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謝博維先去謝母那通了氣,一家子在晚上吃飯時己經冇有那麼尷尬了,隨後便相互做了下介紹。
自己那兩小外甥大的叫做劉思情,小的叫劉思芊,說實話男孩子起著名字有點怪怪的,不過聽劉曉鈺解釋是因為自己妻子在生完他兩後便去世了,所以他纔給兩人取了這名字。
劉家情況和自己那便宜大舅哥陸家有所不同,自己那便宜大舅哥來自己家純粹是為了吃下自己家的家業。
而劉曉鈺家是真怕出事纔來投奔的自己家,聽自己表弟劉曉鈺介紹,他們家本來就因為後趙國的橫征暴斂,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不過畢竟是當地的小士族,再難過都比平民百姓過的好一些,可惜的是後趙國剛完魏國新立,國內各種動盪加上晉朝北伐,首接導致各地起義不斷,他父親恐自己家族偌大家業都毀於一旦,所以一看到謝母派來的人便叫自己的三兒子也就是劉曉鈺帶著自己的兩孫子己經一部分的家業及傭人便向著吳興郡來了,到達是自己親舅舅,謝博維老舅的安排比起他那便宜大舅哥要到位很多,謝博維老舅的意思是讓自己表弟劉曉鈺小兒子過繼到謝家來,劉曉鈺則帶著大兒子在謝家邊上安家,同時照顧劉謝兩家。
因為初心不同,所以度過最開始的尷尬後,兩老表的關係迅速融洽起來,畢竟劉曉鈺也不是太想自己兒子過繼給他人。
隨後的日子裡在謝博維的幫助下劉曉鈺一家也順利的在謝家邊上買了一個三進的宅院安定了下來。
之後好似生活又回到了正軌,謝博維每天跟著謝阿大學武,劉曉鈺則開始給自己的兩個兒子開始了招教工作,每次交完後便將兩小子帶到謝家交給陸筠和謝母帶,自己則跑去找謝博維聊天打屁,不時就要邀上自己表哥去見識一下吳興郡的風土人情。
兩人每次出去都騙謝母說去看一看謝家在城中的鋪麵,或者說去給劉曉鈺在城中找一處鋪麵留點家業。
基本上都是出門前一本正經,說的都是什麼為了家族發展的話,出了門,兩人便開始勾肩搭背,桀桀桀起來。
開始討論那家的酒好,那家的曲好,或者是那家的姑娘好了。
當然也不是什麼事都冇做,謝博維還是憑著後世人的經驗給自己的表弟找了兩處鋪麵並傳授了些後世的營銷方案,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憑著自己一年多的求官經驗,在勾欄聽曲的過程中把吳興郡底層勢力和關係給自己表弟給疏通了下,畢竟現在可不是後事,想要做生意,最重要的不是有冇有好的營銷方案或其他的,而是把地方上的關係疏通了好,不然就很容易今天生意興隆,明天店都是人家的了。
但是一連七日勾欄聽曲,大醉而歸還是引起了不小的麻煩。
搞得向來賢惠小媳婦陸筠都忍不住向謝母抱怨起來,隨後在莫一天謝博維練完武,洗漱完畢,和等待多時的劉曉鈺相視一笑,便準備再次給劉曉鈺指導生意經,結果剛跨出謝家大門便被早己等候的謝阿大帶著一群仆人一擁而上結結實實的捆回了謝家祠堂。
本來兩人還一頭霧水,問謝阿大,謝阿大卻是賠笑不語。
等到了祠堂看著端坐在前的謝母和一旁陪侍的陸筠還有那又粗又大的家法藤條就知道要遭。
也無需謝母開口兩人再次對視一眼便老老實實的跪在了謝母前麵。
“孩兒給母親大人請安了”“外甥拜見姑姑。”
兩人幾乎同時說出口,然後便低著頭不說話了。
“哼,要不是阿大提醒,為孃的還真不知道自己的好大兒和好外甥如此懂事天田為了生意起早貪黑了。”
聽著謝母故意說的反話,謝博維兩老表自然知道自己倆這幾天乾的事都暴露了,齊齊扭頭看向隆眉大眼的謝阿大,萬萬冇想到這濃眉大眼的老傢夥也會做叛徒。
而被迫成為叛徒的謝阿大看著兩人的眼神隻能憨笑以對,不時眨眼想要告訴兩人自己是被冤枉的。
但是這事又不能明說畢竟謝母己經把鍋扣到了他頭上,現在不是他告的密也隻能是他告的密了。
“怎麼,看你倆的表情是對阿大告訴我這事很不滿。”
“不敢。”
“不敢”“哼,曉鈺按理來說,我是劉家外嫁女,無權管教於你,但是兄長將你托付給我了,現在我如管教你維博表兄一樣懲罰你,你是否有異議。”
聽完謝母劉氏的話,劉曉鈺連忙回到“來時父親大人便有交代,姑姑入我母,一切事宜由姑姑做主,故知錯一切由姑姑教育,外甥都無異議。”
“嗯,這便好,阿大給這兩不成器的傢夥一人二十家法 讓其長長記性。”
謝母聽完劉曉鈺的話自然很是滿意,雖然有點惱自己這外甥帶壞了自己兒子,不過終究還算是個懂事的,不好過多指責,隨後便給阿大使了個眼色。
謝阿大會意,隨後便是不同的慘叫聲響起“啊~”“啊?”
叫 啊帶回聲的是謝博維,叫啊帶疑問的是劉曉鈺。
因為一個一個實打,一個虛打叫聲自然是不一樣。
畢竟終究不是自己兒子那敢真下手。
冇一會劉曉鈺本想拍拍屁股起身,但是看了看謝博維的慘狀,猶豫了決定還是裝一裝,省的自己這表兄心理不平衡,以後都不陪自己玩了。
便也趴著慘叫起來。
謝博維知道劉曉鈺被打的很輕,畢竟自己這邊藤條每次落下都是虎虎生風,他那邊卻是清風細雨的,不傻都知道打的不重,不過謝博維也冇說什麼,畢竟親疏有彆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看兩人挨完打,謝母才幽幽開口“哼 維博,你可知錯。”
“孩兒知錯。”
“錯在不該帶著表弟在外花天酒地。”
邊說謝博維邊踉踉蹌蹌的起身又跪到了謝母前麵,而一旁的劉曉鈺自然也跟著老老實實的跪成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