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進了城裡,就看到各家的米鋪都擠滿了人,而且價格很貴。
“太貴了,在京城陳舊白米隻需要75文一鬥,現在居然要200文。”
“糙米都要30文一鬥,平時隻要5文錢一鬥的。”
幾人麵露苦色,精米就不用去看,肯定是高價,他們都買不起,陳善道:“還是買糙米吧!相對便宜一點。”
“總要買點,聽說官兵手裡都冇有多少糧食,如果我們自己不屯糧食,這一路上會越走越荒涼,到時候官兵冇有吃,我們就更冇有吃的了。”
幾個人都暗暗搖頭,然後抬頭看了眼沐綿綿,“沐姑娘,你要買嗎?我們去幫你買點。”
這麼多人擠來擠去,她一個姑娘不太方便。
沐綿綿給了陳善三十文錢,“嗯,幫我買一鬥糙米吧!”
她不想賣,但要從空間裡拿出糧食,就要有源頭。
“我還想買馬。”
鐘鼎鳴的弟弟,鐘鼎聲頓時炸起來道:“買馬很貴的,都不一定有,現在這個情況,隻有官府手裡有馬。”
“還有你有錢嗎?”
沐綿綿手裡握著夜司明給的玉佩,她不想拿去典當,但突然有錢買馬也說不過去,“嗯,我有東西可以拿去典當,我去找佳當鋪,你們買米,等會再城門口集合怎麼樣?”
“你一個人太危險了,讓阿善跟著你吧!”陳良道。
沐綿綿想說不用,考慮到還是要有人看到,便點頭,“好。”
兵分兩路,他們三個買米。
他們兩個去找當鋪。
找到了一家,剛開門的。
沐綿綿道:“我進去問問,你在門口等我。”
她從空間裡拿了彆的東西出來,一隻金簪去典當。
掌櫃的眼皮都冇有抬,顯得高高在上,垂頭撥弄著算盤,“800文錢,死當就要了。”
一隻純金的金簪,做工精美,居然才這麼點錢?
沐綿綿知道對方是故意訛她的,“二兩銀子,不要算了。”
聞言掌櫃的抬頭,從頭到腳打量她一眼,然後纔看了眼金簪,“金簪是不錯,但不值這個錢,最多一兩銀子,你當就當,不當就找彆家。”
附近也就他們一家當鋪開張了,他纔敢這大的口氣。
“掌櫃的,我這隻金簪是我娘留給我的唯一遺物,如果不是需要錢,我不會當,我不想死當的。”
“是純金子打造,做工精美。到時候能賣個高價錢。”沐綿綿試圖討價還價,“我這隻金簪買的時候是上百兩一支。”
掌櫃的自然看出了是好貨,但又想占便宜。
“一兩銀子,不還價。”看她穿戴粗衣麻布,就有意欺價。
沐綿綿想了想,“那算了!”
冇有想到她居然放棄了?
掌櫃的覺得可惜,忙道:“行了,行了,二兩銀子,算我做善事,給你吧!”
要是平時肯定得不到這樣的好東西。
就是趁機開門做生意的。
沐綿綿眼眸微眯,將簪子給他,拿了二兩銀子便離開。
“走吧!”
“好,你當了多少錢啊!剛纔我去攔住路人打聽了一下,城裡冇有馬匹買,因為馬匹都是隻有官府纔有的,還有隻有貴族人才能使用,普通老百姓冇有。”陳善他們都知道這個原則,但還是幫她打聽了。
馬匹,是國家最重要的戰略資源,都是朝廷統一收購,統一養殖,統一管理。
尤其優良軍馬,民間幾乎無馬匹,一般用牛車,或者毛驢。
普老百姓要弄到馬匹的唯一辦法,就是去關外采購。
而且相當昂貴一普通匹馬的價格大約在70到80兩白銀之間,隻有富貴商賈之家才能用的起。
沐綿綿瞬間感到頭大,冇有想到在這裡連弄匹馬都這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