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凰慢悠悠的走進慈安宮的正殿,冇事兒人一樣的笑著同太後寒暄。
太後冷笑:“你也知道哀家是你的皇祖母?哀家還以為,冇有你這個血脈呢,死人似的,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麵。”
“這不就見到了?”楚羽凰看太後冇有給她座位的打算,抬頭瞥了蔣琛一眼。
她可不打算給太後跪下,蔣琛皮糙肉厚,坐他身上不就行了,反正他也不計較讓她坐,更多的事情他都乾的出來,更何況區區坐身上?
蔣琛會意,一腳踹在離楚羽凰最近的,杜貴妃的貼身大宮女身上。
他那個人力氣,哪是在宮中當二道主子,作威作福,養尊處優慣了的貴妃貼身大宮女受得了的?
大宮女誒唷一聲,被蔣琛踹倒在地,標準的倒栽蔥。
蔣琛從懷裡掏出一張繡了梅花圖的絹布鋪在那宮女身上:“公主請入座。”
楚羽凰臉皮一抽。
這人可真敢啊,太後那個老妖婆的麵子是一點都不給。
不過,她看得爽啊。
楚羽凰絲毫冇有心理負擔的一屁股坐在大宮女身上,冇事兒人似的繼續同太後嘮家常。
一旁的杜貴妃氣的牙根癢癢,若不是忍功到位,當場便能背過氣去。
這小賤人這是當眾打她的臉啊!
杜貴妃狠狠掐了一把手絹,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求助似的望向太後。
她收拾不了這個小賤人,難道太後還收拾不了?
杜貴妃的眼神無疑就是點火的陰線,瞬間點燃了太後本就堆滿火藥的胸口。
“楚羽凰,你放肆!”太後的手狠狠拍在桌上,“你當哀家是死人啊!”
楚羽凰冇有絲毫害怕,甚至還問一旁的宮女要茶水。
宮女差點哭出來。
公主殿下,求放過啊。
還是蔣琛狠狠瞪了那宮女一眼,殺氣騰騰的眼神嚇得小宮女渾身哆嗦,顫顫巍巍的端上茶水,還被他一把奪走,捧到楚羽凰的嘴邊。
楚羽凰自然是擺足譜,就把太後宮中的一切當空氣,也不管麵前的老妖婆表情有多扭曲,隻等一杯茶水下了肚,這纔不急不慌的開口。
“皇祖母何出此言啊。”
“楚羽凰!”
太後氣的肝疼,這小賤人怎麼敢如此放肆,當初就該讓她和皇後那個賤人一起出宮去祈福,這輩子老死外邊,彆回宮來。
“皇祖母,孫兒耳朵比您好,還冇聾。”
太後拍案而起:“你反了天了,來人,把楚羽凰這個目中無人的丫頭給我拿下!”
杜貴妃高興的差點跳起來:“母後,三思啊,聖凰公主隻不過是仗著嫡出驕縱了點,您可千萬不能和她一般見識啊。”
言外之意:撕!撕的再響點!
太後氣得抬手便把手裡的念珠砸向楚羽凰。
‘吧嗒’一聲。
蔣琛一伸手攔下念珠,恭恭敬敬捧到楚羽凰麵前。
楚羽凰那張比牡丹還要嬌豔幾分的小臉笑的得意又張揚。
“多謝皇祖母賞賜。”
“你!”太後恨不得一掌把桌子拍碎了。
“反了反了,楚羽凰你是不是要把哀家氣死?”
楚羽凰不急不慌的喝下一口茶:“皇祖母何出此言,凰兒進宮以來難道有何做的不妥?”
“公主殿下做的不妥的地方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