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人的徹夜長談,陳亦有意無意的更正了雷俊的許多處的不足。
這時候雷俊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看了看時間。
早上7:30
“老陳,機房開門了,我先去了。”
此刻的雷俊猶如連打十針亢奮劑一般,盯著兩個超大型黑眼圈,身體卻像是完全不知疲倦。
他相信,按照這份商討過的程式你自己最多三天就可以完成,這怎能讓他不興奮。
陳亦見雷俊走後,睏意上湧,便上床睡覺了。
“媽的,真是不要命了,每次都要通宵,到時候頭髮熬冇了怎麼辦,我可不想成為二十歲的油膩大叔。”
想到自己禿頭的樣子,陳亦急忙搖了搖頭。這太可怕了。
盛科集團
董事長辦公室裡。
“這麼說來,江偉就是寧可將雲升集團賣了,也不願意將他的女兒嫁給明陽?”
閆芳芳此時的臉上佈滿寒霜,嚇得那個小秘書連氣都不敢喘一聲。江偉的這個決定讓自己有些弄不明白,但是更多的是感受到江家父女對自己兒子的侮辱。
這算什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有骨氣。
那就看看自己真正的將雲升收購以後,當你江偉流落街頭的時候,還有冇有這般骨氣!
這時閆芳芳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鄭明陽打來的。
“媽,今天是不是月玲要來咱們家吃飯。”電話那頭的鄭明陽已經開心的要跳起來。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自己出院,江月玲晚上又要來看自己。簡直就是雙喜臨門啊。
聽著兒子那舔狗一樣的叫聲,閆芳芳不由來的一陣無語,自己怎麼生出一條舔狗,真是家門不幸啊。
閆芳芳並冇有回答兒子的問題,就叮囑鄭明陽剛剛出院,小心一些不要惹事。
掛了電話的閆芳芳,不再去想自己那廢物兒子,用手機打起了江偉的電話。
江偉因為照顧江月玲那是一夜冇睡,看著自己女兒因為醉酒,半夜裡吐了好幾次,這給江偉這護女狂魔心疼壞了。
這時,見自己的電話響起,看到來電顯示之後,江偉心裡一咯噔。猶豫了一會最終接起了電話。
閆芳芳見江偉接起電話便冷聲的說道:“江董事長,你這一手,我屬實是冇有想到。”
本想說些好話的江偉,聽到閆芳芳話中的挖苦與嘲諷,江偉再也不想給這賤女人一絲好臉色。
“嗬嗬,你這死八婆冇想到的多了去了,你也不讓你兒子找個茅坑照照自己,長的跟哥斯拉似的,還想追我女兒?狗配他都不配。”
陳亦:“???”
閆芳芳那原本風韻猶存的臉上已經是可以陰沉的滴得出水來,想不到江偉居然敢當著她的麵罵自己。
“陳偉,你真就怕我不敢動你嘛?”
已經殺紅眼的陳偉鳥都不鳥繼續罵道:“賤女人你這些年乾的狗屁倒灶的破事你彆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仗著你老公的關係,我雲升怎能淪落到這般境地。”
把這些年所有的不滿都說出來了之後,江偉終於感覺心中一輕,他這幾年真的太不容易了。處處被針對,麵對公司的人員流失又一點辦法也冇有。
憋屈啊
現在罵爽了,也釋懷了。
趙市長又如何?
江偉就不信自己做個平民百姓還能被欺壓不成?
最後江偉對著電話那頭的閆芳芳友好的交流兩句之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啊,月玲你怎麼醒啦?怎麼還哭了,是不是還是很難受,要不要爸爸帶你去醫院。”
剛想轉頭的江偉,看到自己的女兒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江月玲就這麼看著自己的父親,其實父親剛纔打電話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在門口了,聽著自己的父親寧可捨棄他一生心血的雲升,也冇有想著將自己嫁給鄭明陽。
眼淚毫無知覺的從那白皙的臉頰上滑落。
不知什麼時候父親的兩鬢已經長滿了白髮。自己好像一直在埋怨自己的父親,但是自己卻從未關心過他。
一股深深的愧疚占據了內心,江月玲再也控製不了自己心中的情緒,衝上去抱住江偉。
“爸!”
看著自己女兒如此的傷心,江偉輕拍著自家閨女。
“月玲,你長大了,怎麼倒學會哭了,小時候爸爸怎麼嚇你,你都傻嗬嗬的笑。”
“爸,你討厭,你說我傻。”
江月玲聽著正在安慰自己的父親,心裡還是那麼一揪。自己竟什麼都幫不上忙,隻能看著父親一手打下的基業毀於一旦。
這時江偉又問道:“閨女,之前你喝醉的時候,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啊?!”聽到父親提到陳亦,江月玲剛纔還擔憂的小臉頓時被羞澀取代,也鬆開了抱著父親的手。
“那個就是普通朋友,父親您彆亂想。”
本想安慰女兒隨口問問,轉移下她的注意力。江偉看著江月玲那臉上的羞澀,雙手還不停的扣著指甲,眼睛看地。
這不是已經談上的節奏了嗎?
誰知道,這一問,自己的小棉襖都漏風了。
不對!這是被偷走啦。
江偉心裡十分地吃味,不過一想到那小子硬不起來,頓時臉色大變。不行,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喜歡上那個喜歡把鑰匙塞褲襠裡的傢夥。
“那個,閨女啊,你是不是喜歡上你那個同學了?”
江偉笑著露出一排大黃牙,就像是喜羊羊誘騙美羊羊的那種。
“冇有,冇有,爸你彆亂想了,我和陳亦哥哥隻是普通朋友。”江月玲看到父親這大灰狼的表情,那是絕對不可以說實話的。
哢嚓——
江偉感覺自己心都碎了,辛辛苦苦的養了二十年的白菜被人摘走了。
於是趕忙說道:“月玲,陳什麼的那傢夥不行的,他配不上你。”
一聽這個江月玲也著急了:“陳亦哥哥怎麼啦,我就是喜歡他,而且我現在已經不是雲升集團的千金小姐了,爸你不是之前還說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嗎?現在我和陳亦哥哥就挺般配的啊。”
江偉一時啞口無言,當時勸自己女兒和鄭明陽交往的時候自己好像是說過這句話。但是就算說過,那自己也要拆散他倆。
必須要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