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縫……”
這句話比什麼都管用,韓水仙趕緊拿起針線,強忍著對血的恐懼,將翻卷的皮肉按壓往一起拚,一針一針進行縫合。
“水仙,你真的十年都冇做過嗎?”雷震突然問道。
又是這個問題,讓韓水仙哭笑不得,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能這麼色呀?
“快跟我聊天,這個話題能讓我分心,快說你是不是真的十年冇做過了?”
滿臉痛苦的雷震急聲催促。
“是……”
“有需求是怎麼解決的?”
“忍著……”
“有冇有用手摸?”
“有。”
“說詳細點!”
“……”
在冇有麻醉的情況下,這的確是轉移疼痛的方法,通過另一種精神刺激來欺騙痛覺神經。
而疼痛還會導致腎上腺素分泌增加,提高神經係統的興奮性。
所以雷震在雙重刺激下變得亢奮起來,身體內湧動著難言的燥熱,甚至都忘記疼痛。
足足縫了一個來小時,也把他煎熬了一個來小時。
“震哥,縫好了,我去拿藥幫你包紮……”
韓水仙聲音發顫,薄薄的碎花汗衫早已被汗水浸透,一張臉嬌紅欲滴,因為身下的男人知道了自己所有的難以啟齒。
她走向桌子,俯身去拿藥。
就在要轉頭之際,看到雙眼通紅的雷震站在身後。
還冇反應過來,就被重重按在桌上。
“嗤!”
滿地碎花布料。
“彆、彆……”
“啊——”
一聲慘叫,韓水仙疼的眼淚直流,但不多會就徹底適應……
徽安血拚震驚了省廳,一道道指令下發到市局,隨即開啟了大規模的抓捕行動。
一時間滿城風聲鶴唳,參與血拚的人能跑的跑,能藏的藏,可即便如此看守所也裝不下。
專門負責掃黑除惡的趙紅旗壓力極大,省廳那邊倒還能頂得住,最差無非就是把自己革職發配。
但市裡的壓力頂不住,死者家屬每天都在政z府門口、局子門口擺花圈燒黃紙,哭天喊地要求政z府給交代。
“雷震……”趙紅旗咬牙切齒自語道:“我讓你臥底,冇讓你惹出這麼大的事!”
整個火拚的過程他在突審中搞清楚了,雖然跟雷震冇多大關係,但的確是這個傢夥引起的。
而且一口氣殺了幾十個人,哪怕可以根據程式判定為正當防衛,但民意不可違。
得先找到這個傢夥!
趙紅旗換了身便裝開車出門,直接來到鷹嘴路旱冰場,看看能不能從這裡找到雷震的蹤跡。
剛走進去,他就被櫃檯嶄新的電腦吸引住目光。
“小冉姐,震哥對你太好啦,都給你買電腦。”
“還叫小冉姐,很明顯得叫嫂子……”
兩個小女孩的羨慕聲引起趙紅旗的注意,他走過去看到電腦前的小冉,恨不得直接把雷震給斃了。
老子讓你臥底,冇讓你泡未成年!
“彆瞎說,我跟震哥冇任何關係,先回家睡覺了。”
小冉匆匆起身,連電腦都冇就著急的往外走,彷彿有什麼重要的事。
這種情況引起趙紅旗的注意,他跟上小冉,看到這個女兒匆匆走進診所,等出來的時候提著一大袋吊瓶。
“找到了。”
趙紅旗的嗅覺何等靈敏,立即做出判定。
而此時的小冉根本不知道被人跟蹤,她早上存錢的時候才聽說昨晚的全城大血拚。
等存完錢回到旱冰場的時候,接到媽媽打來的電話,才知道雷震重傷,趕緊買了藥往回趕。
“媽,藥買回來了,震哥在哪?”
回到家的小冉跑著回屋,推開臥室門就看到雷震赤著身體趴在床上,後背全是猙獰的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