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忙著呢。”
王正平可不想在鄉親們的麵前落下任何的笑料和把柄。
他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著身材貌美如花的高露露。
“你去還是不去?”
高露露把俏臉一沉,突然的對王正平發難著。
“這…”
“怪不得劉書記說你是廢銅爛鐵,真的一點不假。”
“什麼?”
“一個廢物…”
王正平的熊性徹底的激怒。
不就是去車裡談點事嗎,難不成高露露還會把自己吃了不成?
“走!”
高露露這才把鐵青的臉緩和下來,轉怒為笑。
她在鄉親們驚詫的眼光中,帶著王正平朝自己沾滿灰塵的白色小車走去。
砰…
車門被高露露那玲瓏有致,遠遠看上去,像春白蘿蔔一樣白的右手,給打了開來。
高露露的身子鑽進了小車裡,王正平緊跟著也坐進了小車。
車門被王正平給快速帶上。
“我呸…”
“劉翠花,你快去看看,保不準鎮長與王正平要打平夥…”
靠山屯的婦女們,小聲的八卦起來。
劉翠花暗地裡是喜歡著初來乍到的王正平的。
她聽到這些女人們的說話,心裡像貓爪一樣難受,把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半天冇有緩過氣來。
劉光輝這時把身子湊過來。
“劉主任,王正平是高鎮長的獵物,你這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我招你惹你啦!”
“哈哈,那倒冇有,不過,你想要得到王正平,不是不可以…”
為了徹底的乾翻王正平,讓他從靠山屯消失,劉光輝在劉翠花的麵前,下起了爛藥。
意亂情迷的劉翠花,頓時間的亂了分寸。
“你說。”
劉光輝把一張歪瓜裂棗的臭嘴,湊到劉翠花的耳邊,小聲的嘀咕著。
…
小車裡的王正平,同高露露坐在了車後座上。
“王正平,你認識伍所長吧?”
“何止是認識,我還差一點打他。”
高露露提起這事,王正平就是一肚子火氣。
“我媽要讓我和伍所長相親。”
“啊?”
王正平怎麼也不相信,高露露的母親,會把身材高挑的高露露往著糞坑裡推。
這不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嗎?
這是人家的家事,王正平也管不著。
“這不是很好嗎,你是鎮長,他是所長,算得上門當戶對。”
王正平不知道,高露露暗地裡正喜歡著他。
他隨即的衝口而出。
“你個木頭疙瘩,伍所長那副熊樣,配得上我高露露。”
“那你的意思是?”
“改天伍所長,要請我到浪漫咖啡屋喝咖啡,你當我男朋友…”
“我一個駐村書記,怎麼有資格當你的男朋友?”
王正平怎麼也不答應高露露這個看似一點不過分的要求。
他給了高露露一百個不願意的理由。
高露露對於王正平的拒絕早有所料,就在他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
高露露一把的抱住王正平,在他的臉上使勁的狂吻著,還把自己的衣服不停的往下脫…
“高鎮長,你這是乾什麼呀?”
王正平使著自己的力氣,想要掙脫壓在自己身上的高露露。
“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我就在這裡把你吃了…”
高露露的櫻桃小嘴,像雨點般的在王正平的脖子上下著…
“我答應你還不成嗎?”
發瘋的高露露這才把王正平給放了開去。
她當著王正平的麵,把脫了一半的衣服給穿了回去。
“明天我開車來接你,你要是再跟我裝孫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就在王正平匆忙打開車門,前腳踏出的時候,高露露小聲的在王正平的耳邊放下了狠話。
王正平臉上,脖子上還留下了些口紅印。
為了不被鄉親們笑話,王正平急忙的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紙巾,使勁的在自己的臉上,脖子上擦著。
白色的小車已經開出去,好長的一段距離。
“王書記,高鎮長冇有把你怎麼樣吧?”
劉翠花已經走到王正平的跟前,看到王正平,在手忙腳亂的擦著自己脖子上的口紅的時候,他忍不住的對著王正平噓寒問暖起來。
王正平把擦完口紅印的紙巾扔到了地上。
“大白天的,她能把我怎麼樣?”
“那就好,你看你忙了一整天了,馬書記告訴我,忙完回村委會吃頓家常便飯,給你接風洗塵。”
王正平吃住的地方就在村委會,劉翠花在上午的時候已經幫他把床鋪鋪好了,還把村委會的廚房給徹底的清理了一遍。
這個時候,馬永貴已經在廚房裡張羅開來。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現在還真的是肚子有些餓。”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心慌慌。
王正平也食人間煙火。
這一次,他爽快的答應著劉翠花,忙完公路上的事,就回村委會吃飯。
“好的,我這就回去看看馬書記,把飯菜弄好冇有?”
劉翠花臉上帶著微笑,屁顛屁顛的朝著村委會的方向走去。
“大家要是冇有什麼事情,就乾到這兒,明天我們準備開山放炮。”
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之下,這條山路的進展速度還是比較快的,已經挖到了山腳下,正準備把挨著公路兩側邊的路給拓寬一些。
夕陽的餘暉映照在山腳下,晚霞佈滿天。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
王正平看到鄉親們,消失在鄉間小路上的背影之後,這才吆喝著劉光輝,還有謝方平一起朝著村委會走去。
“哎呀,你們終於回來了,你看都什麼時候了?”
劉翠花站在村委會裡大門口,挺著身子,對著他們幾位大聲的數落著。
馬永貴端著一盆水煮魚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也跟著大聲的吆喝著王正平他們,趕緊的坐到屋裡去,準備開飯。
村委會已經好久冇有這樣奢侈過了。
劉光輝和謝方平,看到桌子上擺著的水煮魚,回鍋肉,還有那珍藏已久的香腸,不由得流出了口水。
大家快速的圍坐在了桌子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