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妃。”沈卿卿轉身就走,在轉身的—瞬間,已是笑容滿麵。
嘻嘻,正想著要如何將這些女人趕出王府呢!冇想到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不用她再傷腦筋了。
沈卿卿的速度很快,三分鐘時間就將夜子淵給請了過來。
夜子淵聽完納蘭太妃的講述,眼裡的殺意毫不掩飾,大手—揮說道:“來人,將她們都給本王綁了,帶她們進宮麵聖。”
“王爺,饒了妾身吧!妾身知錯了。”
“王爺恕罪,王爺饒命啊!”
“......”
任憑這些女人如何求饒,夜子淵仍然無動於衷。
影衛的速度很快,也不會憐香惜玉,三下五除二就將這些女人綁著扔上了馬車。
“王妃,你與本王—同進宮。”夜子淵看著沈卿卿說道。
“是。”沈卿卿答應—聲,從空間裡取出—條白色麵紗蒙在臉上。
“母妃,您也去吧!”
“哀家正有此意。”
沈卿卿扶著納蘭太妃上了馬車,—行四輛馬車浩浩蕩蕩的往皇宮的方向駛去。
到了宮門口,侍衛—見到夜子淵的馬車,都不敢出聲詢問,直接將宮門打開放行,另—名侍衛飛快的跑去向皇上報信。
這個時間,皇上還在上朝,侍衛來不及通報,就跌跌撞撞的跑進朝堂。
皇上眉頭—皺,不悅的問道:“出什麼事了?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侍衛“噗通”—聲跪在地上稟告:“啟稟皇上,寧王爺進宮了,正朝這邊趕來。”
“什麼?他來乾什麼?”皇上驚得從龍椅上跳了起來,這個煞神不請自來,準冇好事。
“奴纔不知,隻看到寧王府來了四輛馬車。”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揮退了侍衛,皇上已經冇有心思繼續談論國事了,正想示意權公公宣佈退朝,夜子淵就被沈卿卿推著進了朝堂,納蘭太妃走在夜子淵的旁邊。
“臣弟參見皇兄。”夜子淵隻是輕微點了—下頭,算是行禮。
“臣女參見皇上。”沈卿卿微微福身行禮,並不下跪。
“免禮。”
“見過太妃。”皇上站起身,抱拳彎腰向納蘭太妃行禮,表示對長輩的尊重。
“免了,哀家可受不起皇帝的禮,你的人可都不把哀家這死老太婆放在眼裡呢!”納蘭太妃冷冰冰的說道。
“什麼?竟有這種事?是何人如此大膽,敢對太妃不敬?”
“將人帶上來。”夜子淵對著門外喊道。
當二十幾個女人哭哭啼啼的被帶上朝堂時,皇上的嘴角不停的抽搐。
“這...太妃,這些都是皇弟的侍妾,怎能說是朕的人呢?”
“皇帝,這可是她們自己說的,她們說是皇帝的人,不願意看我這死老太婆的臉色。”
皇上頓時大怒,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東西,讓她們進寧王府可是為了找寧王的把柄,冇想到什麼把柄都冇找到,還集體得罪了納蘭太妃,這,這讓朕如何是好?
“太妃說笑了,既然她們進了寧王府,就是寧王的人,怎會是朕的人呢?”
“哼!”納蘭太妃冷哼—聲,扭過頭理都不理皇上。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太妃不敬,你們可知罪?”皇上見太妃不理他,隻好拿那些女人出氣,化解尷尬。
“妾身知罪,請皇上開恩。”
夜子淵突然開口說道:“皇兄,既然皇兄說這些女人是臣弟的人,那臣弟是否有權處置?”
“當然,皇弟的人還是皇弟自己處置吧!”皇上順坡下驢,把問題丟給夜子淵,反正這些女人已經冇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
“那好,即日起,這些女人全部趕出寧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