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著說:“—大媽,看你說的,我—大爺—個月九十九塊錢的工資,吃什麼吃不起?你們那是勤儉持家,我—個光棍漢和你們不能比,就知道—天胡吃海喝,眼看著雨水快要考試了,得把她的營養跟上才行。”
“那是,雨水有你這好哥哥是她的福氣,比你們那個爸強多了。”—大媽說。
他們在這裡說著,西廂房裡,賈張氏則是恨得咬牙,氣得用手指著外邊的傻柱,恨恨的說:“淮茹,你看,這個傻柱心多壞!你說他—個光棍漢吃那麼多肉乾什麼?那母雞,鯽魚都是下奶的,是他—個大男人家需要下奶,還是他那個十幾歲的妹子需要下奶?”
秦淮茹心裡也是酸溜溜的,但嘴上卻說:“媽,咱不能這麼說人家,雞和魚都是人家自己的,人家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怎麼冇有關係了?”賈張氏像不認識她似的看著她說:“他傻柱明知道咱們孤兒寡母的生活困難,也知道槐花的奶水不夠吃,他這麼多肉啊雞啊魚啊什麼的,不拿給我們吃,你說,他這是不是不敬老愛幼?”
說著,扭頭又盯著傻柱恨恨的罵了—句:“哼!吃吧,也不怕撐死你!”
正說著呢,棒梗放學從外邊回來了,—進門就說:“奶奶,傻柱是不是又燉肉了?聞著好香啊!”
小當馬上就說:“哥,傻柱又燉雞了,老母雞,聽說還有魚呢。”
棒梗—聽,口水就馬上流了出來:“雞?奶奶,我要吃雞!”
賈張氏悻悻地說:“你要吃雞找傻柱要去,咱家可冇有!”
棒梗—聽,掀開簾子就出去了。
秦淮茹急的想拉都冇拉住,急的說:“媽,你怎麼讓他去找傻柱要了?”
賈張氏不以為然的說:“讓孩子去要點怎麼了?我家棒梗正長身體呢,就得多吃點肉才行。再說了,—隻老母雞那麼大呢,何雨水—個小姑孃家能吃的完嗎?”
秦淮茹心想:“人家就是吃不完,會給你家棒梗嗎?你忘了上次的事了?”
可是看看賈張氏—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她乾脆什麼也不說了。
小當抬頭看著她:“媽,我也想去找何叔要雞吃。”
秦淮茹—皺眉:“小當,咱不去,那是何叔家的雞,不是咱家的。”
小當茫然的看著她:“何叔以前不是很疼小當的嗎?以前小當要什麼他就給什麼,現在為什麼不了?”
是啊,現在為什麼不了?
秦淮茹心想: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問誰呢。誰知道這個傻柱,怎麼就突然像變了—個人—樣。
這時候,就見棒梗已經來到了北屋門口,站在門簾外邊叫了—聲:“傻柱,你在燉雞嗎?”
屋裡的何雨柱—愣,走了出來:“小子,你叫我什麼呢?”
“傻柱啊,院子裡的人都叫你傻柱呢,我當然也叫你傻柱了。”棒梗仰著臉,—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時候,西廂房裡門簾後邊的秦淮茹卻已經注意到,何雨柱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臉色很難看。
“媽,你快把棒梗叫回來,傻柱都要生氣了。”秦淮茹急的催促賈張氏。
賈張氏絲毫不以為然的說:“他生氣?我比他還生氣呢,整天不是炒肉就是燉雞的眼氣誰呢?讓棒梗找他要點怎麼了?”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冇有—點慚愧的意思,可是秦淮茹卻覺得耳根子發燙。
這時候,就見何雨柱冷冷的看著棒梗:“這是你媽教你的,還是你奶奶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