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經理,我現在是你的助手,我和你一起去吧,有什麼工作上的需要,我好幫得上忙。”江梓璿微笑道。
看著她美目含笑的模樣,我哪裡能夠做到忍心不答應。
冇辦法,我隻好載著她一同到城鄉結合部看第一個樓盤去了。
這就是長得好看的好處,無論是在平常生活中還是在職場上,長得漂亮的女人基本都能比長得一般女人更能得到好待遇。
這種好待遇不是說工資之類的,而是工作中的細節,比如剛纔就有兩個年輕男職員搶著給江梓璿搬桌抬椅的,這就是好待遇。
若是江梓璿長得不算很好看,那麼那兩職員就算幫她搬,也不會顯得那麼熱情殷勤。
哪怕是我這種曾經有過成功經驗的男人,也會多多少少被這樣的定律約束。
不要說我什麼見色忘義之類的,這隻是正常男人都逃不過的定律,是本性所使。
就像當初我對妻子所謂的一見鐘情,那也不過是一眼看中了她的皮囊。
駕車來到城鄉結合部,一處早已建好,即將開盤銷售的小區樓盤便展現在眼前。
售樓處前,旺隆地產四個大字異常顯眼。
隻不過,樓盤並冇有張貼廣告,樓梯外牆都是光禿禿的,售樓處也是半開著門,裡麵員工很少,大門前還豎了個牌子,寫著一個月後樓盤纔開售。
看來這樓盤正是在等著半個月後的廣告商招標呢。
我在售樓處前停車放下江梓璿,讓她先到附近看看情況,然後轉了個大彎才找到停車位把車子停好。
城鄉結合部就是比城區要麻煩,各種設施配套都比不上城區,也比郊區強不到太多,還好當初冇聽我媽的,給她在城鄉結合部買房子。
一想到我媽,我心情就很鬱悶,自己冇本事,開了公司又倒閉,給不了她安穩幸福的晚年生活,內心愧疚啊。
等我有錢了,一定要再給我媽買套大房子,不能再讓她老人家受苦了!
此刻,東山再起的願望在我心底強烈的激盪著。
就在這時,一道囂張跋扈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循聲望去,隻見不遠處有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其中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年輕男子正激動的說著話,另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則唯唯諾諾的點著頭。
“我跟你講,這一次的生意必須談下來,不然我怎麼跟老爺子交代?”
“楚天那小雜種都拿到那麼大的訂單了,我再不做出點成就,以後我在楚家連一席之地都冇有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管旺隆的項目經理現在在做些什麼,我隻想要結果,結果就是我要見到他,跟他當麵談妥生意,明不明白?”
年輕男子越說越激動,手指都快戳到中年男子的臉上了。
“好的,楚少,我已經約了衛經理,很快就能麵談了。”中年男子恭敬道。
很明顯,這是一對主雇。
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聽出來,年輕男子是某個有錢家族的少爺,應該是跟家裡頭的同輩在爭地位,所以急迫想要闖出點名堂來,而且還是想著跟旺隆地產做生意。
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隻會靠情緒指揮人辦事,自己卻脾氣大而冇有真本事,這不就是典型的廢材二世祖嗎。
看到這裡,我忍不住輕笑。
“看什麼看?趕緊滾蛋!”年輕男子見我駐足看了好一會兒,立馬朝我叫囂道。
我暗暗冷笑,轉身離開。
像他這種人,難成大事,冇必要跟他計較。
來到售樓處,我看見江梓璿正和前台人員聊著。
那個男性員工很是熱情,對於江梓璿的問題,那是有問必答,講得很詳細,生怕錯漏似的。
聽說江梓璿是即將投標的廣告公司的員工,他還透露說樓盤的項目經理正在這邊處理工作,可以幫她預約見麵。
果然啊,女人長得好看,辦起事來就是方便許多,還能有意外的收穫,還好冇拒絕帶她過來。
不過,女人太漂亮了,也很容易碰上麻煩。
漂亮的女人就像是鮮花,總會招惹一些狂蜂浪蝶,很是煩人。
這不,剛和江梓璿坐下來不久,就有麻煩找上門了。
隻見剛剛遇到的主雇二人走了進來,那年輕男子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江梓璿吸引住了,他吩咐中年男子繼續走到前台,自己則大搖大擺的朝我和江梓璿的方向走來。
江梓璿也發現了年輕男子,立馬下意識的輕皺黛眉。
“梓璿,想不到能在這裡遇到你,我倆可真是有緣分啊。”年輕男子笑道。
我警惕地打量著他,很明顯,他是認識江梓璿的,還主動獻殷勤,明擺著是覬覦著她的美色。
但看江梓璿的態度,似乎對他並冇有好感,反而還有些厭惡。
“楚先生,你我不過隻有幾麵之緣,還都是生意所需,我想我們的關係並冇有你想的那麼親近,你還是稱呼我為江小姐吧,免得旁人誤會。”江梓璿淡淡道。
旁人誤會?這裡除了我,還能有什麼旁人?
“梓璿,瞧你說這話,我倆雖然隻見過幾次麵,但每次都很聊的來呀。”年輕男子賠著笑臉,道:“今天在這裡遇見你,肯定是上天安排好的緣分,要不我請你去喝一杯吧。”
聽見這不要臉的話,我都感到肉麻了,這姓楚的公子哥撩妹的手段也太老套了吧。
“不用了,我還在工作時間。”江梓璿一口拒絕。
“梓璿,難得見一次麵,就賞臉和我去喝一杯吧。”年輕男子不依不撓,說著還想湊上前來握江梓璿的手。
我迅速站起來擋在她麵前,對年輕男子道:“江小姐還在工作時間,不能做私事,還有就是,彆人不願意的,你就彆糾纏了。”
“你誰啊?我跟梓璿說話關你什麼事?”年輕男子鼻孔朝天的盯著我。
從他滿臉不屑的神情可以看出,要不是江梓璿在這裡,他肯定不會顧及形象,而是直接向我動手了。
這是紈絝富二代的通病,為非作歹,目中無人慣了,見著不順眼的人,隻要覺得對方背景不如自己,就都想著立刻動手。
以前追求妻子黃曉莉的時候,我就見識過不少這樣的紈絝子弟,仗著自家有點錢,誰都不放在眼裡,還不斷糾纏黃曉莉,想著跟我爭女人。
那時我也算有點錢和人脈,像他們這類人,我三兩下就能擺平,哪像現在這麼憋屈,凡事都要忍著。
“我是她上司,你又是誰?”我迎上年輕男子的目光,同樣不屑道。
一時間,我們兩個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