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正愁冇人看到呢,這女人要是新來的張市長那可就太好了。
想到這裡,劉洋就掙開了兩個警察的拉扯,小跑著走到她跟前,連忙低聲說:“這位領導,我叫劉洋,是接待辦公室的主任科員。他們過來抓我,主要是因為……”
劉洋把自己在招待所門口踹了張強一腳的原因說了一遍,那女人臉上的神情漸漸的凝重起來。
她眼神淩厲的看著劉洋說:“居然有這種事情?那你就跟何局長回去接受調查嘛,把事情說清楚,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你在市政府大門口,和警察推推搡搡的成什麼樣子?”
劉洋低了頭說:“領導,他們既不出示證件,也冇有正常的審批手續就要給我帶銬子,他們這哪是讓我去配合調查啊,分明就是先入為主,把我當犯罪分子了,我哪裡敢跟他們去啊?”
那女人冷臉看著劉洋,眼神裡麵卻露出洞察一切的神情,帶著一抹疑惑反問了一句:“你就是劉洋?”
“是的,我就是劉洋?領導也聽說過我?”劉洋心說我不認識她啊,她怎麼會知道我的?我知名度這麼高啊?
那女人就從鼻孔裡麵輕輕的哼了一聲,斜睨了劉洋一眼,這纔開口說:“滑頭……現在已經下班了,人來人往的看著成什麼了?你這樣…你跟何局長回去接受調查,把事情給何局長他們說清楚。就這樣吧,我會讓陳偉昌過問這個事情的……”
那女人說完了之後,也不理會何東平,便徑直轉身往辦公樓的方向走去。
“媽的……”徐明江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長舒了一口氣罵了起來:“這女人誰啊?像座冰山似得,讓人看著就心裡彆扭……”
“你他媽給我閉嘴……”何東平這個時候要是還不知道這女人是誰,那可就真是個大笨蛋了。
如果何東平真的是個笨人,他也做不到市中分局局長的位置上。
剛纔這女人在臨走的時候,提到的那個陳偉昌,可是市政府的大管家、秘書長。這女人能指使得動陳偉昌,她是誰那還用問麼?
孃的,我今天可是夠倒黴的,怎麼偏偏就碰到她了呢?
按理說,抓劉洋這樣一個小人物,根本就不用他何東平這個局長親自出麵。隻不過,在到市政府來之前,何東平已經找人打聽了劉洋的底細,知道這傢夥根本就冇有什麼靠山。為了拍張益民的馬屁,讓張益民覺得自己對他兒子被打這件事情高度重視,所以何東平才親自出馬的。
哪知道,這一次自己拍張益民的馬屁,卻拍到了新來的張靜市長的馬蹄子上麵。
這個案子的來龍去脈,自己心裡跟明鏡似的。本來就不是劉洋的責任,她讓陳偉昌這個市政府秘書長親自過問案子,自己還怎麼能朝著有利於張強的那一方麵處理?
既然已經驚動了張市長,看起來這個事情也要儘快給張書.記彙報才行。
何東平剛掏出了手機,就看到一個風華正茂的豐腴少婦,婀娜多姿的朝著他走了過來!那女人也就三十一二歲的樣子,穿著一身暗紅色的短袖套裙,粉紅白皙的蘋果臉,柔順的秀髮垂在圓潤的雙肩上,紅潤的雙唇緊緊地抿在一起,清澈的雙目透著一股精明乾練的神情。
隨著她搖曳的走動,迎麵撲來一股誘人的芳香。
這女人是市政府副秘書長、督查室主任楊琪琪,何東平早就和她認識。呆了一下,何東平趕緊又把手機放到了口袋裡麵,笑著迎了上去:“楊秘書長,下班啊?”
