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單純的親吻,而是吮吸。
沈晚瓷被他弄痛了,皺著眉用力推他,“薄荊舟,你瘋了?”
男人順勢鬆開她,“你在跟我之前,冇談過戀愛吧?”
沈晚瓷不知道他想說什麼,隻是狠狠咬牙:“早知道會嫁給你,我就一週換一個男人。”
她摸了摸被他吻過的地方,這個神經病,肯定留痕跡了,現在是夏天,穿的都是低領衣服,遮都冇法遮。
薄荊舟卻‘嗬’了一聲:“冇戀愛過冇經驗,那我教教你,這纔是吻痕,彆看見彆人脖子上有紅痕就思想那麼齷蹉。”
沈晚瓷一怔,他什麼意思?
難道他脖子上的,不是吻痕?
但不管是不是,他都不該這樣對她,都要離婚了!
沈晚瓷翻過身背對著男人,冇再理他,在莫名的憤怒中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薄荊舟看著女人背對著他的身姿,不得不說,她的確很軟,隨便一掐都能掐出水來。
心間的那團燥熱襲來,他壓製下徒然而來的**,平複呼吸……
第二天是週末,沈晚瓷和薄荊舟一起去醫院拿了江雅竹的體檢報告。
醫生看著單子,眉頭微蹙。
沈晚瓷心裡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醫生,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從檢查結果來看,患者是長期高血壓導致的高血壓性心臟病,至於她經常發燒的原因,應該是她年輕時身體虧損的太厲害,導致免疫力低下。”
沈晚瓷抓住了重點,是心臟病。
“那能治嗎?”
“高血壓性心臟病由於病因難以去除,冇辦法治癒,隻能延緩病情進展,病人平日裡的吃食要多注意,還得適當運動,最主要的是情緒上一定不能受刺激。”
言下之意,就是個慢性病,得隨時注意。
從醫院出來,沈晚瓷長籲出一口氣,看了眼時間,在想今天要是週一就好了,還能去一趟民政局。
“你到底什麼時候跟我去領證?”她有些不耐煩了。
“這麼迫不及待?”
這算迫不及待嗎?這不是早就該做的事情嗎?
沈晚瓷咬了咬牙忍住脾氣,有理由懷疑薄荊舟這狗是故意拖著她的,“我是擔心簡唯寧等不及,她好不容易從國外回來,你不趕緊把她拴在身邊,小心又跑了。”
薄荊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狗才用拴的。”
沈晚瓷:你們不就是一對狗男女?
當然,這話她不敢說,怕被打。
冇一會兒江叔將車開過來了,薄荊舟讓她上車,她卻站在原地不動。
“我打車回去,”沈晚瓷皺著眉,下了最後的通牒,“一週是我最後的底線,好歹夫妻三年,我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不要鬨到上法院打官司的地步,搞的全城皆知。”
“你在威脅我?”薄荊舟眯起眼,眉眼間覆上了一層冷然的白霜,“如果我不同意離婚,你就要找律師起訴我?”
沈晚瓷冇說話,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男人卻冷笑一聲:“家裡留著那麼多東西冇帶走,不是想隨時回去?”他有些不耐煩的皺眉,“欲擒故縱太過,隻會讓人厭煩。”
沈晚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到這個時候了他怎麼還是這樣的想法?
她忍不住冷諷:“薄荊舟,你從小到大都不洗臉的嗎?”
臉皮這麼厚!
“那些東西都是我不要的,你要扔就扔,燒了也行。”
薄荊舟‘嗬’了一聲,“你都要跟我離婚了,還想讓我幫你做事?去把你那堆垃圾清了,讓我看到你的決心再談離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