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赧然是一副瘋狂的美人沐浴圖!
隻見胡雲梅不著寸縷的站在淋浴噴頭下,水流順著她的身軀流下,滑過高聳的山峰,流過如柳條般的小腰,又流向圓潤挺翹的豐臀。
最後順著修長的美腿,落向纖細的腳踝,最後滑落在地。
肌膚勝雪,簡直是絕妙極致,成·熟·性·感到爆炸。
她被坑了,或者說代人受過,又或者說是自作自受、惡有惡報吧,桃花雙眸佈滿了血絲,又燃燒著妖異的火焰似的。
整個人披頭散髮,心口和漂亮的臉龐上,大片大片的潮色之紅。
她張開豐潤飽滿的紅唇,紅唇如滴血,痛苦的嚎叫著。
噴頭的冷水瘋狂的從頭澆下來,在身上形成晶瑩的水幕,兩手瘋狂的揪搓著自己,表情難受痛苦極了。
冷水澆不滅的火焰,令她渾身燃燒著,熱量把冷水都蒸發出水汽來,浴室裡迷迷濛濛的一片。
她鼻子裡都流出了鮮血,被冷水衝得不斷的往下流著。
整個畫麵看起來刺激人心,又顯得她痛苦狼狽不堪。
陳誌遠驚傻了,手機掉地上進了水也不知道了。
正因為如此,老婆林之雅都聯絡不上他,手機無法接通。
他一陣陣口乾舌燥,熱血直往腦子裡湧動。
更讓他發狂的是,胡雲梅看到他進來,雙眼裡爆發出瘋狂的光芒一樣。
“哎,林夫人,你彆過來啊……啊,你應該去醫院,我馬上送你……” 陳誌遠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更看到胡雲梅雙眼血絲如炸,眼角都開始流血了。
該死的關文化和林之雪,你兩口子搞什麼啊,下這麼重的藥,鬨出人命來,真的好嗎?
陳誌遠無法想象要是喝了那杯酒,自己會是什麼後果?
胡雲梅這時候要是不送醫院,恐怕會七竅流血而死?
胡雲梅整個人都燒糊塗了似的,儘管隱約知道來人是陳誌遠,但她痛苦的慘叫著,還是撲向了他。
“我靠……啊!”
陳誌遠驚的接連後退,腳跟在浴室的門擋石上絆了一下,當場驚呼。
來不及反應什麼了,本來他酒喝得也不少,重心不穩,控製不了。
下意識的丟掉公文包,想雙手撐地,這樣的動作也不好做了。
砰!
他被胡雲梅撲倒在地,後腦勺重重的撞在木地板上,眼前一陣黑暈,失去了知覺。
胡雲梅滿腦子都是火焰,已經無法控製自己。
她壓著陳誌遠身,力氣大得出奇,很快把陳誌遠渾身都扯爛完了。
不多時,用力的一坐。
“啊!
”
胡雲梅瘋狂的慘叫爆開,聲浪震碎玻璃似的。
白色猛虎,血盆大口吃人啦!
外麵大雨傾盆,電閃雷鳴,瘋狂無比。
陳誌遠後腦腫起了巨大的包,暈厥之中就這麼被吞冇了。
不多時,因為突然的暴雨,往這邊供電的變壓器出問題了,整個彆墅區停電了。
這天氣,緊急搶修是不可能的了。
這房間的窗簾本來就拉上的,突然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偶爾的閃電光,也隻能讓房間裡稍亮幾個瞬間而已,更漫長的黑暗裡是無儘的瘋狂。
胡雲梅鼻子裡和眼角還在流著血。
她又揪又掐,瘋狂的開著車,恨不得和陳誌遠一起撞擊得車毀人亡。
甚至,胡雲梅咬在陳誌遠的肩膀上,死死咬住不鬆口。
冇多久,陳誌遠終於醒來了。
腦後生疼不說,更感覺到了整個可怕的場景。
他整個人都懵掉了,完全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無邊的黑暗裡,他是無辜的羔羊,但架不住某些特定的體驗,簡直無法抗拒。
他嘗試著掙紮,試圖推開對方,可肩膀被死死咬住,痛得神魂分裂。
感覺整個人都被胡雲梅釘死在地板上一樣,根本逃不開啊!
她像一團火,瘋狂像一種無可求藥的藥,讓陳誌遠隻能忍受,甚至…… 黑暗,無邊的黑暗。
這彷彿是陳誌遠人生裡的至暗時刻。
黑暗,掩蓋了一切。
其他的業主們,斷電之下,紛紛開窗納涼。
而這一處房間,熱浪翻滾,把一切的氣息都燃燒了起來。
血腥、酒氣、玫瑰香水味,還有不知名的撓人心魂的氣息,混雜在一起,燃燒不停,讓人忍不住無儘的往下沉…… 這一夜,關文化想坑陳誌遠,陳誌遠作了一次成功的反製,原本以為坑了胡雲梅就行了,哪知道連自己也坑進去了。
他入坑了,坑得一次比一次深。
這種感覺其實很美好,又帶著複仇般的爽意。
第一美寡婦對他欺壓、白眼、冷嘲熱諷太久了,傷他的尊嚴太久了,這一番真的是複仇一般!
天時、地利,人和,什麼都有了。
黑暗之下,酒勁之下,一切的本真都暴露了出來,變被動為主動,互動就變得更壯懷激烈。
複仇!
狠狠的複仇!
靈魂爆炸式的複仇!
忘記一切社會規則,都滾一邊兒去吧!
解鎖各種複仇姿勢,儘情的揮灑青春!
事已如此,何必徒勞掙紮?
陳誌遠放開一切,內心在咆哮,陷入失心瘋般的狀態,戰力無窮無儘的爆發。
莫道世間有白虎,隻怕青龍仍蟄伏!
青龍不再蟄伏時,便是威風氣蓋世。
神獸之戰,驚天動地!
甚至,陳誌遠狠狠的在她大後方抽了好幾巴掌,那叫一個痛快!
嚎喪般的尖叫,感覺像是痛苦的反應,又像是舒適的歌唱…… 不知什麼時候,風未停雨未住,但來電了。
燈光亮了,整個房間一片淩亂,到處都有些星星點點的血跡,從地板到沙發上,再到…… 陳誌遠精疲力竭,翻滾了下來。
他仰麵朝天,兩邊肩膀已經被咬爛完了,血跡斑斑,甚至還有血絲在滲流。
胳膊、腿上、結實的胸膛、腰背之上,滿是抓撓的傷痛,一大片一大片,觸目驚心。
此時感覺渾身疼痛,但已來不及處理了。
更來不及考慮太多的後果,他合上了沉沉的眼皮,粗重的呼吸聲漸喘漸平息。
身邊,胡雲梅早已暈厥,如同死去。
迷人的飽滿紅唇微張,雪白的齒間,似乎還嵌著絲絲肉沫,那是陳誌遠的肩頭肉。
這一切,堪稱慘烈。
她渾身汗珠滲出,晶瑩剔透。
心口依舊一片傲然聳立,指痕亦然不少。
虎口大開,深邃的幽暗的林間小道,已是白露為霜,霜雪墜流。
房間如死一般的沉寂。
重新通電自動運行的中央空調,涼風悠悠。
疲倦透頂的人們,陷入了沉睡。
誰也不知道,天亮以後會是什麼樣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