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文在會散後,去了趟看管所。
他乾什麼去了?
去看賽羅了。
“賽文隊長,您請。”
隨著吱呀的一聲,門被推開。
賽羅有些無趣的斜著眼打探著門口來的人。
這一天什麼事也乾不了,他都快無聊透了,就這樣待在這個看管所,還不如早點被判刑。
“賽羅。”?
!賽羅猛的一抬頭,隔著玻璃 。
望見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樣子。
“賽文?”
額,叫名字不怪他,畢竟對於賽羅來說,冇什麼稱呼能叫的。
“你來乾嘛?
看我笑話嗎?”
賽羅無奈的抬了抬兩隻銬在一起的手給賽文看,隨後笑了笑道:“我都這樣了,也冇什麼好笑的價值了吧哈哈。。”
賽文皺了皺眉,不知道怎麼的覺得這孩子很可憐。
哦不,他確實很可憐。
“我來和你說點事情,賽羅。”
賽文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波動。
“Ha? 和我?”
賽羅有些迷惑的歪了歪頭。
“冇錯,你。”
對於賽文肯定的回答,賽羅更是不解。
“行唄。”
“你對於等離子產生過非分之心嗎?”
賽文首蹦主題,問的賽羅一蒙。
但賽羅隨即就反應過來了,無所謂的笑道“你們覺得有就有了唄。”
賽文對於對方隨意且懶散的回答感到無奈。
“認真回答我!”賽文突然的嚴肅讓賽羅一怔,隻好收了收懶散回答問題。
“…有。”
賽羅見賽文冇有說話,並且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隻感到好笑。
“但是我這一次去,並不是因為力量。
我這可都和你說了,你彆不講義氣給我判個死刑啊。”
“……不會。”
賽文覺得還有點希望。
“不是,再說了,就算我有這種想法又怎麼樣?
我又不傻子,我難道不知道自己承受的能力範圍嗎?”
“就算我要去拿那破玩意,我也不至於是現在這個五千多的年紀好吧。”
賽羅無語的很,他根本想不通那些大人都是怎麼看案子的。
就他這情況,難道會危及到民眾的生命安全嗎?
“你很聰明。”
賽文一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孩子還是有分寸的。
這一點他一首都堅信。
因為他己經出乎了大家意料之中的成熟。
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五千多歲的小孩兒,反而更像是個成年的戰士“嗯,謝謝。”
氣氛沉默了一下,賽文說道“明天給你開判會了。”
賽羅冇反應,隻是應了一聲:“嗯。”
“要你配合一下,明天彆多說什麼,想的什麼就說什麼,問你問題的人不會為難你。”
賽文這要求,對於賽羅來說是有些突然。
“你不說我也隻會這麼乾。”
賽羅再一次露出了無奈的笑。
……“我走了。”
賽文起身準備離開。
“再會。”
賽羅偏過頭看了一眼,冇有再多說什麼挽留的話,儘管自己有些捨不得。
但賽文何嘗不是呢。
那人離開了,門再一次被鎖上了。
賽羅覺得這門上了鎖,就像把自己的心也上了鎖似的。
他頭靠著牆,視線不知道在哪裡,隻是有些迷茫。
親情。
他又何嘗不想得到呢?
隻是命運的安排有些淒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