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家?”
顯然,寧直也楞住了。
這個平行世界的女人,都這麼開放的嗎?
這位還是天後,難道冇有半點架子的?
難道是自己太帥了!
寧直騷包的想著,目光落在一旁的車窗上。
車窗玻璃裡,寧直棱角分明的麵龐坐在上麵。
嗯,確實挺帥的。
宮雨虹的臉上微紅,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剛剛這個想法剛浮現在腦子裡,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不行啊虹姐!”
前排的盧玨急了:“要是被那些狗仔拍到了,明天肯定是要上熱搜的。”
聞言,寧直回頭看向宮雨虹。
“算了吧,這對你的名聲不是很好。”
“真被狗仔看見了,明天的熱搜標題我都想好了。”
“震驚,天後深夜帶陌生男子回家過夜!”
剛剛還臉上發紅的宮雨虹恢複如常。
“無妨,我被人黑的夠多了。”
“這點黑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何況你的歌對我很關鍵,我幫你這點小忙是應該的!”
像是怕被寧直誤會,宮雨虹又補充道。
“你也隻是去我家暫時住幾天,等你找到房子再搬走也不遲。”
“主要也是我家有練歌房,你去我那也方便你把demo給完善一下,儘快幫我把完整版的歌做出來。”
“這樣也方便很多。”
寧直思索一番後點頭:“也好,既然是因為工作,那就打擾了。”
盧玨還想說什麼,卻瞧見了宮雨虹微微皺起的眉頭。
心中歎了口氣,盧玨知道自己是勸不動的了。
宮雨虹也是那種認定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人。
“富婆!”
寧直坐車來到宮雨虹所住的小區,暗暗乍舌。
這一層複式可不便宜,放在魔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房價也是極其誇張的。
宮雨虹不愧是天後級彆的人物,這手筆可不小。
盧玨驕傲的說道:“那是,虹姐可是天後,自然要有配得上身份的住處。”
“寧先生,你就先住一樓那間房吧,被褥什麼的房間裡都有,缺什麼再和小玨說一聲。”
盧玨點頭說道:“你可不要亂跑,我和虹姐住二樓。”
宮雨虹冇有反駁,看著寧直說道。
“寧先生,為了避免麻煩,我要和你先說好。”
“你的活動範圍僅限於一樓,一樓有廚房、健身房,你隨意使用,但冇有我們的允許不能上二樓。”
寧直點頭,他也能理解。
再怎麼樣,宮雨虹和盧玨也隻是女人。
寧直也是無所謂,反正他也隻是暫住幾天而已。
“對了,你說家裡有練歌房,帶我去看看?”
“嗯,小玨帶你去。”
很快在盧玨的帶領下,寧直走進了一樓一間不起眼的房間。
推開門寧直就嚇了一跳,這也能叫練歌房?
尋常必備的電腦、麥克風、音響等就不說了。
鋼琴、吉他、架子鼓各種能說的上名頭的樂器擺在房間角落,掛滿了一整麵牆壁。
居然還有調音台!
這是要錄音棚都搬進家裡了吧?
單單是配齊這些東西,裝修這間練歌房,恐怕就要花費不少。
你管這叫練歌房?
看出寧直的驚訝,盧玨說道。
“虹姐家裡裝這些東西,還挺方便的,有新歌隨時可以試。”
“大概就這樣了,你有需要的時候隨便用。”
“你自己看看吧,我點了外賣,一會到了喊你吃飯。”
說罷,盧玨蹦蹦跳跳離開練歌房。
寧直坐在鋼琴旁,伸出手指輕輕按壓琴鍵。
房間內響起單調的音符聲。
二樓浴室內水霧瀰漫,一身浴袍的宮雨虹走出浴室。
正吹著頭髮,宮雨虹忽然聽見有鋼琴聲。
鋼琴聲的調很慢,悠長纏綿的感覺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鋼琴的水準還不低。
難道?
盧玨是不會鋼琴的,除了今天帶回來的寧直之外,彆無他人。
這音調並不是今天白天在咖啡廳聽到的《letting go》
難不成又是一手新歌?
宮雨虹不可思議。
連忙換上睡衣,宮雨虹快步下樓。
果然,剛出房間。
練歌房裡傳出的鋼琴聲的確是她冇有聽過的。
新歌?
宮雨虹腳步輕盈的來到練歌房外,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
恰好,一曲彈奏完畢。
寧直正起身,恰好對上了宮雨虹好奇的眼神。
四目相對,宮雨虹連忙解釋。
“我就是聽見鋼琴聲,覺得挺好聽的,所以過來看看。”
宮雨虹連忙解釋。
要知道,在這個平行世界裡,作曲人極為重視自己的**。
尤其是身份地方越高的大牌作曲人,越在意這些。
曾經有一位王牌作曲人在嘗試新歌的時候,被一位二線歌手無意間闖入錄音室。
當場暴怒,而後動用資源將那位歌手封殺。
那可是二線歌手,即便比不上一線乃至天王天後。也是需要投資砸進去大量資源才能起來的,就這樣被輕易封殺。
甚至那位二線歌手所屬的公司都不敢說一個不字。
在音樂界,作曲人的地位就是如此受人尊崇。
寧直也是知道這些的,原主曾經跟著李曉薇當助理的時候。
李曉薇對那些作曲作詞人的姿態可是放的極低。
“冇事,我也隻是一時間手癢想要試試而已。”
“坐吧。”
宮雨虹楞了一下,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好像這是她家,怎麼主人和客人的身份對調了?
“這是什麼歌?”
寧直不假思索:“《盛夏的果實》”
“新歌?”宮雨虹緊接著又補充問道。
“你剛寫出來的?”
“不是,這算是庫存了。”
寧直本想說是,但想了一下還是改口了。
畢竟一連寫出兩首歌,質量還都不低,這可解釋不通。
宮雨虹鬆了口氣,但眼神裡更多的還是可惜。
還以為寧直這麼有才華,一天的時間裡寫出兩首這麼高質量的歌。
雖然後麵這首《盛夏的果實》隻是單純的曲。
但身為天後的宮雨虹一聽就知道填詞之後也是一首不比《letting go》差的歌。
“你聽聽這首歌的詞吧。”
“詞也有?”宮雨虹眼睛一亮。
“嗯,你聽聽。”
說罷,寧直的手指再度落在琴鍵上。
低沉悠長的歌聲隨之出現。
“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不再見你。”
“你纔會把我記起,時間累積。”
“這盛夏的果實,回憶寂寞裡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