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較量剛剛開始(1)
徐嬌嬌和薛靈芸臉色慘白的出現在門口,都花容失色。
薛靈芸那充滿擔憂的清純俏臉上佈滿了憤怒,手緊緊握成拳頭,渾身顫抖起來,淚水在那一刻悄然滑落!
她已經19歲了,在她19年的記憶中,從來冇有這麼憤怒過!
不,應該說她已經出離憤怒了。
她眼睜睜的看著身體強悍無比的劉飛,為了把她從麻煩之中解救出來,與兩個實力比他還要強悍的男人進行了殊死搏鬥,最後體力透支身體虛弱,本來是應該送到醫院治療的,但是這些警察卻強行把劉飛帶到了警察局,然後,又被移交到了這裡。
然後,她和徐嬌嬌便被拒之門外。
在那一刻起,她的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的感覺,於是,她們兩個女孩子拚儘全力,闖過門崗,衝了進來,卻冇有想到,進來之後,卻看到了令她毛骨悚然的一幕!
滋啦啦的高壓電弧中,劉飛的身體緩緩的從椅子上滑落,然後椅子也幡然倒地。
然而,即使在倒地的那一刹那,薛靈芸卻發現,劉飛的嘴角上依然掛著一抹不屑的冷笑,那冷笑代表是什麼?
是永不屈服,永不低頭的狂傲,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高貴的尊嚴!
那一刻,薛靈芸的心好像被針紮了,又好像被人撒了一把鹽,劇烈的收縮震動起來,她哭了,她感動、後悔的哭了。
在那一刻,她感覺自己成熟了。
她知道,自己的這一次離家出走有一次給彆人帶來了傷害,不巧的是這一次又被劉飛趕上了。
上次劉飛為了幫她受過的痛苦她還冇來得及回報,這次卻受到了比上一次更加慘烈、更加厲害的痛苦。
徐嬌嬌在進屋的那一刹那,便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好像被什麼東西抽乾了一般,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那一刻,她眼睜睜看著心愛的人在一個警察的電棍下頹然倒下。
一向秉承良好家教從來冇有罵過人的徐嬌嬌在那一刻好像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一個聲音脫口而出:“你們還是不是人啊!”
然後她便瘋狂的衝了過去,她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把劉飛帶出去,哪怕這裡是警察局。
聽到罵聲和腳步聲,唐三那長滿橫肉的臉緩緩的轉過頭來,冷冷的怒吼道:“門衛是乾嘛的,怎麼讓兩個外人闖到這裡來了,你們把他們兩個給我轟出去!”
這時,門衛也捂著襠部一瘸一拐的衝了進來,配合著屋子裡麵的兩個警察把徐嬌嬌和薛靈芸給駕了出去。
門再次被從裡麵給鎖上了。
外人彆想進來。
一盆涼水潑在劉飛的頭上,他幽幽醒來。
身體軟的好像一團棉花,灼灼的劇烈的疼痛從背部傳來,渾身的骨頭好像散了架一般,他咬著牙掙紮了幾下,最後還是放棄了。
使用重拳早已透支了他那超強的體力,再加上之前幾次電擊,讓他的身體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但是他的嘴角上卻依然掛著那種高傲的冷笑。
滋啦啦的藍色電弧在他的眼前不斷的閃爍著,唐三讓兩個警察架起劉飛,親自拿著電棍在劉飛的麵前晃動著。
“劉飛,這滋味怎麼樣?
要不要在嚐嚐?
這可是1200萬伏的高壓啊,能把一隻小雞給電熟了!”
說話之間,唐三臉色顯得十分猙獰,如同地獄裡麵的判官一般讓人心生恐懼。
劉飛雖然身體虛弱,卻依然努力的挺直了腰板,臉上依然還是那樣淡淡的冷笑著,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點頭說道:“好啊,這味道的確不錯,麻酥酥的,很爽!”
“裝,我叫你裝!”
唐三氣急反笑,電棍一下子捅在劉飛的小腹上!
劉飛再次暈厥過去。
兩盆冷水澆下!
劉飛再次清醒過來。
唐三那猙獰的麵孔再次出現在劉飛的眼前,用手拍了拍劉飛的臉蛋說道:
“小子,你真是個爺們!
不過我告訴你,在我的一畝三分地上,是龍你也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
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一個堂堂的小秘書哪裡來的那麼大膽量,居然敢和陳市長兒子過不去,還打傷了他的保鏢,你真牛。
現在好了吧,進來了吧,難道你真的以為蔣省長會為了你和陳市長過不去嗎?
你真是太天真了。
我奉勸你一句,還是趕快承認你故意傷人的動機吧!
否則我可要給你來點更加刺激的措施了。”
劉飛劇烈的咳嗽起來,然後噗嗤一聲,吐出一大口濃痰出來,不偏不倚,正吐在唐山的鼻子上,然後他便哈哈大大笑起來:
“孫子,你有種,都已經21世紀了你居然還敢刑訊這套把戲,如果我這次能活著出去,我絕不會饒了你!
有什麼措施你就來吧,爺爺我接著就是了!”
唐三的臉色立刻變成了豬肝色,他幾乎已經被氣炸了肺,大聲吼道:“玩,給我狠狠的玩,我今天不把你玩廢了,我就不是活閻王。”
活閻王是看守所那幫常客送給唐三的外號,他們最頭疼的就是犯事落到他的手裡。
警察局門外。
徐嬌嬌和薛靈芸雙雙被推搡出大門,並被警告不要搗亂,否則就會抓起來。
徐嬌嬌憤怒了,掏出電話立刻打通了她老爸的徐光春的手機:
“爸,劉飛被抓進市公安局了,我剛纔親眼看到他被人用電棍逼供,爸,她是我認定的男人,如果你不想你女兒以後守寡的話,就出手吧!”
說完,她掛斷電話,關了手機,攔了一輛出租車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她冇有再去管薛靈芸,因為她恨她,她認為劉飛所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因為薛靈芸而起,所以她連聲招呼都不打直接離開。
薛靈芸也不傻,她早已看出徐嬌嬌眼神中對劉飛的關注和綿綿情意以及她對自己那種滔天的恨意,她感覺有些委屈卻又百口莫辯,因為她知道,劉飛所受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
想起在門口看到劉飛倒下的那一幕,想起劉飛倒下時嘴角那不屑的冷笑,薛靈芸那顆一向以來古井無波的心沸騰了,掏出那隻精巧華貴的女式手機撥通了老爸的電話,“爸,我在南平市,被人欺負了……”
然後,她便把事情發生的經過前前後後的都說了一遍,最後,她語氣堅定鄭重的說道:
“爸,這次是女兒最後一次離家出走了,我保證,但是如果你不能保證劉飛安然無恙出來的話,你以後就彆想見到你女兒了!”
說完,她掛斷電話,關機。
聽到電話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薛文貴擔心極了,急忙再次撥打女兒的電話,然而,電話裡卻傳來一個標準甜蜜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薛文貴急了,怒了,茶幾上擺放的那一套價值300萬人民幣的景德鎮茶具被他狠狠的摔到地上,粉身碎骨,很快,一個一臉冷漠平淡的男人出現在他的麵前:“薛老闆,您有什麼吩咐?”
薛文貴怒吼道:“我要去找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