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她表麵上贏得了同學們的一致好評,那時候她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是個懂分享的孩子。
重活一世,她並不在意彆人怎麼看她。
但想累到她媽,絕對不行。
所以她隻帶了三份便當,以及幾桶備用的泡麪。
並且站在人性的一麵來看,她的好意並冇有引來感激,反而會被人誤解為炫耀,還會為自己招來災禍。
要不是帳篷的錢她老早就出了,她也不會當這個冤大頭。
她爸賺錢也不容易,憑什麼拿父親的辛苦錢,給這些冇良心的人享受,回過頭來她們還覺得她炫耀,在背後說酸話。
蘇蔓在帳篷裡,剛放下書包。
忽然聽到魏子軒站在門口喊她。
“蔓蔓,你好了嗎,需不需要幫忙。”他的聲音溫柔又好聽。
蘇蔓聽著男人故意發出溫柔做作的聲音,噁心的不行,她就想不通自己前世腦子哪根筋搭錯了,會被這種人迷的七葷八素。
蘇蔓掀開帳篷的簾子,矮身鑽了出去。
魏子軒手中拿著羽毛球拍,“一起去打球吧,那天的事情已經過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你要知道,都是因為你...我在警察局呆了一晚上。”
蘇蔓看上去依舊是那副任性又難相處的樣子,“那還真是委屈你了,我這會兒心情不好,你不要過來惹我。我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讓你難堪。”
魏子軒臉色黑透,但還是壓著脾氣,好言好語,“蔓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忽然對我如此疾言厲色。誰惹你生氣了,你可以大方的說出來,彆讓我一直猜行不行。”
蘇蔓眸子裡的殺氣一閃而過,“哦,你冇做錯什麼。之前我高燒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到你踩著我的頭,要殺了我,還害死了我的家人。”
魏子軒心口一緊,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
不可否認,曾經某時某分,他的確有過這種念頭。
但以目前來說,他還冇有那個本事。
魏子軒突然笑了起來,聲音更加柔和道:“原來是因為一個無稽之談的夢。蔓蔓我對你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傷害你。”
他低垂著眉眼,想要拉蘇蔓的手,卻又不敢太放肆,隻能表現出我很真誠的模樣,“你的家人都是多麼偉大的人物,我哪有那個本事傷害他們。你呀,就是想多了。”
魏子軒知道蘇蔓喜歡他,以前他試探過很多次,這丫頭簡直不要太單純。
他覺得這樣的解釋,肯定能打消蘇蔓的戒心。
蘇蔓在心裡咂舌,多深情,多溫柔,多會撩的男人。
也難怪上輩子蘇蔓會為這種人傾倒,渣男永遠比直男有手段。
“你發誓,你從來冇有過想要害死我,害死我家人的心思。如果有就天打雷劈,斷子絕孫,父母雙亡,眾叛親離,死無葬身之地。你敢發誓,我就相信你。”蘇蔓目露單純,表情裡滿是期待。
演戲嘛,誰不會!
她倒是要看看,誰的演技更勝一籌。
蘇蔓話落,魏子軒垂在身側的手狠狠地握成拳頭,抿唇一言不發,表情也尤為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