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拎起袋子。
想到裡麵有幾條內褲,就有些不自在。
這內褲的款式、長什麼樣子、顏色,她可是親眼看著陳歌買來的......
到家之後。
陳歌立刻穿上了新買的圍裙,而江晚吟則是回主臥換衣服。
等江晚吟穿著睡裙出來的時候。
陳歌已經泡上了小米。
趁這個空檔,他拿著削皮刀給南瓜脫衣服。
家裡好像又有生氣兒了。
江晚吟的內心劃過暖流,今天她不用糾結外賣到底吃什麼了。
看了一會兒,江晚吟拿起書櫃上的一本散文,盤腿坐在沙發上。
廚房內。
陳歌將南瓜切成丁,然後開始處理花菜,菜處理好了,小米也就泡好了。
熬小米南瓜粥,想要熬的好喝,一定要提前把小米用溫水泡二十分鐘。
陳歌接好水,打開燃氣,等待湯鍋裡麵的水煮沸。
很多人喜歡冷水就下小米,這樣更節省時間,但這樣煮出來的並不好吃。
他又起鍋去焯花菜。
年輕人做飯的小技巧:不會掌握火候,就把難熟的菜給提前焯一下。
——萬物皆可焯!
這段時間,陳歌冇什麼要做的。
他看向客廳。
輔導員安靜的盤坐在沙發上,手裡捧著一本書,暖色調的燈打在她的身上,將她染得格外溫柔。
或許是太久保持一個姿勢,江晚吟難受的哼了一聲,舒展兩條腿,然後側躺在沙發上,一條腿稍微彎曲,放在另一條腿上。
嫩紅的腳底衝著他。
往上,裙襬軟趴趴的蓋在大腿上,但還是有一些縫隙,能進一步的窺探裡麵的風景。
陳歌有些燥熱。
輔導員是不是忘記了廚房還有一個大男人呢?
這姿勢簡直犯規啊!
誰說他家輔導員不懂撩的,這隨便一個姿勢,直接能讓人避開月圓之夜,化身為狼。
“陳歌!”
輔導員急忙把裙襬壓在腿縫裡,一臉慍怒的盯著發呆的陳歌。
“我在!”
“你在看什麼?”
“冇什麼...哦!水沸了,我去做飯!”
陳歌急忙逃進廚房,餘光看向江晚吟。
這個場景,他曾幻想過無數次。
兩口之家,一人做飯,另一人就這麼安靜的做自己的事情,靜謐、溫暖、美好。
他將南瓜丁和小米倒入鍋中,攪拌了一下。
隨後又將處理好的菜花放入炒鍋裡,往裡麵加了一點油。
等菜花焯了一會兒,他盛出,用溫水過了一遍。
另一邊,小米粥再次沸騰起來,陳歌將泡好的紅棗、枸杞放進去,轉小火,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等熬出米油,這個小米粥就是成功的。
三十分鐘後。
陳歌盛好粥,放在了江晚吟那邊,又去廚房端花菜。
江晚吟坐起來,看著忙碌的陳歌,勾起一個溫柔的笑容。
家。
這個字。
不僅僅是一個住的地方,更是一種情感的寄托。
“嚐嚐?”
陳歌坐著板凳,他長得高,坐在板凳上會屈著一雙腿。
“坐我這邊。”
“嗯?”
“你坐板凳不累嗎?”
“好!”
陳歌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他家輔導員也開始心疼老公了呢!
兩個人捱得很近。
江晚吟拿勺子放在嘴前,吹了吹,然後將之送入口中,眼睛一亮。
好喝的。
她又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花菜。
鹹淡適中,也不油,清炒花菜保留了花菜本來的那股味道,搭配清淡的小米南瓜粥。
這頓晚餐。
江晚吟吃的格外舒適。
“廚藝不錯。”
“肯定呀!我家就是開小餐館的。”
“叔叔也是廚師?”江晚吟扭頭,這還是她第一次聽陳歌提到家庭,不由的好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