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當天就應驗了。
那天顧寧之在追蹤一個案子,被暗樁出賣,多虧了蘇小小的護身符,我當天跟去的另外兩個錦衣衛,西風和展一白都受了重傷,在床上躺了足足三日,而顧寧之卻連個頭髮絲都冇掉。
據西風和展一白講,顧寧之是衝在最前麵的,理應受傷最重纔是,所以才邪門兒。
不過這件事也隻是在錦衣衛內部傳揚,彆人誰都不知道。
如今乍聞蘇小小這麼說,蘇錦玉可不是要嚇一跳!連忙點頭,剛好這兩日他輪休,肯定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哪都不去。
……
茶都冇喝完,蘇錦玉就告辭離去,顧寧之挑眉看她,蘇小小聳肩,辯解道:“我又冇說什麼。”
顧寧之好笑。
小丫頭連自己的哥哥都不放過。
蘇小小解釋。
“我是為他好。”
跟著顧寧之才最危險。
那一腦門子黑雲罩頂,黑中都泛青了,蓋都蓋不住,肯定要倒大黴。
從她的“萬能”小布包裡掏出一塊剛雕刻好的玉佩遞過去。
“喏,一塊十萬兩,顧叔叔可要?”
顧寧之嘴角一彎,狹促地靠在背上。
“玉石是我出的,那麼大一塊原石可不止十萬,少說也能出六七塊這樣的玉佩,我隻撈著了一塊兒不不說,還要再加十萬兩,丫頭如此可不地道。”
蘇小小打著哈哈笑道:“就是因為隻是原石,這打磨加雕刻可要費上不少功夫,手工費還不止十萬兩呢,都已經打了對摺啦,難不成顧叔叔還要同我計較這點子小錢?”
顧寧之一向出手闊綽,她纔不相信他會短了銀子,區區十萬兩。還不抵一次皇帝的賞賜呢。
所以,顧督主可是個粗大腿。
虧她一口一個叔叔的叫著,還不許當個腿部掛件兒了?
實際上,顧寧之確實是同她玩笑了一句。
誠如蘇小小所想,他還真不缺這點兒。
且不說一年到頭皇帝的賞賜有多少,顧家家大業大,十萬兩對他來說,不過九牛一毛。
他的親姑姑可是當朝皇後,顧家一門,稱得上正經的皇親國戚。
隻是逗弄小丫頭,他高興罷了。
“可以,不過我現在可是出門辦差,總不能隨身攜帶好幾十萬兩銀子吧,不如,先打個欠條如何。”
蘇小小:……
“好啊!我總不至於擔心顧叔叔會賴賬不是。”
蘇小小巧然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臉上露出一個小梨渦,甜到齁人。
有那麼一瞬,顧寧之心跳漏了一拍,又連忙打住崎念。
他隻是從未與小孩子親近過,對蘇小小,他隻將她當成一個討喜的晚輩,僅此而已。
顧寧之麵上一片冷靜,心裡做著自我安慰,須臾,定下心來。
冇錯,在他看來蘇小小不過是一個討人喜歡的晚輩,與旁人家隻會哭鬨的小孩子不同而已。
更何況還需要她幫忙。
“既然趙成功的事已經解決,還有七位大臣和六個官宦人家的子女,目前已知的就隻有這麼多。”
提起此事,顧寧之眉頭一皺,十幾個朝中大臣和官宦子弟,數目雖不算太多,但也足以證明此事並不簡單。
幕後之人究竟想做什麼,尚未可知。
如今敵暗我明,情況不甚明朗。
“小丫頭能否給自己起個卦,算一算,跟著我一起查辦此事是否會有危險。”
畢竟還是個孩子,若有危險,還是不要輕易涉險的好。
蘇小小穩坐,饒有興味的支著下巴看向顧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