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周目蓮 X 一週目明一個叫雨宮蓮的男人決定死在自己老婆手上。
一個激情短打————————————————審訊室的冷白燈光晃的刺目,自白劑的後遺症迫使他頭痛欲裂。
蓮的身上青青紫紫,冇有哪一處是不疼的。
即便如此,他還是感到難以言喻的興奮,興奮著一件即將要到來的事情。
對方並冇有讓他等多久。
明智吾郎推開了門。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如雨宮蓮所預料的一樣。
冰冷的槍管用力的戳著自己的腦門,“……這就是追求無聊正義的下場。”
明智惡狠狠地說。
雨宮蓮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對方握著槍的手腕。
“你還真是膽大,就不怕槍走火嗎?”
明智似乎驚訝於他臨死還敢這麼反抗的勇氣。
蓮居然笑了笑:“死前最後見到的人是你也不錯呢。”
“想打感情牌嗎?”
明智吾郎饒有興致的看著對方。
“……不,我一首在等你,等你來將我殺死,明智。”
雨宮蓮灰色的瞳孔不錯的凝視著對方,他壓低聲音這麼說著。
明智吾郎也不得不佩服他這副泰山崩於前也絲毫麵不改色的樣子。
好在蓮的話還有後續,他想著反正都是最後一次了,聽完也沒關係,絲毫冇去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在猶豫。
“其實我一首覺得,心之怪盜這個稱號應該給明智纔對。”
“你在說什麼蠢話?”
明智毫不客氣地說。
“……我的意思是你偷走了我的心,明智。”
雨宮蓮低低地說,強硬的拉著明智吾郎的手腕,將手槍抵在自己的胸口。
“感受到了嗎?
這是我的心臟。”
“……你搞什麼?”
“扣動扳機吧,貫穿我的心臟,奪取我的生命,如果明智親手把我獻給死亡……”“這就是你最後的遺言?”
明智問他。
“不是遺言。”
蓮搖了搖頭。
他扯著對方黑白相間的領帶湊過去,另一隻手壓著對方的食指緩慢而有力的按下去。
與此同時,溫熱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上來,跟對方爭奪著呼吸,彷彿一頭饑腸轆轆的野狼。
冷槍驀然一響。
明智隻覺得自己的指尖被後坐力震得微微發顫。
“……是告白。”
蓮幾乎是用氣音這麼說著,他斷斷續續的咳嗽著。
他幾乎站不住,雙手環著明智的脖子才得以勉強支撐著。
混著鮮血嗆進肺裡的沙啞笑聲。
“我愛你、明智,我愛你……”對方親吻著他的耳垂反反覆覆地說。
而明智吾郎早己僵硬成了一尊染上血的雕像。
而他最虔誠的信徒,需要張開五指,用沾染上鮮血的手死死地攥住他今早熨燙好的白衫纔不至於倒下。
他的指尖在發抖,他渾身都冷的發抖。
明智吾郎觸電了似的猛地扔開了手槍,棕紅色的眼睛愣愣地看著蓮。
多麼漂亮的眼睛,蓮在心中稱讚。
此刻積攢了多時的,早己滿溢的情緒再也盛不下了,要通過發紅的眼尾,要通過酸澀的鼻尖,要通過嘶啞喉嚨宣泄出來。
“……現在才說是不是太晚了點。”
最後他隻能這麼說。
雨宮蓮無法回答他。
蓮再也支撐不住了,他現在就快要散架,他像是一塊壞掉的表,老式八音盒一樣行將就木。
雨宮蓮死在了他的懷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