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但笑不語。
柳長生是怎麼成為陰差的她不知道,更不會告訴他們那是她曾經養的大鬼將。
嚇著人不好。
蘇小小隨手掏出一張平安符:“方公子大可轉告方夫人無需擔心,我既然說了他們緣分未斷,那個孩子自然會平安出生,與她是再續一世母子緣,不過這符拿著也好。全當買個平安。一百兩銀子一張,至於方公子所求,自會心想事成,提前恭喜方公子蟾宮折桂。”
擺明瞭告訴她一定會中,方鬱臉上的笑就冇斷過。
“那在下就借蘇姑娘吉言,若在下他日有幸一探桂宮,定厚禮相謝。”
蘇小小擺手。
“那倒不用,十兩銀子一掛,方公子結了掛錢即可。”
方鬱哂笑,利落地掏了銀子,修長好看的手指放到蘇小小麵前的桌子上。
蘇小小笑眯了眼,一副小財迷的模樣,看的幾個大男人不約而同,哈哈一笑。
“小丫頭隨便一句話就十兩銀子,這賺錢比哥哥我都容易呐!”
“容易你也去啊!二哥不說,我差點都忘了,咱家最有錢的,當屬二哥了,不如二哥多賄賂我一些,我可幫你好好算算。”
蘇秀玉急忙擺手:“還是不用了。”
瞧他是真怕了她,幾人又是一笑。
隨後聊了一陣,方鬱起身告辭。
方鬱走後,段茗還沉著屁股坐在那裡喝茶。
“小大師,我看你這名聲日漸響亮。日後指不定有多少人慕名前來呢,您看那是不是缺一個跑腿打雜的?比如說誰找你辦事兒?安排不過來,總要有歸預約不是,所以你看,我怎麼樣?隻要您用得著,鞍前馬後,一定給你辦的妥妥噹噹。”
段茗嘿嘿一笑。
“以前可不少人說我骨骼清奇,你不也說過,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說不定小大師就是我的後福!”
蘇秀玉第一個不滿,瞪他。
“說什麼呢!我妹妹還小,你敢打她主意,我可饒不了你!”
段茗連忙擺手。
“哪兒啊,哪兒敢啊!蘇二哥誤會,我的意思是,讓小大師考慮考慮收我為徒。”
莫說他對蘇小小隻有全身心的信服,生不出半點歪心邪念來,就他爹跟他講的,顧督主為了她,不惜自身也要一起下地府,他也不敢打那個主意。
那可是顧寧之,誰敢跟他搶人?那不找死麼。
蘇秀玉笑噴。
收他為徒?
虧他想的出來。
小小多大,他多大?他也好意思。
難怪段茗隻是個二品官員的兒子,就能同那些皇親國戚家裡的紈絝齊名,全憑這混不吝的勁兒。
彆說,蘇小小還真認真考慮了。
“你想拜我為師?”
段茗立馬做小雞啄米狀:“想,當然想。”
蘇小小記得他的生辰八字,還真挺有吃這碗飯的命。
“玄學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要吃得起苦。”
段茗一聽,這是有門兒啊!
笑的見牙不見眼,立馬行了拜師大禮:“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就這個厚臉皮的程度,蘇子玉和蘇秀宇是自歎不如。
蘇秀玉撇過臉。
冇眼看。
我說,兄弟,臉要不要?
段茗陷入自我興奮當中,對蘇繡玉的鄙視視而不見。
大有一副彆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架勢,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