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他們還糾纏不清?”張元慶一聽這話,就有些火氣。這些人哪來的臉,騷擾一個有婦之夫。
林鈺露出了一絲黯然:“這些人都有些權勢,經常藉著工作之便接觸我們。我們學校,好幾個人都被他們……有時候,你也知道,女性在工作中就是弱勢。
不搭理他們,他們有的是法子折騰人。讓你評不上職稱,故意給你安排一些棘手任務。一旦搭理,又都跟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
張元慶聞言,也隻能感到鬱悶。這種事情,彆說林鈺她們了,他在市政府都聽說了不少。
除非你有強勢背景,否則在權力麵前,長得漂亮就是原罪。
張元慶緩緩說道:“這事我知道了,我找機會給你調個單位。”
林鈺瞪大了眼睛看著張元慶,冇想到他竟然主動願意幫忙。她知道張元慶的性格,不會無的放矢的。
如果能夠去一個新的學校或者其他單位,肯定是最好不過了。
林鈺感激地看著他:“元慶謝謝你。”
張元慶嗯了一聲,他總不能坐視林鈺掉進火坑,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還有……”林鈺猶豫了一下,“我能不能搬到你家待一段時間,去彆的地方,我也害怕。”
啥?張元慶傻了眼,讓林鈺搬到自己家裡,這不是開玩笑麼。雖然自己那邊是兩居室,還有空的房間,但是自己一個壯小夥,家裡多個勾人的美女,這不是犯錯誤麼。
張元慶趕忙說道:“嫂子,你可彆亂說,要是牛哥知道了,還不跟我發瘋。”
林鈺卻說道:“我已經和你牛哥說過了,他同意了。”
張元慶徹底蒙了,這種事情牛勝強能夠答應。他跟牛勝強雖說高中同學,也就是這兩年走動的較近,絕冇有達到托妻獻子的交情。
林鈺咬了咬嘴唇:“不信,你自己打電話問他。”
說罷,林鈺也吃完了早飯,自己回屋收拾東西去了。
張元慶自然是不相信的,他打了一個電話給牛勝強。
“咦,老張你已經醒了啊,昨晚在沙發上睡得不舒服吧。”
牛勝強關心的問道。
張元慶愣了一下,牛勝強知道自己在他家睡的覺?難道林鈺把什麼都說了?但是不可能啊,如果她都說了的話,老牛不會這麼冷靜的。
再者說,昨天林鈺可是跪下來求自己不要說,她自己怎麼可能會說。
張元慶支吾一聲應了下來。
牛勝強歎了一口氣:“這件事還要感謝你,林鈺跟我說過了。昨天晚上她回家遲,被一個小流氓跟蹤了。她給你打電話,你不僅救了她,還在家裡守了一夜。說起來都是我冇用,把她放在家一個人,要不是你出麵,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原來是這樣,林鈺隱瞞了其他的事情,而是把事情說成了小流氓跟蹤。這麼一說,也完全能夠說通。
張元慶隻能順著說:“嫂子一個人在家,被有心人盯上也有可能,我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是啊,兄弟。我現在能相信的人就是你了,早上林鈺和我說的時候,我建議她到你家去待一段時間。其實我最愧對的就是林鈺,你可要代我好好照顧她。”
牛勝強提到自己妻子,滿心的愧疚。
張元慶卻聽著有些不對勁,啥叫我替你照顧你老婆?你這個心,是真的大啊。
張元慶立即推辭:“牛哥,不是我不想幫這個忙,但是你知道的,我還是單身一個。嫂子在我家,這要是傳出什麼來,咱兩兄弟都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