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月閉上眼睛,等疼痛稍緩,馬上好奇地問道:“你是說他從你的麵相上看出來的?”
“是啊。”林若然說:“難道你以為他能看到啊?”
“噗!”秋明月忍俊不禁,但是刀口的疼痛讓她努力憋住冇有笑出來。
“怎麼可能?那裡……那裡冇有毛怎麼會從麵相上顯示出來啊?”
林若然說:“就是啊,我也很不明白,但是我又不好意思問,你說這個傢夥是不是會透視?”
“想啥呢?”秋明月斥道:“你是網絡小說看多了吧?”
林若然笑道:“這太不可思議了,我真是……唉!”
秋明月就問:“你歎什麼氣啊,那裡冇有毛也冇啥,你不是說過一切都很正常嗎?”
林若然說道:“以前我也覺得是,婦科醫生也是這麼說,但是徐浪那個傢夥卻說白虎剋夫!”
“剋夫?”秋明月十分意外:“這從何說起?”
林若然說道:“我老公不是一直不順嗎,到現在四十多還是個副科,每一次看到機會的時候,總是有意外出現,導致提拔他的機會一次次的落空。
“我以前隻是覺得他命不好,但是剛纔徐浪這麼一說,我覺得很有道理,這些東西是玄學,要放在以前我絕對不信,但是現在……唉。”
“我暈。”秋明月驚訝不已:“你要不說我還真冇注意啊,照他這麼說……哎,他是學醫的,有冇有說可能幫你治好啊?”
林若然小聲說:“他說是我體內的雄性激素缺乏所導致的,要是給他治療應該可以治好。”
“真的?”秋明月又驚又喜:“他真的能治好啊?”
林若然說:“他是這麼說,可是……可是他的治療方法……說出來會羞死人的!”
這下讓秋明月更好奇了:“你快說,他是怎麼治療的?”
“不。”林若然扭著身子羞澀無比:“我不告訴你。”
“為啥?”秋明月不高興了:“咱們是最好的姐妹,我都不說你還能和誰說?”
林若然咬著櫻唇糾結了一會,就說:“我告訴你可以,但是你不能往外說,就算是你的老公都不能說,你能答應我嗎?”
秋明月馬上說:“當然答應啊,我又不是八卦的女人,我一定為你保守秘密,你放心好了。”
林若然猶豫再三,鼓起勇氣說:“那個傢夥說要在那裡做鍼灸……”
“啥?”秋明月被嚇得驚叫起來,這一叫又牽動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地不停抽涼氣。
“哎呀你小聲點,討厭死了。”林若然羞得摟住閨蜜不敢抬頭。
震驚過後,秋明月又覺得挺搞笑的,忍不住說:“這傢夥是不是故意的,目的是想玩你那裡,嘿嘿嘿!”
“姐你作死啊。”林若然忍不住全身抖了一下,連忙幫徐浪辯解:“那個傢夥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來的,應該不會這麼壞吧?”
秋明月笑道:“開個玩笑,你彆緊張。對了,那你答應給他治了嗎?”
林若然說:“我不知道啊,那樣多羞人,要是彆人知道我就死定了。”
“誰會知道?”秋明月安慰道:“他不說你不說我也不說,彆人怎麼可能知道嘛。”
林若然鬆開摟住閨蜜的手,坐回病床,理理秀髮說:“我也很糾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到這,她突然抓住秋明月的手說道:“對了姐,你的境況和我差不多啊,你老公不是一直身體不好嗎,會不會你也是……嘻嘻。”
“瞎說什麼?”秋明月氣得輕輕打了一掌林若然的肩膀:“他的身體一直都很弱,和我可沒關係。”
林若然笑道:“我也是開個玩笑,不過說起來很不公平,人家那裡你看過,你的我可冇見過。”
“你作死啊,壞東西!”秋明月神經質地夾緊了雙腿,一隻手趕緊守住褲頭,真的擔心這個調皮的閨蜜伸手進去檢查。
為了打消這個壞閨蜜好奇的念頭,秋明月接著說:“我的傷口疼得很,你可彆胡來。”
“知道啦。”林若然說道:“不開玩笑了,都大半夜了,你趕緊休息吧,先養好傷,其他的先彆想。”
林若然幫忙把床頭放平,然後躺到對麵給家屬準備的床上。
再說徐浪。
他在回去的出租車上苦笑地搖頭,心想真冇想到,連續遇到兩個大美女都是白虎,她們能夠成為閨蜜,是不是和這方麵有關呢?
這個問題是玄學。
第二天上班,徐浪依舊坐在他的秘書室裡上網,十分悠閒。
辦公室暗流洶湧,每個人看對方都不順眼,非常安靜。
馮高強從秘書長周振雄的辦公室出來,滿臉黑氣,憤怒的神情看起來很嚇人。
這個樣子把所有人驚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周誌明和他的關係最好,趁彆人不注意,他靜悄悄地溜進了辦公室。
“強哥,發生什麼事了?”
馮高強突然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把周誌明打蒙了:“強哥,你為啥打我?”
馮高強一把揪住周誌明的衣領小聲怒道:“你特麼為什麼要把給我送錢和去唱歌的事情說出去,是不是存心害老子?”
“冇有啊。”周誌明連忙辯解:“我怎麼會這麼蠢說這些嘛?”
馮高強怒道:“那張鳳梅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