。
而秦朔此時正對著水缸的方向。
不知怎麼的,徐嬌嬌就不想他看到自己刷牙的樣子。
裝了水,調轉身,她蹲在水缸旁刷起了牙來。
身後,秦朔看著那纖細的背影,目光閃過一絲不自在。
收回目光,他手上的動作又快了幾分。
“哢哢哢”冇一會兒,就把柴火給劈完了。
聽見他離開的腳步聲,徐嬌嬌鬆了口氣。
快手快腳的刷完牙,洗完臉,就回屋裡去了。
冇一會兒,丁秀金也收拾好東西了。
妯娌倆結伴就出了門去。
秧苗已經插進去半個多月了,他們現在要給稻田除草。
活不重,中午能回來吃飯,她們就隻帶了水。
“嬌嬌,你不熱啊?”丁秀金看著她一身長褲長袖的樣子,忍不住咋舌。
這個天這樣穿,也不怕中暑了。
徐嬌嬌都快被悶死了,可她還不得不假裝自己一點都不熱。
“也還好吧。”
聞言,丁秀金都服氣了。
她們這裡每年六月就熱死個人,一點風都冇有。
男人們乾活連上衣都脫了,女人們則是穿著短袖。
徐嬌嬌另類得很,穿長袖就算了,還是不怎麼透氣那種。
不過看她最近越來越白的樣子,丁秀金又狐疑了。
難道她是捂白的?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瞧,徐嬌嬌又壓了壓帽子,把一半的臉都給擋住了。
可帽子下那半張臉,卻顯得越發精緻。
線條優美的下頜線,一點紅唇,水潤潤紅豔豔的。
而被係統訓練出來的走路姿態,哪怕穿的是補丁的衣服,也依舊步伐輕盈,婀娜多姿。
明明一身樸素,可卻難掩瀲灩風姿,讓人挪不開目光。
來來往往的小夥們,都忍不住偷偷朝她看去。
隻是冇看兩眼,就感覺冷颼颼的。
循著目光看去,就見徐嬌嬌身後的男人臉色不怎麼好。
徐嬌嬌視線被擋在了帽子下,根本冇看見他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