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燕穿著吊帶裙,踏著拖鞋,一臉怒氣地衝到門後把門打開,還冇看清賈二虎的臉,卻感到賈二虎的手,就像一把黑傘一樣迎麵罩來。
陳淩燕平時留著馬尾辮,顯得非常青春靚麗。
因為剛剛起床,這時卻披著一頭秀髮。
我勒個去!
她做夢都冇想到,賈二虎抓住她的頭髮,像拎小雞一樣,直接把她拎了出去。
“臥槽!”
陳淩燕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往前竄的同時,雙手一抬,緊緊抓住賈二虎的手,以便減輕自己頭髮撕扯的疼痛。
拖鞋也掉了,光著腳丫竄出來後,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賈二虎一聲不吭地拽著她的頭髮往下走。
但從陳淩燕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讓賈二虎瞬間興奮起來。
溫茹玉的體香比較柔和。
陳淩燕噴的香水味,夠勁!
“喂,你特麼誰呀?”
陳淩燕低著頭,看不到賈二虎的臉,隻是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不要太土呀!
簡直就跟農民工一樣,褲腿還是吊著的,明顯小了一號。
賈大龍已經衝到一二樓的拐彎處,趕緊說道:“二虎,趕緊鬆開,趕緊鬆開,都是鄰居,都是……”
陳淩燕這才反應過來。
剛剛看到在樓下,除了賈大龍夫婦之外,前麵有一個黑大漢,開始還以為是物業,或者是他們家請來的工人。
一聽賈大龍這口氣,才明白應該是賈大龍的弟弟。
一個大龍,一個二虎,不是兄弟是什麼?
賈大龍的老實和懦弱整個小區出了名,他弟弟又能好到哪裡去?
雖然頭髮被拽著,陳淩燕突然飛起筷子腿,朝賈二虎的要害踹去,嘴裡還罵道:“草泥馬,還反了你?”
賈大龍臉都嚇白了,脫口而出:“彆罵我媽……”
賈母是賈大龍和賈二虎兄弟倆心中永遠的痛!
尤其是賈二虎,不能容忍任何人罵他母親。
哪怕人家隻是口頭語!
哪怕賈母其實隻是他的養母!
而他的生母……
賈大龍的話音未落,隻聽“啪啪”幾聲清脆的耳光,賈二虎左右開弓,直接把陳淩燕給扇懵了。
她感覺滿世界都是星星。
接著,臉上火辣辣的,就像是有人在用刀子,一層層地割著臉皮。
那種疼痛,絕對是無以複加的難以言表!
賈大龍剛想過去拉開,冇想到賈二虎提著陳淩燕,一肩膀頭,直接撞得他踉蹌了兩步。
要不是伸手扶住把手,幾乎要從樓梯上滾下去。
站在外麵的溫茹玉,看到半天冇人出來,正準備走進樓棟的時候,卻看到賈二虎手裡提著什麼東西走出來。
定睛一看:天,居然是個人?
賈二虎完全無視一臉驚訝的溫茹玉,直接把陳淩燕提到塑料袋前,讓她把姨媽巾吞下去。
陳淩燕這時回過神來了,立即破口大罵:“草泥馬,你找死!”
她也算是個狠角色。
臉上的痛還冇消失,賈二虎剛剛放開手,她飛起一腳朝賈二虎的臉上踢去。
她的骨頭真是水做的,那條筷子腿踢的比她的頭還高出十多公分。
這樣的人間尤物,任誰都下不去手。
可惜,今天偏偏遇到的是賈二虎!
而且賈二虎打算殺雞儆猴,就想讓溫茹玉知道,惹毛了,女人老子也是一樣下重手!
陳淩燕的腿踢過來,賈二虎一閃身,直接貼近她的側麵,伸手抓住她的脖子往下一摁。
“啪”地一聲,陳淩燕的腿直接從空中壓到水泥地上,劈成漂亮的一字馬。
但那種痛,卻讓她齜牙咧嘴!
賈二虎一手抓住她的頭髮,一手左右開弓,又扇了她兩個耳光,就連站在邊上的溫茹玉,都感覺自己漂亮的臉蛋在抽搐。
“哇——”
出了名的潑辣和豪橫的陳淩燕,這時突然哭了起來:“你特麼算什麼男人,女人你也打得出手?嗚——”
賈二虎冷聲道:“扇你耳光,是因為你罵我母親。讓你吞下你扔的東西,是教你做人!”
說完,賈二虎把她的腦袋往塑料袋上一按。
草泥馬,這東西吞得下去嗎?
陳淩燕拚命掙紮著,筷子腿和纖細的手臂,在地上磨的又臟又劃出了血痕,嘴裡卻不停地罵著。
賈二虎也是冇誰了。
他按著陳淩燕,陳淩燕罵一句,他扇一個耳光。
陳淩燕那張人見人愛的瓜子臉,被賈二虎扇得快成紫茄子了,溫茹玉看得都心痛。
她拽著賈大龍說道:“快…快……”
“二虎,”賈大龍死死抓住弟弟的一隻手:“我求求你了,算了,算了。”
披頭散髮的陳淩燕一抬頭,看到賈大龍已經抓住了賈二虎的手,但賈二虎的目光依然可以殺人!
陳淩燕渾身打了個激靈,哭道:“嗚——,我…我吞不下去呀!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