“我倒是想下班呢,隻可惜你何大局長不讓啊!”楊琪琪抱怨的說:“何局長,我正式通知你,根據領導的安排,讓我們督查室跟進劉洋這個案子。走吧,我現在就跟你們去公安局,領導等著聽彙報呢……”
市政府督查室主要負責督促檢查市政府重要檔案、會議決定事項的貫徹落實;督辦市政府主要領導批示件和交辦事項以及重要講話中需要落實的問題;督查上級領導機關和新聞單位對政府工作提出的批評建議及辦理落實的情況;加強對各縣、區政府、市政府各部門經常性的督促指導等等。
楊琪琪作為市政府副秘書長、督查室主任,自然是對市中區公安分局有檢查督導的權力。
市政府督查室以前也曾經跟進過市中分局經辦的案子,但那也不過是楊琪琪讓手下人具體去做,她則坐鎮督查辦公室居中指揮。
但今天她連一個兵都不帶,居然要親自跟著自己去公安局,這不能不讓何東平心裡更驚。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得出來,張市長剛纔可不僅僅隻是碰巧了遇到,嘴上說說而已。
一邊想著,何東平一邊笑著說:“楊秘書長,這個事情哪還用您親自跑一趟啊?我及時給您彙報就行了……”
“何局長,我剛纔已經說了,這是市政府主要領導的意思。”楊琪琪不假顏色的說。
你廢什麼話啊?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不?你以為我想去你那個閻王殿啊?這是政府主要領導安排的。
主要領導指的誰,還用說麼?
“那好,那好,咱們現在就走。”何東平一邊說著轉回身道:“劉洋同誌,剛纔是我們心急,冇有把話說清楚,這個責任在我。我們請你過去,主要是找你瞭解一下情況,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何東平一反剛纔的盛氣淩人,主動放低了姿態承認錯誤。劉洋也知道見好就收,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僅僅驚動了張市長,還勞煩楊秘書長親自跟著到公安局去瞭解情況,這就已經足夠了。
不管楊琪琪的目的是什麼,隻要她去了公安局,無形之中就是在為自己保駕護航。
於是,劉洋就點頭說:“配合公安機關調查,是每一個公民應儘的義務,要是何局長和徐所長早這麼說,我不早就跟你們去了嗎,哪還用鬨出這麼一出啊?”
於是,大家都上了那輛福特警用車,一直到了公安分局,何東平才總算是找到了機會,摸出電話來,給張益民打了過去。
市委常委、、市公安局局長張益民今年已經五十五歲了,但依然還滿臉紅光,染過的頭髮烏黑髮亮,看上去也不過才四十四五歲的樣子,一點兒都不顯老。
接到何東平電話的時候,張益民剛吃過飯,正躺在“玫瑰山莊”房間裡的大床上,剛準備開始“辦公”呢。在他的身邊,緊靠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漂亮女人。
張益民的一隻手攬在她細腰上,另一隻手正順著她半敞開的領口摸進去。
何東平的電話響起來,張益民不高興的哼了一聲,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看了看,發現是何東平打過來的,這才按下了接聽鍵。
他的另一隻手還在很用心的體驗著女人胸前的綿軟,卻用很威嚴的聲音問:“有什麼事?嗯…什麼?她纔來幾天啊,多管什麼閒事?…我知道了……”
放下了電話,張益民不由氣的罵了一聲:“什麼玩意啊,還冇來兩天呢就敢亂伸手……”一邊說著,他一邊欠起身子去摸放在床頭櫃上麵的煙。
女人的小手伸過來,一把把煙盒搶了過去:“怎麼啦?這個時候抽什麼煙啊……”一邊說著,她嫵媚的眼神飄著張益民,聲音裡麵充滿著誘惑的韻味,接著說道:“人家下午還有事呢……”
這聲音,既是激情的邀請,更是戰鬥的號角。張益民一聽這話,剛纔一臉的怒容突然就消散的無影無蹤,翻身壓在了女人的身上。
反客為主地吻住了張益民。互相拉扯著各自身上的衣服。
在這種事情上麵,男人大多都占據主導地位。夏天身上的衣料本來就少的可憐,冇多長時間,女人就已經被張益民剝成了刺果果的小白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