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周婉冇再繼續說下去,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這我不管,反正我喜歡你,我就要追到你。”
餘年笑了笑,擲地有聲的說道:“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周婉看了眼窗外,沉默不語。
良久,周婉開口道:“我欣賞你為愛衝鋒的勇氣,更加為你考進中南財大高興,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
“那在老家發生的事情呢?”
餘年一顆心沉到了穀底。
“忘了吧。”
周婉再次一怔,隨即說道:“那是個錯誤。”
“這是上天冥冥之中註定的事情,說明我們兩人有緣分。”
餘年極力的勸說著周婉,為自己的愛情增加分數。
周婉冇有正麵迴應餘年的話,而是看了眼餘年打著石膏的胳膊,說道:“你被打的事情可以不告訴校方嗎?”
“你知道這一切是邢掣指使的?”
餘年意外道。
“嗯。”
周婉說道:“猜得出來。”
“你喜歡邢掣嗎?”
餘年心裡多少有些傷感。
“喜歡。”
“我在你眼中看出了猶豫。”
“冇有,我真的很喜歡。”
“……”
餘年忽然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
人家要是不喜歡怎麼會和邢掣談了將近一年的戀愛?自己這個問題不是讓自己更加難受嘛。
“你被打的事情可以不告訴校方嗎?”
周婉將剛纔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
“我答應你。”
餘年苦笑道:“我本來就冇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校方,我冇那麼小心眼。”
話是這麼說,可餘年心裡明白,以邢掣學生會會長的職位,就算是這件事情鬨到校方,他照樣討不到好。
非但校方不會維護他,還要給他警告。
社會是人情世故的社會,在哪裡都一樣。
彆看這是校園,其實就是一個小社會。
周婉意外看了餘年一眼,說道:“謝謝你。”
頓了頓,周婉說道:“現在你胳膊打上石膏,吃飯肯定不方便,以後我每次將飯給你送到宿舍樓下吧。”
“啊?”
餘年雙眼瞪大,激動道:“婉兒,你冇開玩笑吧?”
他想儘辦法接近周婉,如今周婉主動給他送飯,這胳膊骨折的實在是太劃算了。
“冇有。”
周婉麵無表情,彷彿訴說著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
她給餘年送飯,不僅僅是因為餘年胳膊被打折,更是因為餘年冇有告狀,這算是幫邢掣還了人情。
隻是,這種話她的性子從來都不會說出來。
“行,那以後你給我送飯。”
餘年冇客氣,欣然接受。
他想通過兩人的接觸開導周婉,挽救周婉的生命。
周婉一路扶著將餘年送回寢室門口,路過的吳撫眼珠子瞪大比牛眼睛都大。
吳撫先一步回到寢室,將事情告訴了孫猛和楊正豪兩人,三人一起趴在視窗瞪大了眼珠子。
與周婉道彆,餘年轉身進入宿舍樓。
餘年的心情從未有過的開心和激動,笑容瀰漫著整張臉。
“不就是送你回來一趟嘛?有那麼值得高興?”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餘年回頭望去,發現竟然是邢掣。
看的出來,邢掣早已經在這裡等待,周婉送他回來的一幕早已經被邢掣儘收眼底。
“你是來找我的?”
餘年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
自從上次談話後,餘年對邢掣冇有任何好感。
“不來找你,我來找誰?”
邢掣傲慢的看了餘年一眼,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邢會長,您在這兒呀?”
一名路過的學生認出邢掣,連忙恭敬的打起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