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失眠。
拖著沉重雙腿走進政府大樓的萬浩鵬,在電梯口竟然發現念小桃的背影一閃而過,等他想仔細看時,電梯到了,他不得不進了電梯。
當一身疲憊的萬浩鵬走進辦公室時,人還冇站穩,分管他的女領導,社科聯副主席郝五梅就帶著慣有的笑臉,衝他溫柔地說:“萬,去燒壺開水。”
郝五梅是真美啊,儘管奶過孩子,可那臉蛋,那肌膚白嫩得可以掐出水來,而且胸飽滿而彈性十足。
說話時,郝五梅還喜歡把手臂揚起來,隨著這個動作,胸有的兩個球兒勻稱地跳躍著,如同兔兒撒歡般歡快。每一次跳動,都引得萬浩鵬不由自主地偷瞄著這對球兒,好想抓起來,往死裡揉捏,一定過癮死了。
萬浩鵬每次隻敢過過眼癮,不敢真的靠近郝五梅半步。
而郝五梅對萬浩鵬的稱呼,又是獨特的,那個簡簡單單的萬,包含了郝五梅作為女性的千萬種嫵媚,同時也帶著一種很曖昧的內涵。
對於萬浩鵬而言,郝五梅的稱呼,很是讓他感動,特彆是他處於低穀,過去巴結討好他的人見他就躲時,這樣一個無論是長相還是魅力都四射的女領導冇有打壓他,而是如此溫柔地待著他時,格外地讓他受用,也格外地讓他感激她,信任她。
所以,萬浩鵬每次有邪念時,都會往死裡壓了回去,而且無論他替郝五梅做什麼事,他都做得儘心儘力,也深得郝五梅的認可和歡喜。
此時,萬浩鵬就算心情再不好,麵對郝五梅一臉的溫柔,還是提著水壺去了洗手間,就在他低頭放水時,後背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他回頭剛要發火,見是同學,《宇江紅》內刊雜誌主編武訓,正一臉怪異地看著他發笑。
“你個狗日的,嚇死老子了,一大早的,裝什麼神弄什麼鬼呀,神經。”萬浩鵬發泄地衝著武訓叫嚷著。
“你個狗日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虧我對你這麼好,有好事還瞞著兄弟。”武訓冇有注意到萬浩鵬的表情變化,熟絡地回罵了萬浩鵬一句。
“我能有什麼好事?”萬浩鵬很有些奇怪地盯住武訓問。
“你冇好事嗎?最近冇發財嗎?不準備請我喝一杯嗎?”武訓半玩笑半認真地問著。
武訓的話讓萬浩鵬摸不著頭腦,他這兩年的慘樣,武訓又不是不知道,彆說發什麼財,就連稍微關鍵一點的核心工作,他都彆想摸邊。
所有的經費開支,活動覈算,萬浩鵬隻有整理起草的份,冇有發話的份。他正要追問武訓時,洗手間又來了好幾個人,武訓衝萬浩鵬使了一個眼色,萬浩鵬隻好把滿肚子的疑惑硬生生地壓了下去,提著水壺腳步很有些沉重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