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轉過身來,馬明遠掏出煙,給中年男人點上。
“謝謝!”
“你叫什麼名字?”
“趙忠良。”
馬明遠點了點頭,便記在了心裡。
張愛國一隊人馬,開著三輛警車,不到半個小時,便趕到了現場。
警燈閃爍,警笛大作。
“公安同誌,我們被打劫了!
“哦,怎麼回事?”張愛國卻是悠哉遊哉的朝那人走去,一邊走著,一邊數了數,不多不少,正好五個。
張愛國心裡讚道:“馬明遠,你小子可以啊,綁得夠結實,一個都冇跑!”
“我們兄弟幾個喝了點酒,閒逛,正好碰上了一個歹徒,要對一個過路的女學生施暴。本以為我們五個人能打過他的,可誰特麼能想到,那小子手裡竟然還有電棍子!”
張愛國心說,你們這幫畜生,還真會惡人先告狀啊。
“那人呢?”
“他打傷了我們幾個後,早騎了摩托跑了。”
“怎麼傷的你們呢?”
“那小子一人一腳,直接把我們的腿踹斷了啊!公安同誌,一定為我們哥幾個報仇啊!”
張愛國上前,心說,你們哥幾個,就特麼人間的禍害,今天總算是落到老子手裡了,可不得好好收拾收拾你們這幫畜生!
他伸手在一個傢夥膝蓋上一摸,暗笑,這馬明遠比他還狠。
“今晚你們可是立了一大功啊!是這兒嗎?”張愛國一隻腳踩上去,然後突然用力一踹。
“嗷——”一陣殺豬般的嚎叫撕破了夜空,直接蓋過了警笛的聲音。
兩輛警車押著五個歹徒朝市治安大隊凱旋,張愛國隻帶一名警員,開一輛警車來到了青山鄉政府大院。
馬明遠早就在電話裡交給了他這個護送女孩回家的任務。
而馬明遠一個人開了那輛偏三輪,回到了家中。
此時已經淩晨兩點。江楠早已睡下。
馬明遠心說,也好,辛苦了一晚上,也得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於是,馬明遠便躡手躡腳的躺到了外間的長條布藝沙發上。
今晚,在給那女孩施治的時候,馬明遠又發現了一個新情況。
他不但變得很敏感,體形竟然也大了好多!
現在,他都不知道日後還能不能跟江楠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而最讓他疼頭痛的是,這事兒,怎麼向江楠解釋?
早上七點,江楠就已經穿著居家服,做好了早餐。
其實馬明遠早就醒了。
隻是為了避免無故獻殷勤的嫌疑,他這才躺在那裡一直裝睡。
江楠可不是憨女孩,哪裡不明白馬明遠的小心思。
“起來吧,昨晚公乾,今天不上班了?”江楠不無嘲諷的冷笑道。
“不是公乾,卻比公乾還操蛋!”
馬明遠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裝著剛剛睡醒的樣子。
“咋了?”
江楠倒是冇有想到,馬明遠這麼早就打算跟她說點什麼了。
“回來的路上,碰上了一起攔路強暴案,冇辦法,咱見義勇為了一回。”馬明遠輕描淡寫的道。
“什麼?”
作為女人,江楠當然更早就聽說了今年本市發生的幾起惡性同類案件。
“五個畜生,全部歸案。”馬明遠抓了抓有些蓬亂的頭髮,不無自豪。
“真的假的?就你一個人,製服了五個歹徒?”
江楠明顯難以置信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丈夫。
“多虧張愛國那小子,早在車上放了一根電警棍兒讓我防身,不然,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去跟持刀歹徒搏鬥?”
馬明遠白了江楠一眼,這才下了沙發,去外麵洗漱。
隻有兩間的房子,廁所都在室外,也冇有自來水,院子裡有一口房主挖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