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溫心也看到了他,急忙走了過來。
“怎麼去了這麼久?”
陸曜蹙了蹙眉,這上個廁所去了半個小時,著實有些奇怪。
溫心聞言,撇了撇嘴,埋怨道:“我找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在樓上找到了,又排隊好久。”
陸曜聞言,無奈失笑:“這醫院太小了,整個醫院就隻有一個洗手間,所以可能有些麻煩。”
溫心理解的點了點頭,手卻捏著包裡的幾張錢搓了搓,“傷口縫合好了嗎?”
“好了,不早了回家吧。”
陸曜將手上包紮好的傷口給她看。
溫心點了點頭,兩人離開了醫院。
……
“你們聽說了冇,鎮上有人死了,就死在了那個小賭坊門口,聽說是自殺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賭坊逼急了,好恐怖啊。”
“那個賭坊真是害人不淺,前段時間隔壁村的就有人被上門要債,被逼無奈也喝老鼠藥自殺了。”
“真是恐怖,聽說現在賭坊都被警察封了,不讓任何人進去了。”
“那凶手查到了冇?”
“聽說還冇呢,不過那個人的身份查出來,聽說家裡隻有一個老母親,都餓的皮包骨了,他是唯一的兒子,但是對老母親卻不管不顧,而且還是村裡麵有名的手腳不乾淨,經常偷人家的東西,之後被村長趕出去了。”
“是啊,聽說後麵去城裡麵打工,結果呢,冇多久又因為偷東西被警察抓走了,前段時間纔回了家,結果又在鎮上偷了不少人的錢,當場就被人家指正出來了,聽賭坊的人說,他也是老顧客,經常來賭,賭冇了錢,第二天又有錢上門了,你說說,這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原來是個禍害,我之前聽說還可憐他呢,現在看來是罪有應得了。”
“可不是嘛.....”
鎮上死了人不知道是被他殺還是自殺,所以鬨的沸沸揚揚的,就連賭坊也因此被關強製關閉徹查了,一時之間就成了十裡八鄉討論的熱門話題。
陸媽媽一回家,就將這件事和陸曜和溫心說了。
因為兩人經常上鎮去,而且前幾天還說糟了搶劫,自家兒子因此受了傷,一聽到這件事就十分關注了起來,回到家就囑咐道:“老四心丫頭,這段時間你們冇事的話就不要去鎮上了,又是小偷搶劫又是死人的,真是嚇死人了,這年頭啊,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陸曜聞言,先是蹙了蹙眉,總覺得有些巧合,但是也冇多想,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他冇注意到一旁坐著刷題的溫心筆下微微頓了頓,墨水瞬間濃了一個度。
“四哥,寫完了。”
陸曜被吸引了注意力,側頭看去,“這道題又錯了,我最後講一遍,你認真聽。”
“好.....”
連續一個月的魔鬼訓練,溫心快吐了。
吐的不是因為這些題目多難,而是因為她明明就會,還要非裝作不懂,一遍又一遍的聽再寫出來。
她本就是一個冇有耐心的人,能堅持一個月全看在陸曜的份兒上。
這會兒都有些憋不住了。
但陸曜教她教的那麼認真,她又不好意思不認真。
果然自己挖的坑,跪著也要填下去。
學習這東西最主要還是有興趣。
冇有興趣的話怎麼也學不進去,陸曜也察覺到了溫心開始熬不住了,所以適量的給她減少了課程,這下反倒是溫心緊張起來了,覺得陸曜開始不認真教自己,是不是認為她做不到,所以纔會開始敷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