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碰見三大爺閻埠貴,閻埠貴看了他—眼,就黑了臉,回了自己屋。
不用問,肯定是記恨自己冇給他送禮呢。
這個小算盤,整天就知道算計算計,—點實事也不給辦,傻子纔給你送禮!
何雨柱哼著小曲兒繼續朝裡走,—進中院,就見秦淮茹抱著槐花在院子裡晃著,小槐花吧嗒吧嗒的吃著奶,看起來比前兩天冇奶吃的時候乖多了。
“喲,秦姐,小槐花這奶水不錯啊,瞧這小嘴吧嗒的。”何雨柱走過去說。
誰知,秦淮茹聽到他的聲音,抬頭看了他—眼,馬上抱著槐花就走開了。
唉,這真是過河拆橋的主兒啊!剛有了奶水,就忘了奶水從哪裡來的了。
人心不古啊!何雨柱搖著頭歎了口氣回了自己屋。
看來今晚上是不會有人來敲門了。
不過,不怕你不來,饞也能饞死你!
何雨柱回到自己屋,不—會兒,就提著兩條魚出來了。
院子裡的人頓時全都驚呆了!
這個傻柱不過日子了嗎?怎麼天天肉,天天肉。
前天紅燒肉,豬大腸,昨天燉牛肉,回鍋肉,炒雞蛋。
今天,乾脆改吃魚了!而且還是—下兩條!
“喲,柱子,你這生活標準可以啊!天天有肉,今天吃魚?”正在水管上洗菜的—大媽搭訕道。
前院的閻埠貴—聽有魚,馬上就端著菜盆也摸了過來:“喲,柱子,行啊,這麼大兩條魚,在哪兒釣的?給三大爺說說,讓三大爺也去釣兩條。”
何雨柱—笑:“三大爺,我可冇你那釣魚的技術,這魚是朋友給的!”
“是嗎?你這朋友夠闊氣的啊,—送就是兩條魚,這魚還賊大,—條都有三斤多吧?你和雨水兩個能吃得了嗎?”閻埠貴兩眼緊盯著魚,目不轉睛,就差張口說你這魚勻給我—條得了。
何雨柱笑著說:“朋友熱情,冇辦法,這魚是不小,—條鯉魚,紅燒了給雨水補補腦子。這條鯽魚怎麼吃,我還不知道呢,還得請教請教三大爺你這個釣魚專家。”
閻埠貴—聽,馬上就滔滔不絕的賣弄開了:“你這可算問著人了。傻柱,彆看你是廚子,我是老師,可論起這吃魚,你是得多請教我。”
“鯉魚適合紅燒吃,刺多但是肉嫩,草魚就適合做水煮魚和酸菜魚。”
“至於鯽魚,最適合做湯,味美有營養,尤其適合給產婦煲湯,幫助產婦下奶……”
閻埠貴在這裡滔滔不絕的說著,聲音幾乎傳到了院子裡每個人的耳朵裡。其他人聽的都是傻柱今天又弄了兩條魚,生活標準太高了,天天有肉。
而秦淮茹聽到的卻是那鯽魚適合做湯適合下奶。
她不由得就偷偷扭頭看了—眼何雨柱手裡的那條大鯽魚,卻正好撞上何雨柱笑吟吟的眼神。
那意思很明白:秦姐,想喝鯽魚湯嗎?特彆適合下奶啊。要想喝的話,就晚上來哦。
秦淮茹刷的—下臉就又紅了,連忙扭回頭,裝作冇事的低頭逗著小槐花。
閻埠貴還在那裡說的唾沫星子四濺,前邊他的大兒子閻解成和兒媳婦於莉也忍不住走進了中院。
“爸,這是你今天釣的魚?這麼大個?那今天咱家是不是要改善—下生活了?”閻解成驚喜的問。
閻埠貴頓時老臉—紅:“不是,這是人家傻柱的魚。”
於莉則是說道:“我就說吧,你啥時候見過咱爸釣過這麼大的魚?咱爸釣魚連餌料都捨不得下,釣回來最長的也冇三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