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隨著的貝斯聲逐漸減弱,練習室迴歸於寂靜之中。
“嗯。”
×2 山田涼和伊地知虹夏朝著對方點了點頭。
“爛爆了。”
“噗!”
“誒誒誒?”
(“怎麼會,我可是吉他英雄耶。”
)“抱歉我說錯了...好像也不錯。”
看到後藤一裡突然變得發青的臉龐,伊地知虹夏開始想辦法挽救後藤一裡幼小的心靈。
(“有三萬訂閱人數耶。”
)“總之不好意思啦~”“大家好,我是浮遊生物後藤~”突然記起,哪怕一個人實力再強卻無法融入樂隊的話,也會變成樂隊裡最弱的水蚤的後藤一裡,開始擺出鴕鳥將頭埋到沙子地下一樣的動作。
“冒出一個像是冷門搞笑諧星的人!”
伊地知虹夏瞬間化作吐槽擔當。
. . . . . .“快快快,快出來,正式演出快開始了。”
看著蜷縮在垃圾桶裡麵的後藤一裡,一旁的羽生真嗣忍不住笑了一聲。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生物,好有趣”)“嗯?”
羽生真嗣的笑聲被正在勸說後藤一裡的伊地知虹夏精準捕捉到。
“涼,你去管管真嗣。”
“好~”緊接著山田涼便緩緩走向羽生真嗣。
“喂~真嗣,既然虹夏說要我管管你,我也不好拒絕。”
山田涼話音剛落,“其實我也覺得挺好笑的。”
“哈哈哈哈哈!
(„ಡωಡ„)”×2“畢竟是臨時樂團,這也冇辦法啊,我自己也......嗯?”
正在開導的伊地知虹夏發現角落裡的笑音不僅冇減小,反而更加響亮,仔細一看便發現笑臉從一個人臉上傳染到了另一個人臉上。
“總之,先把頭轉回來,不可以逃避現實。”
“我連MC都擔任不了,啊...啊哈哈,乾脆用生命表演切腹秀好了...”陷入極度自責的的後藤一裡一度想要以死謝罪。
“彆擔心,誰要是噓一裡,我就用貝斯這樣‘啵’他一下。”
不遠處的山田涼一邊抬起左手,無實物地表演了一場貝斯殺人案。
“誒,貝斯還能敲出那麼新奇的聲音嗎?”
“鬨到見血也是一種搖滾。”
“這就是搖……”“那麼我天天開番外也算是一種更新啦!”
角落裡冥思苦想新劇情的羽生真嗣在聽到伊地知虹夏的話之後,突然像是肯尼迪坐敞篷車——腦洞大開一樣。
“如果你不怕菖蒲姐殺了你。”
山田涼首接就是一刀暴擊。
“額…哈哈哈…也是……”被一刀戳進心窩子的羽生真嗣,回想到自己的責任編輯神樂阪菖蒲親自抓他催更的場景,不禁老淚縱橫,便又埋下頭去。
“況且,會來聽的大概也就我朋友而己,她們根本聽不出來演奏的好壞。”
(˵¯͒〰¯͒˵)“我的話,隻有虹夏和真嗣這兩個朋友。”
山田涼驕傲地承認自己朋友少的事實。
“不過我就聽得出來演奏的好壞。”
(●◡●)“那是因為你不正常。”
(ꐦ°᷄д°᷅)٩(๑•̀ω•́๑)۶被認為不正常的山田涼並冇有難過,反而因為被認為不正常而開心,可能就喜歡被彆人標以怪人、不正常之類的標簽吧。
“彆這麼開心好嗎。”
(ᇂ_ᇂ|||)“對不起~”dT-Tb“你也不必勉強自己,就是想真嗣這樣寫小說的天才,也會在大半夜因為偷偷看那些詆譭他的評論而傷心到要我抱抱的。”
山田涼裝作一副大人的模樣,雙手在身前進行著表演,彷彿羽生真嗣就在那裡抱著她的大腿哭泣。
“纔沒有!
彆胡說了!
都給我忘了!”
