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冉還說農村人都不可信?!這算是地域黑了吧?!】
【怎麼就不能地域黑了?!謝冉從小就被拐賣到農村,有點心理陰影很正常吧?!】
這是水軍上線,輿論開始要被帶節奏,但很快就有觀眾疑惑,
【大醬能治燙傷,這是農村土方子,我這種從來冇去過鄉下的小屁孩都知道,謝冉會不知道?!】
【我真的很懷疑,謝冉是不是在樹立人設賣慘,聽說收養他的養父母對他很好......】
彈幕吵得不可開交,但事實擺在眼前,水軍再歪樓,也冇法將謝冉的行為合理化,而鏡頭前的謝忱更是冇理會謝晉然的絮絮叨叨,關切地問村長傷到哪裡了,要不要做一下推拿。
“腰!”村長皺著眉頭,聲音虛弱,“特彆疼!”
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乾了一輩子乾力氣活,多多少少都有些腰肌損傷,更甚至會出現腰間盤突出,稍有不善,一個寸勁兒都能下不來床。
這會隨行醫生趕來,左瞧瞧右瞧瞧,一時間不知先看哪個“病人”
“我不就是推他一下,不至於吧?”謝冉還是一副被碰瓷兒的模樣。
謝晉然瞧見謝忱緊張的不是自己,心裡十分不舒服,而懟他的話也被當場空氣,一下子更不爽了,“先看我的手,萬一留疤怎麼辦?!這手可是要上台表演的!”
醫生掃了一眼,“問題不大。”
他是有醫生執照的,專業性和醫德都冇有問題,肯定不能因為謝晉然鋼琴家的身份,就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覺得村長更嚴重,是不是傷到腰了,如果疼得厲害,就得去拍片子!”
謝忱搖頭,“拍片子冇用,就算照出來有毛病,也是臥床靜養。”
緊接著,他又問,“村長,你信任我嗎?如果信任我,我能給你做個正骨,或許會緩解不少。”
“正骨?!”謝冉聽見這話,忍不住嘲諷出聲,“你彆再給村長弄殘疾了!”
謝晉然也皺了皺眉頭,“謝忱,你最好彆逞能,還是送醫院吧,讓專業的人乾專業的事!”
“你倆能彆嗶嗶嗎?”謝忱煩躁地瞥過去,“像個蒼蠅似的,一直嗡嗡嗡。”
“你——”被罵蒼蠅的謝晉然,差點一口氣憋回去。
這不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嗎?!
“娃子,俺信你!”村長握住謝忱的手,“俺這腰脫去醫院也冇用,除非做手術!醫生跟俺說了,最好找個能人幫俺按按,說不定能緩解!”
謝忱微微頷首,“信任就好,我診費不高,也就十萬吧。”
“啊?!”村長愣了一下。
謝冉立馬笑了,“還收診費?謝忱哥,我都看不過去了,這算是趁火打劫嗎?你明知道村長掏不出來。”
謝忱嘴角勾起肆意弧度,揚起臉來,“我當然知道,所以診費你來出。”
“憑什麼?!”謝冉瞪大眼睛,完全冇料到這樣的反轉。
“就憑村長的腰脫是你推犯的!”謝忱冷嗤一聲,“你不討醫藥費誰掏?!”
謝冉想抵賴,卻瞧見了攝像頭。
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他根本冇法撒謊。
於是隻能強詞奪理,“誰知道村長犯病是不是裝的?!萬一是你倆合夥起來碰瓷兒呢?!對!肯定是這樣!你倆串通好的吧?!因為你嫉妒三哥偏愛我,所以故意設套!”
“你當誰都跟你似的?!隻會背後耍手段?醫生在這呢,你要不要讓人家鑒定一下?”謝忱不疾不徐地說。
跟隨節目組的醫生一直坐在監控器前,方便隨時處理緊急情況。
而謝家兩兄弟的表現,全部儘收眼底,當然也特彆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