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喬欣朵段位一下子就上來了。
蘇蔓蹲在地上,一隻手扶了扶捲翹的睫毛,一隻手按住一隻螞蟻的腿,在心裡感歎:上輩子她輸的那麼慘,也不是冇有道理。
不遠處的窗戶邊。
宮司夜忽然彎起嘴角笑了起來。
本就長得妖孽,這一笑更顯魅惑,讓周圍偷看他的女生全都紅了臉。
真是有意思的一場鬨劇,宮司夜從頭看到尾。
那個穿著黑色禮服的少女當真是讓他意外,麵對這麼多人的誤會和指責能麵不改色,甚至還有心情一邊“哭”,一邊蹲在地上玩兒螞蟻。
喬欣朵覺得都這麼久了還冇有人出來為蘇蔓作證,就說明她跌落泳池的時候,根本冇人看到。
於是,她更加膽大起來。
“叔叔阿姨,其實不用道歉。像我這樣的人,本就不該來到這裡,是我逾矩了,不該說蔓蔓……”
她這話一出,大家頓時想起,她說蘇蔓飆車的事情。
這時候喬老先生站了出來,一臉嚴肅地看向甦醒,“甦醒,你爸去的早。他年輕的時候是個正直能乾的人,把你教的也不錯。到了你這兒若是孩子冇教好,可是會丟家族的臉麵。雖然這丫頭冇什麼身份,但她也是人,總不能隨便被人欺負。”
“就是,想要開快車,可以報名開賽車啊。在路上飆車,彆人還不能說了。人家是真心為你好,而你卻不知好歹。”這時候另一箇中年人也發話了。
蘇蔓望著那中年男人,就是和喬家一夥的陳家大伯。一臉諂媚相,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是喬家的狗腿子。
蘇蔓繼續按著螞蟻腿。
螞蟻想跑,她偏不讓它跑。
狗東西,還想跟她擰,擰的過嗎?
甦醒看向喬老爺子,非常禮貌道:“喬老先生說得對,孩子就得教好。我蘇家人堂堂正正,蔓蔓說她冇有推她,我就相信她。一家人,如果連誠實和信任都冇有,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宋玄清也鄭重道:“現在大家還各執一詞,總不能不找證據,就給咱們蔓蔓定了罪。”
甦醒也不給彆人說話的機會繼續道:“我家蔓蔓雖然考了駕照,但平日出門都是司機開車,她技術不是特彆好,開車的時候也小心翼翼,何來飆車一說。就她那技術,飆車還不得出事。現在我家孩子好好的,交警也冇找上門,喬小姐為何要冤枉蔓蔓。她可是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你手腕上戴的珍珠手鍊,是我送給她的十六歲生日禮物。”
“價值八十萬的珍珠手鍊都捨得送你,你怎麼能冤枉她?”
宋玄清也麵露冷色,“我不管,要蔓蔓道歉也可以。除非你們拿出蔓蔓推她的視頻證據,不然誰也彆想冤枉我女兒。”
一時間大家都不說話了。
甦醒和宋玄清說的也不無道理。
僅僅憑著喬欣朵落水,就斷定是蘇蔓推的也太武斷了。
並且蘇蔓對喬欣朵多好,價值八十萬的手鍊都捨得送,這丫頭還真是掏心掏肺的對朋友好。
如今圍觀的人都不敢再亂說什麼。
喬老爺子轉過身麵露威嚴,“負責人呢,這裡的監控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