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懷孕時,給她煮膳,替她揉肩泡腳。
有了小尾巴,更是什麼事都親力親為。
煮飯,洗衣,換尿片。
小尾巴慢慢長大,每一天,看著父子倆的臉龐,她就覺得好幸福,好滿足。
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在這裡過一輩子。
.....
可是最近,公子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那日,竹林出現了一個蒙麪人,公子正低聲與他交談。
那人雖蒙著麵,眼睛她卻認得,那是瑞王身邊的心腹。
而公子,和瑞王是摯交好友。
他為什麼要來找公子呢?
從那天起,公子就變得忙碌起來。
經常一天見不到人影。
桑晚也越來越不安。
......
終於有一天,公子說他要出一趟遠門。
還特意派了人在竹林保護桑晚和小尾巴。
桑晚的心裡,忽然生出十分不好的預感。
這感覺讓她恐慌極了。
桑晚拉住臨淵的衣袖。
“公子,可以不走嗎?”
臨淵身子頓了頓,最終還是抽出了袖子。
“阿晚,等我。”
“就這一次,等我這次回來,就再也不走了,好麼?”
就這一次,真的,就這一次。
桑晚點頭並未再說什麼,隻是踮腳吻了吻他的唇,眼淚簌簌而落。
“公子,一定要記得回來。”
臨淵幾乎想要什麼都不顧了。
可是最終,他還是歎息一聲。
殺父之仇,滅門之恨!怎麼能忘?
在這竹林的三年,夜夜夢見父親的呼喚,大哥的喊冤。
此仇不報,一生難安!
“放心,我儘早回來。”
桑晚便笑了:“公子從不騙我,阿晚信你,公子,阿晚等你回來。”
臨淵走出好遠,看見桑晚牽著小尾巴,還站在原地呆呆地望著他。
他不敢再看,騎上駿馬,狂奔而去。
阿晚,原諒我。
就這一次,此後一生,再不離開你半步。
......
桑晚等啊等。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臨淵始終冇有回來。
小尾巴有時會問:“孃親,爹爹去哪裡了?”
桑晚便回答:“他去打壞蛋了,等消滅了壞蛋就會回來。”
小尾巴很委屈:“可是我好想他啊。”
桑晚抱著他:“孃親知道.....”
她也好想公子啊....
抱不到他的腰,看不見他的臉,她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公子,你到底去了哪裡?
......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月。
整整兩個月,桑晚等的越來越心慌。
這日,竹林裡忽然降落下密密麻麻的黑衣人。
他們如同驟雨,圍住桑晚和小尾巴。
領頭的黑衣人道:“帶走!要活的!”
小尾巴嚇的哇哇大哭。
“孃親,他們是誰?”
桑晚將他護在懷裡。
“不怕,他們是陪我們做遊戲的人。現在,他們扮演壞人,而我們要從他們的包圍下逃跑。小尾巴,有信心贏得勝利嗎?”
小尾巴最喜歡做遊戲了,激動得眼睛都在發亮。
“有信心!”
桑晚:“好!”
黑衣人漸漸縮小圈子,將桑晚包圍。
就在黑衣人將要近身的那一刻,桑晚一腳踹在一個黑衣人的肩膀,借力飛身而去。
“小尾巴,抓緊咯!”
桑晚摟住胸前的小尾巴奪命狂奔。
風聲,竹林,都被她遠遠甩在身後。
她帶著小尾巴,像是要飛了起來。
小尾巴高興得咯咯直笑。
桑晚:“小尾巴,要保持安靜,如果被壞人抓住,遊戲就輸了哦。”
小尾巴聽話地捂住嘴巴。
兩人靜默無聲地穿梭在竹林。
其實,若那些人隻是追逐,即便帶著小尾巴,桑晚也是有把握能逃脫的。
可是,他們竟然開始放箭。
桑晚護著小尾巴,身後中了好幾箭。
她感覺到身上在流血,腦袋也有些暈眩。
可她不能停,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