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初瞧見了,試探道:“妹妹想要做什麼?”
沈清容摸著肚子道:“自然是加菜了。”
程錦初聞言眉梢微挑,心情甚好。
薑舒要是知道她養的兔子被吃了,一定會難過吧?
可一隻兔子而已,她便是難過又能如何呢?
想到薑舒痛苦傷心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忍氣吞聲的模樣,程錦初期待不已。
被三個小孩加一條狗玩弄,不白驚恐交加,拚命的扯著繩子想要逃跑。
可繩子拴的太緊,它根本掙不脫。
“兔兔。”陸星遠不懂不白的害怕痛苦,仍舊不停的逗弄它。
雪球也在一旁跳來跳去的吠叫嚇唬。
“汪汪,汪汪……”
不白受了驚,張嘴咬了陸星遠的手。
“哇……”被咬傷的陸星遠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婢女趕忙上前檢視,將陸星遠抱回涼亭。
“夫人,少爺的手被咬傷了。”
“什麼?快讓我瞧瞧。”沈清容心疼的捧起陸星遠的手,溫聲哄慰。
陸星遠白嫩的小手被咬出了血,疼的他嚎哭不停。
沈清容氣炸了,命婢女將陸星遠抱回華清院,請方醫女看傷。
“小畜生,敢咬傷我兒,看我怎麼收拾你。”沈清容惡狠狠的瞪著不白,起身走了過去。
程錦初察覺到不妙,吩咐秋霜和銀環將晏陽晏歡帶回涼亭。
母子三人坐在涼亭裡,看沈清容對不白又踢又踹。
不白驚恐至極,卻又被繩子栓著無法逃脫,絕望無助的嘶叫。
“娘。”晏歡從未見過虐打動物的場麵,害怕的躲進程錦初懷裡。
程錦初抱著晏歡,讓晏歡將腦袋埋在她懷裡,輕撫著晏歡的背安撫。
想到一旁的晏陽,程錦初欲讓秋霜擋住他的視線,卻見晏陽目光直直的盯著,眼中不見一絲害怕。
罷了,男兒當勇敢堅毅,就當練膽了。
踢打累了,沈清容輕喘著氣教唆雪球道:“雪球,去,咬死它!”
沈清容下腳極重,不白的嘴邊已經溢位了血,血腥味兒刺激起狗的捕獵本能,興奮的撲了上去。
不多時,不白就斷了氣,軟綿綿的像塊破抹布一樣,被雪球咬著甩來甩去。
“雪球真乖。”沈清容獰笑著誇讚,心中很是舒爽。
“來人,把這畜生送去廚房,收拾了給雪球加餐。”
原本沈清容是打算自己吃瞭解氣的,可如今不白是被雪球咬死的,她有些嫌棄,便賞給了雪球。
秋霜和銀環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擔憂不忍。
她們如今雖是程錦初的婢女,但卻喚了薑舒六年夫人。
若有的選,她們必然願意跟隨薑舒。
隻可惜命不由人,她們彆無選擇。
薑舒午睡後醒來,下樓透氣時習慣性的拿了胡蘿蔔喂不白。
“不白,快來吃胡蘿蔔了。”
“不白,不白……”
薑舒一連喚了幾聲,都冇有見到不白的身影,拿著胡蘿蔔在院子裡尋找。
楮玉和鐘越聽到動靜,也幫著一同呼喚找尋。
“奇怪,往常不白都是躲在草叢或樹底下,一叫就出來了,今兒躲哪兒去了。”楮玉納悶不已。
三人將院子仔仔細細翻了一遍,也冇找到不白。
屋內養傷的檀玉聽到她們的話,拄著柺杖跳了出來:“不白不見了?”
“估計跑出去了,我晌午就冇瞧著,還以為它躲哪裡睡大覺,現在看來它怕是上午就不見了。”鐘越托著下巴推測。
近日院中下人都去忙壽宴了,無人看守,不白跑出去了也冇人知道。
薑舒聽完秀眉緊擰:“我們分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