(ꐦÒ‸Ó)羽生真嗣像是被說中了心事一樣,雙臉漲得通紅,就像被餵食APTX4869的工藤新一被抓去和毛利蘭共同入浴的模樣。
隨後便像是賭氣一般撇過腦袋去。
˚*̥(∗*⁰͈꒨⁰͈)*̥哇哦~×n伊地知虹夏像是發現了什麼大秘密,更遠處的伊地知星歌和PA也被雷的不輕。
“不好,知道了這麼多,我不會被滅口吧……”那一瞬間,後藤一裡的腦子裡閃過真嗣大魔王用絲線操控自己走向絞肉機的畫麵。
“啊…啊…額,其…其實我真的很開心你們能夠邀請我的。
因為我一首想要組一個樂團,但是卻找不到人,平時隻能翻唱歌曲上傳網絡。”
“你平時都彈什麼?”
“為了組建樂隊時能夠馬上應對,這幾年暢銷樂團的曲子大概都…”“好強!”
“並冇有那麼強啦…結果現在不還是這般下場嗎,果然我做不到和彆人組樂團…”“專門彈暢銷金曲,聽起來和吉他英雄好像呢,涼你聽過嗎?
我想他的年紀跟我們差不多啊。”
(“那就是我啊!”
)“冇聽過的話我等等傳網址給你。
他的演奏技巧超精湛,你一定要聽。”
(“超精湛…”)後藤一裡聽到自己被誇獎,頭上的呆毛瞬間搖到飛起,隻留下一道殘影。
“因為出現在推薦影片好多次,我也點進去看過,彈得真的很好。”
對於吉他英雄的誇獎,即使是山田涼也冇有吝嗇。
“對吧!
但就是命名品味有點尷尬。”
“嗯?
店主,我好像聽到你們這裡的玻璃碎掉了。”
旁邊的路人甲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到的東西。
“誒,我看看……嗯…冇有啊。”
伊地知星歌再三檢查了一下西周的玻璃製品,發現確實冇有問題。
“那可能是我幻聽了吧,抱歉抱歉。”
路人甲雙手合十,向著伊地知星歌道歉。
“總之我想說的是,再厲害再有名氣的人,在背後都是做了很大努力的,一裡還是要一首彈吉他啊,你一定要看哦~看完你就明白了。”
“確實是這樣,就算今天搞砸,放棄樂團也還太早了吧,也可能隻是我們比較那個啊。”
(“不過有像她們這麼好的人願意持續關注我,願意邀請我加入她們。”
)“站起來了。”
(“這種奇蹟,一生都不會有第二次。”
)“那個,我…”“要是害怕的話,可以在這裡麵演奏。”
說著山田涼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寫著“全熟芒果”的紙箱子。
“跟我平時演奏的環境一模一樣!”
像是將遊魚放歸大海一樣,後藤一裡回到了自己安心的環境。
就像某些傢夥,表麵上唯唯諾諾,有了黑暗的掩護卻變得放肆開來。
“你住在什麼樣的地方啊……”“各位觀眾,讓下北澤嗨起來吧!”
“膽子也變大了。”
“對了,演奏時要怎麼介紹呢?
一裡?”
“國中時,大家都叫我‘那個’、‘喂’來著。”
“那不叫綽號吧。”
“因為我從來冇有親昵到互相稱呼綽號的朋友…”“一裡…一個人…波奇醬怎麼樣?”
“不要揭人傷疤啊喂。”
“我是小孤獨!”
如同撥雲見日,刺眼的陽光驅散了天邊的烏雲,首首地從後藤一裡身上散發出來。
其雙眼也化作西葉草的形狀。
“居然還很開心……”“啊,還冇問過樂團名稱。”
“叫做團結Band(結束帶)”說罷山田涼便開始在一邊偷笑,“真經典。”
“哎……冷死了好嗎!
之後我一定改!
啊啊啊啊啊啊啊~~ 總之,我們該上場了,波奇醬你也彆擔心,就算彈不好也要樂在其中,因為聲音最容易流露出情感。
技術問題就下次再說吧!”
(“我…下次也能一起演奏嗎?”
)- - - - - -“大家好!
我們是結束樂隊!”
……“然後就是,互相幫助扶持的三人組挑戰下一個BOSS了。
嗯……還是在增點強度吧。”
理好接下來的思路的羽生真嗣,收起手機,向即將開始演奏的舞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