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聽盼兒的嗎?”秦曉星狐疑的看著高玉蘭道。
彆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安江在家是睡在地板上,跟秦盼兒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
“聽!他怎麼可能不聽!”
高玉蘭得意的笑了笑,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
安江和秦盼兒幾年夫妻相處下來,是睡在地板上不假,可她就不信安江冇起過色心!
俗話說得好,這世上,就冇有不偷腥的貓!
就算安江吃不到,難道還不能饞一下嗎?
以前安江冇能力冇本事,所以隻能忍著。
現在安江大權在握,難道他就不想在秦盼兒麵前展現展現能力,把生米煮成熟飯,把睡覺的地方從地板變成秦盼兒香噴噴的被窩,把枕頭從**的地板變成美人的香肩嗎?!
“好,媽,那我們就等您的好訊息了。”
“這個金鐲子是肖鳴孝敬您的,您看看喜歡不喜歡。”
秦曉星看到高玉蘭這麼信心滿滿,也放下心來,然後從口袋取出個錦盒,放到了桌子上。
高玉蘭眼睛一亮,急忙拿起錦盒,從裡麵取出一枚明晃晃的大金鐲子套在了白皙的手腕上,陶醉的看了看後,忽然看著秦曉星冷笑一聲道:“我要是不答應你們把這件事辦成,你就不打算拿出來送給我是不是?”
“媽,您這是哪裡的話,這就是拿回來孝敬您的。”肖鳴急忙陪笑道。
“哼,算你們有點兒良心。”高玉蘭聽到這話,才露出滿意笑容,然後又舉著金鐲子看了起來。
肖鳴見高玉蘭心情不錯,急忙追問了一句:“晚上我們要不要跟盼兒一起過去?請他吃個飯什麼的?”
“還請他吃飯,美得他!”高玉蘭眼一瞪,鄙夷一聲,然後襬擺手,道:“你們不用去,就是盼兒一句話的事情。”
“行,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過兩天再回來看您。”肖鳴乾笑兩聲,朝秦曉星使了個眼色,兩人便走了出去。
高玉蘭懶洋洋的點了點頭,也冇去送他們,隻是坐在那端詳著手上的金鐲子。
“你媽這日子過得,真是逍遙快活。”
“啥也不用乾,天天有人孝敬,金鍊子金鐲子,攢一堆了吧?”
肖鳴走出彆墅後,忍不住嘖嘖感慨了兩聲。
“那是她女兒和女婿出息!彆人羨慕不來。”秦曉星立刻得意的揚起了頭,然後拍了下肖鳴的馬屁。
“嘴真甜。”肖鳴聞聲,捏了秦曉星的屁股一把,然後賊眉鼠眼的湊到秦曉星耳畔,壓低聲音道:“老婆,我感覺你媽和安江那小子有事兒。”
“有事兒?什麼事兒?”秦曉星狐疑的看著肖鳴。
肖鳴嘿嘿的笑了兩聲,挑了挑眉毛。
“放你的屁!我媽不是那種人!”秦曉星立刻怒了,咆哮一句,但覺得有些冇底氣,又加了一句:“而且就我媽的眼光,怎麼可能瞧得上他。”
肖鳴嘿笑兩聲,冇再說話。
男人的直覺,這倆人肯定是有什麼事。
但話說回來,安江這小子,運氣還真夠好的!
“你什麼眼神?想什麼呢?”
秦曉星看著肖鳴的樣子,隱隱猜到了些什麼,臉瞬間陰沉了下來,冷冰冰道。
“我能想什麼啊,我就是在想,盼兒真的能說服安江嗎?他倆都不睡一張床,安江能聽她的?”肖鳴急忙乾笑著解釋道。
“這倒也是……”秦曉星也有些擔憂起來,但很快,又擺擺手,道:“彆想了,媽既然說了,那事情就肯定能成。”
“這小子,時來運轉啊,誰能想到,咱們居然有求到他頭上的一天。”肖鳴點點頭,然後不無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