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是誰……
有名的裝逼天子,竟受此侮辱。
現在的趙桓超級崩潰,披頭散髮,手鍊腳銬,和自己的老爹,蔡京,秦檜等人正在被金兵押解的途中。
真是涼透了。
縱觀千百年曆史,我堂堂中土皇室竟受如此屈辱。
奇聞!
現如今,貴為一朝天子,居然要向韃子求饒。甚至還要在這荒郊野外狂吼誰能救他?
這一切的一切,還要追根溯源,從頭說起。
趙桓的一生,可謂是少年風光,中年敗落。嫡親出生的他,自幼活在富貴鄉,整日遊手好閒,喜好吹噓自誇,是一個純紈絝子弟。
其老爹宋徽宗趙佶,更是原本就無心當皇帝,一年四季花鳥為伴,詩詞歌賦為伴。國家社稷之大事,通通交給蔡京,張邦昌,童貫等人處理,自己一心在寢宮搞文藝。
竟留下了三年不上朝的無稽之談。
張邦昌,蔡京等人的狼子野心可是路人皆知,其早已打通金國,出賣北宋何止幾年光景。
所以,北宋國庫空虛,軍隊**之弊病對金國來說早就瞭如指掌。
於是金軍一路南下,勢如破竹,渡過黃河,直逼汴梁。
張邦昌,蔡京,童貫等人早已裡通外國,正想著如何放金兵入關。
尤其以張邦昌為主。身為一朝宰相,在金軍強逼利誘之下。以攻陷汴梁送給完顏阿骨打為籌碼,換取黃河以南為自己的偽國土~楚!
可恨至極!
再加上,滿朝文武官員皆為其門人,幕僚。
主和之事,看來是大勢已定。
宋徽宗哪能受得了這個呀!太子期間就從不理政,活脫脫的一個天涯浪子,哪裡瀟灑哪裡遊。
現如今,是戰是和卻久久僵持不下。
趙佶大怒,詔告天下,以自己年邁為由,退位後宮居於太上皇。
竟然撂挑子不乾了?!
把這破壁殘垣的大宋江山,托付給了他那冇出息還喜好裝逼的大兒子趙桓手上。
趙桓有點懵逼。
全城百姓遊街主戰,乞求朝廷揮師北伐。各路勤王的軍隊又遲遲不能到達,正所謂遠水解不了近渴!
次日,居然乖乖的向金國上了降表。
韃子們可是冇文化者居多,管你投降不投降,韃子們天不怕地不怕,隻管燒殺搶掠,填飽肚子。
既然放開口子,讓我們占據汴梁城,彆提有多痛快了!
金軍攻進汴梁城,並未按降表上所言行事。
姦淫擄掠,無惡不作,見女人搶女人,見金銀珠寶搶金銀珠寶。
不日,便將東京洗劫一空。
二帝以及蔡京,秦檜等近臣小官,以及王妃公主,宮女具被擄走北上。
時值酷暑炎夏,路途顛簸。徽宗大病,高燒不退,欽宗披著羊皮,嚎啕大哭。
所以,由此重現出了那一幕……
太乙山的林子邊緣,現在竟然連個鬼影都冇有,見得最多的就是骷髏和白骨。
想他趙家列祖列宗當年可都是不可一世的馬上皇帝,杯酒釋兵權,十萬大軍踏遍黃河兩岸。打的四海臣服。
現如今竟然淪落到如此敗興的地步。
“我的大宋陛下,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再大聲叫喚,小心爺爺們要了你的命。瞅瞅你那慫樣,哪裡配得上做一國之主!”
哈哈哈哈!
韃子們的笑聲驚魂動魄,響徹雲霄,更為這森林增加了一些恐懼氣氛。
“此地有山有水,是個風水寶地,正應了南蠻子們整天掛在口中的五行八卦那些破道理,就把他們留在這裡吧!省得多一張嘴,還得多造飯。還有,女人必須帶走!”
金人生性狂暴殘酷,素來以殺人為樂事。
緊接著,那韃子舉起樸刀,眼看著就要哢嚓下來。
“不,誰能救我,我封他做大元帥,萬戶侯!”
此時,幾百金兵圍成一圈,水泄不通,活活一個屠宰場。
韃子們聽著一個臨死之人亂喊亂叫,笑聲和議論聲此起彼伏。
眼看著腦袋要和身子分家,趙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裡在喊什麼了。
可惜宋徽宗趙佶,想喊都喊不動,淚流滿麵,氣喘籲籲。
這位紈絝不覺的宋帝,現在就要被金國韃子拿下了。
而這位兩位大皇帝的死,足可以讓剛在開封被封為偽楚王的張邦昌快活上至少十年。
“去死吧!”
正是這激動之處,韃子手中的樸刀手起刀落。
撲哧。
刹時間,紫紅的鮮血濺在了趙桓的臉上,時間彷彿也為此而定格。
一根激射而來的銀槍,將韃子直接釘在地上。
一位白袍小將從遠處激射而來,幾個起落後出現在眾人麵前。
“壞了,援兵到了。”
樸刀落地,剩下的幾百金兵立即朝著白鳳儀壓了上去。
白鳳儀剛剛強化了身體,再配上八十斤重的亮銀槍,其破壞力根本就是一個**兵器。
亮銀槍一甩,二百斤重的壯漢,直接就被挑飛,緊接著迎麵衝來的一片人,居然被這重槍穿了個人肉串。
剩下的金兵早已嚇破了膽,丟盔棄甲,望風而逃。
白鳳儀目前的力量,加上八十斤重的亮銀槍,其力道至少五百斤。
頓時,這一串人直接血崩。
胸口的肉明顯的凹了下去,血沫子凝成血塊,混合著破碎的五臟六腑直接噴出喉嚨。
“爽!”
今天終於體會了一把天兵天將的感覺。
係統獎勵的五虎斷魂槍法加上他過硬的身體素質,竟然如此恐怖。
此時此刻的趙桓,擦著臉上的血跡,徹底懵逼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自己居然還活著?
“父皇,都是兒臣當初輕信了完顏那傢夥,才遭此劫難啊!兒臣愧對列祖列宗,愧對天下百姓啊!”
“陛下……”
“太上皇,我們冇死……”
原本已經被嚇尿的蔡京和秦檜,現在感覺自己又重生了。
抱著老主子和他們的皇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前幾秒還要身首異處,轉眼之間竟然不知道從哪裡殺出了這麼一位少年,將這幾個外族人全部誅滅。
大哭過後,蔡京腦子轉了轉。心想:“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陛下,金兵已退,走為上策啊……”
“對對對,愛卿言之有理,不然等他們殺回來就遲了。”
於是,君臣三人破衣爛衫抬著大病的宋徽宗,拔腿便跑。
“等一等……小英雄?!”
趙桓似乎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