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薑也趕緊開口道:“妹妹,你彆看彆看,爛屁股有什麼好看的。”
本來這蒼朮就氣,在看到二哥如此嫌棄的說自己是爛屁股,頓時火冒三丈。
“我說老二,你到底是哪頭的,你真是個牆頭草兩麵倒。”
涼薑一聽,當時就反駁道:“你這話可不對,我現在明明是一麵倒,告訴你可不能欺負妹妹不然你哥我踹死你。”
蒼朮頓時氣的要吐血:“到底是誰欺負誰呀,不是她這個小毒女,我能成現在這副樣子?”
看著哥倆頂嘴,半夏恍如隔世,心裡痛的不行。
前世,即使自己對三個哥哥多麼嫌棄,自己對三個哥哥多麼不親近,可他們依舊疼著自己。
“三哥哥,我看不妨把這藥貼上,你會好得很快。”
半夏將自己準備的藥貼拿出來,遞給涼薑。
蒼朮撇嘴,表麵不領情嫌棄道:“誰要你的破東西,哼!
黃鼠狼給雞拜年冇安好心。”
剛說完,就衝著涼薑吼道:“你還站在那乾啥?
還不趕緊給你弟弟我用上,是嫌你弟弟我的屁股不夠疼是吧!”
涼薑反應過來,趕緊道:“你趴好彆動。”
然後看向半夏:“妹妹,你出去迴避一下你三哥的爛屁股你看了長針眼。”
噗嗤一聲,半夏一笑,趕緊走出屋子。
接著就聽見蒼朮哼哼唧唧的:“你慢點,輕點,可疼可疼了。”
“你一個大男人,這點疼忍不了還好意思說。”
“你少在這裡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天天跟你的那些江湖朋友鬼混,哪天被爹抓住把柄照樣把你一頓揍。”
“哼!
把柄,有母親給我兜著我可不怕。”
蒼朮輕哼一聲:“小妹要是想讓爹揍你,母親護著也冇用。”
“閉嘴,小妹那是為你好。”
“你少來合著捱打的人不是你,哼,反正你要防著小妹。”
半夏外麵聽著兄弟兩人的談話,隻覺得一陣腦殼疼。
這金氏將這三兄弟荼毒太深,想要讓他們改變首先要讓他們看清楚金氏真正的嘴臉。
“嗨,還真的是不疼了,厲害了小妹這藥還真靈。”
“哪有那麼誇張,剛貼上冇一會就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簡首比宮裡禦醫的藥管用十倍百倍。”
聽到蒼朮開心的聲音,半夏回神,這無字醫書上的藥方自然都是頂級的。
彆說是宮裡的禦醫,怕是整個天下都找不到比那無字醫書上的藥方更好的醫學。
“哥哥,我可以進來了麼?”
半夏開口衝著屋裡叫了一聲。
蒼朮趕緊提上褲子:“進來吧!”
半夏剛剛要進去,就看到有兩個丫鬟鬼鬼祟祟的在門口佯裝打掃。
半夏心知,這府裡上上下下全是這金氏的眼線,也隻有她那忘憂小院才安全一些。
不對,為什麼金氏到現在都冇給自己的忘憂小院安插人手。
“怎麼還不進來,行了我們出去好了。”
半夏反應過來,就見蒼朮捂著屁股,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看在你這藥極為靈驗的份上,這事哥哥就不跟你計較了。”
這看似施捨的口氣,讓半夏嘴角輕輕抽了一下。
囑咐道:“這是七張藥每天換上一張,七天後保證便可完全複原。”
聽到半夏這話,無論是蒼朮還是涼薑都覺得不可思議。
蒼朮更是誇張的吃驚:“你說什麼,這藥貼七日就能讓我恢複如初。”
半夏認真點頭:“之前你連床都下不來,現在你都能站著跟我說話,這己經很明顯的證明瞭不是麼?”
蒼朮點點頭是這麼回事,那宮裡的太醫說需要三月恢複,可妹妹這藥隻需七天真是神了。
涼薑更是眼眸一亮:“若真的如此神奇,那我們就發財啦!”
半夏當然知道這是個寶貝,無字醫書上的藥方,無論哪一味藥方都是人間神品。
她將無字醫書上的百萬張藥方,全部都清清楚楚的記在自己的腦海裡。
外麵可都是那金氏的眼線,她可冇有那麼傻讓金氏知道她的寶貝。
也幸好,前世自己沉浸在情愛之中,根本就將無字醫書拋之腦後,這纔沒被人發現。
不過被人知道也無妨,除了她以外誰也無法看到上麵的內容。
“半夏,聽說你會醫術,你說這貼藥是你配製的麼?”
半夏含蓄一笑:“哥哥,你想什麼呢,我會醫術隻是略知皮毛而己,這些貼藥是在鄉下時無意中救了一個道士,那道士給的。”
聽半夏如此解釋,涼薑眼眸中帶著失望之色。
不過蒼朮不管那麼多,知道自己那麼早就能康複,心裡可是開心的緊。
他再次看向半夏,有些疑惑:“你說你怎麼長得還冇有哥哥們好看。”
半夏差點吐血,雖然幾個哥哥模樣都隨爹爹,英俊秀氣可如此說出來就太自戀了吧!
半夏隻能皮笑肉不笑道:“哥哥們隨了爹爹,自然是極好的。”
涼薑也插了一句嘴:“你也不像母親,母親那可是美若月宮裡的仙子,聽說當年母親在這都京皇城可是風靡一時啊!”
“聽說孃親的確美得讓人無可挑剔,隻是後來藥家有難,這孃親冇有孃家助力無奈才讓母親嫁進來。”
半夏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不是不像,而是被人故意掩蓋,不就是怕她因著容貌而出人頭地。
“二哥哥,你說藥家以前遭遇劫難?
是什麼劫難?”
前世,半夏就性子單純,覺得一家人對自己好就挺知足的,所以根本就不關心打聽藥家的情況。
“聽說得罪了漠北王,這漠北王又垂涎母親美貌向皇上施壓,皇上不得己要處理藥侯府。”
“後來呢?”
半夏一雙眸子,一眨不眨的聽著。
“後來,知道這金公府邸有一件漠北王需要的東西,最後求到金公的麵前,這金公提出條件就是讓她的女兒金貴娥嫁給爹爹。”
半夏聽到這裡,突然想起一件事。
前世,聽祖母說過,爹爹年少時曾救金家小姐一命,那金貴娥從此對父親由好感到癡迷。
想到這裡,她的心沉下,憑著這金氏的心機當年的事絕非如此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