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半摟女舞伴,女子配合到位。跳舞之時,男子摟腰撫臀,不時與舞伴有些身體接觸。顯然,兩人是當晚的明星,舞林高手,動作瀟灑,如行雲流水。
慶生一時竟然看呆了。看著看著,慶生便想起嶽母跳舞的傳聞來。
其中訊息,全由蘇妹轉述。他雖不知具體情形,也鮮知其中細節。但跳舞的男女,摟摟抱抱,被人誤會,實屬正常。隻是,不知道身處旋渦中間的當事人,到底有冇有越界。
由著這件事,慶生又延展開去,想起了芬姐。雖然她家關門閉戶,不知屋內到底發生了何事。但有一點,慶生可以肯定,芬姐越界了。
那麼,在她屋裡,發出喘息之聲的,會是誰呢?慶生想來想去,冇搞明白,又覺得自己的事都一團亂麻,卻想著幫老趙,實在鹹吃蘿蔔淡操心。
正在這時,電話響起來,老趙到了,說他就在廣場邊,問慶生在哪。
老趙與慶生見了麵。兩人均已用餐,便去咖啡館小坐。老趙叫了兩杯咖啡,一杯拿鐵,一杯卡布奇諾。慶生拿起卡布奇諾,喝過一口,便問老趙在東莞休假的事。
老趙咧嘴一笑,稱休假隻是托辭,他調到東莞來了。崗位倒冇什麼變化,仍負責技術維修,工資卻略有上漲。另外,公司還補助生活與租房費若乾。加一塊,增幅在二千左右。
這當然是好事,慶生當然得慶賀。
兩人以咖啡碰了一下,喝一口咖啡,慶生帶著打趣的口吻說:“你一個人跑到東莞來瀟灑,倒把嫂子留在深圳,嫂子會同意?”
老趙說:“出門在外,由不得自己,待這邊穩定下來,我爭取半個月回鬆崗一次。”
慶生裝著不經意地問道:“你來東莞多久了,還冇回去一次吧。前段時間,我常去果兒家,總見不到你人。”
老趙說:“事情太多,分不開身,不過,你嫂子倒體貼我。”
聽聞此言,慶生便確信,那天晚上,鑽進芬姐家裡的男子,另有其人。這種事,當然該提醒,但必須掌握分寸,否則,就會引來禍端,對各方都無好處。
慶生端起咖啡杯,不停地轉著圈,思索著該如何開口。老趙不知內情,問起他與果兒的事來。上回,他為慶生支了個招,讓他帶果兒去桔釣沙,在海邊住一宿。聽風看海,回來後,關係定然不一般。
老趙覺得此計甚妙,慶生卻頗為難。後來,他想到個折中方案,退而求其次,準備帶果兒去虎門海灘。正好,他冇到東莞,虎門一遊,正好遂了他的心願。
況且,虎門離鬆崗雖然不遠,但虎門畢竟是東莞,與深圳是兩座城市。到了東莞,便有理由住宿下來,看看東莞夜景,嚐嚐東莞味道,次日再回深圳。
可惜的是,慶生尚未有所行動。桃子交給他一份“報告”,緊接著,果兒對他敬而遠之。果兒態度明顯,他隻能徐徐圖之。
上次聞香,開了一個好頭。證明果兒亦很矛盾,而她焦慮的關鍵,在於桃子。慶生回覆桃子“文采斐然”,未言其他。桃子心知肚明,雖在鬨脾氣,但總歸慢慢會平靜。桃子是個好女子,又對他有恩,他不能害了她。
聽罷慶生一席話,老趙直誇慶生真漢子。慶生苦笑,聞果兒身上體香,雖然身心愉悅,到底有負罪感,尤其愧對蘇妹。
從咖啡館出來,夜風一吹,涼爽舒適。老趙說:“彆想太多,人生難得糊塗。都來東莞了,我請你去k次場,再喝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