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情投意合
陳二狗能給李春生把兩條腿治好,完全是使用生機賜予的能力,和他的按摩手法,壓根冇有多大關係。
但他不能把自己會神通術法的事情透露出來,當時隻能藉口於自己懂得按摩。
現在他給李小草使用了生機賜予的法術,壓根不需要按摩,過一會兒也會恢複過來。
可是不按摩又會讓李小草起疑心,所以隻能裝模作樣的給李小草按。
兩隻手按在李小草又香又軟的身子上麵,陳二狗隻覺得口乾舌燥,雖然說他和李小草是青梅竹馬長大鄰居,親如兄妹,甚至當年他還抱著穿著開襠褲的李小草滿村子的瘋玩。
但他現在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而李小草也已經出落成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主要是,隻給李小草按摩腰部的話,陳二狗還能把持的住,可現在李小草屁股摔傷了,連屁股都讓他按,這就有點讓人忍不了了。
等陳二狗把手從李小草的腰部,移到臀部之後,陳二狗登時就心猿意馬起來。
而李小草也是像是觸電一般,渾身緊繃,感受著那兩隻大手寬厚的觸感,貝齒緊咬,心慌意亂。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摸自己的那裡,這簡直是羞死人了。
如果是其他人,李小草哪怕疼死,都不會讓對方碰她。
但陳二狗不同,自打前兩天陳二狗給她腳趾吸蛇毒以後,李小草這兩天一旦靜下來,就會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
哪怕是晚上做夢,也會迷迷糊糊的夢到和一個不知道什麼模樣的男人依偎在一起,親吻,擁抱。
等晚上夢醒之後,就是一陣心慌意亂,渾身熱汗。
李小草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對陳二狗是一種什麼心態,但她知道,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相反,還很懷念,隱隱有些期待。
所以,她纔會主動提出,讓陳二狗給她按摩,甚至是,給她按屁股這種私密的地方。
陳二狗一邊輕柔的給李小草按摩著臀部和腰部,一邊不斷地在心裡一遍遍的告誡自己,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
然而越是在心裡對自己這麼說,大腦和身體就越是不聽使喚,燥熱難耐,好不痛苦。
李小草穿著那種單薄透氣的布料褲子,隔著褲子,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肌膚的柔軟與彈性。
陳二狗給李小草按摩的速度越來越慢,近似於情侶間的撫摸,一邊按,一邊沉沉的問道:“小草,你感覺好些了冇有。”
李小草身子繃的筆直,聲若蚊蠅的道:“好,好多了,已經不太疼了。”
陳二狗深吸口氣,遊弋在李小草臀部的手緩緩停下,苦笑道:“那我就不按了,想去洗個澡。”
李小草咬著嘴唇,有些依依不捨的道:“二狗哥,我還疼呢,你再給我按一會兒吧。”
陳二狗慢慢的把身體趴了下去,半壓在了李小草的身上,把臉貼到了李小草的肩膀上,吐氣如火道:“可是,哥有點受不了了,好難受。”
李小草渾身一顫,心如小鹿亂撞,回頭怯生生的看了眼陳二狗,張嘴結舌的問道:“咋,咋了?
你哪難受啊?”
“我……”陳二狗看著李小草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心中一時衝動,脫口而出道:“我嘴難受,我想親你!”
李小草臉紅到了耳朵根,卻也是兩眼迷離,壯著膽子道:“哥,其實,我也想親你。”
聽到李小草這麼說,陳二狗哪還能忍得住,直接往前一趴,就向李小草粉嘟嘟的嘴唇吻了上去。
李小草睜大眼睛,盯著陳二狗近在咫尺的臉龐,大腦就像是宕機了一樣,停止運轉,整個人身體都酥軟了下來,像是被一陣陣電流侵襲一般,渾身麻麻的感覺。
李小草趴在床上,側仰著腦袋,陳二狗則半趴在李小草的身上,兩個人生疏的親吻著,陳二狗摸著李小草臀部的手,也漸漸從撫摸,改為了揉捏。
兩人生澀的吻了許久,陳二狗的手在李小草的臀部,背部,大腿上,皆是來回撫摸,就在他不滿足的打算打算把手繞到李小草的前邊去時,他放在床頭的手機,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瞬間,陳二狗和李小草雙雙驚醒過來,陳二狗瞬間坐了起來,呼吸粗重,心虛的解釋道:“小草,哥,哥冇想欺負你……我……”
李小草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大大方方的說道:“你情我願的事,說啥欺負不欺負。”
說著話,她下床站到了地上,低低的說道:“我現在好多了,已經不疼了,我回去睡覺,你忙。”
說完,李小草就好像兔子一樣,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陳二狗抹了抹自己的嘴巴,那裡似乎還殘留著李小草的口水,露出一絲笑容,方纔拿起手機去看。
隻見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是黃佩茹再給他發送語音對話。
陳二狗這纔想起來,自己之前給黃佩茹發資訊,問她借錢來著。
他本以為要等天亮了,黃佩茹醒來以後纔會看到資訊,但冇想到現在才五點出頭,黃佩茹就看到資訊了?
“黃佩茹每天起的這麼早嗎?”
陳二狗嘀咕一聲,方纔和李小草親熱的邪火也是快速壓了下去,趕忙接通了語音。
“我剛醒來,就見到你給我發的資訊,你大半夜的借錢做什麼?
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電話另一端,黃佩茹披頭散髮的穿著一件冰絲的性感睡衣,坐在自己那個粉色係的席夢思床上,捧著電話,一臉關切。
很少有人知道,黃佩茹有一個親生哥哥,就是個傻子,他哥哥小的時候,因為腦子不靈光,自己走丟了,這麼多年,一直是他們一家人心裡的一根刺。
因為此,當她第一天認識陳二狗,得知陳二狗是個傻子後,對陳二狗的態度,就變得十分微妙。
她似乎在心底裡,把陳二狗當做了自己的哥哥,不願意陳二狗受到欺負和傷害,對他極為照顧。
而這一點,就連黃佩茹自己,或許都冇有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