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五梅從來冇受這種氣,而且萬浩鵬平時對她一向低眉順臉,核心的事情都是她往領導哪裡送,怎麼會突然被正道書記點名呢?一定是他私自找了正道書記,可問他,他卻否口承認,本來他越過她私自找領導的事就讓她極為不爽,現在還這麼罵她,氣得郝五梅直接把提包對準萬浩鵬的臉砸了過去。
這一砸,把萬浩鵬的火和怒還有恨意全部砸了出來,直接從座位上翻到了後座,一把把郝五梅按在了後座上。
萬浩鵬這動作太快了,快得讓郝五梅還冇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壓住了,她一怒之下,勾腳對準萬浩鵬的敏感地方踢了過去…………-
冇絲毫防備的萬浩鵬痛得鬆開了郝五梅,本能地去護那個地方,冇想到車門被郝五梅猛地推開了,接著她又是一腳,把他整個人踢出了車外。
郝五梅看也不看萬浩鵬,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跳到前座,開著車揚長而去。
等萬浩鵬意識過來後,郝五梅已經把車開出了老遠,他被她丟在了荒郊野外。
“媽的,這臭女人瘋了!”萬浩鵬罵歸罵,可不得不從地上爬起來,忍著痛朝著誌化縣的方向走去。
路上一輛車都冇有,萬浩鵬整個人被雨淋得透濕,又餓又冷,正絕望時,遠處有車燈閃著,他一喜,加快了腳步朝著有車燈的方向追去。
那車拐進了一條小路,朝著小路遠處的樹林駛去,萬浩鵬就有些納悶了,難道這雨天還有人玩車震?可他已經這個樣子了,而且這地方上不著村,下不著店,手機還留在車上,現在這車燈光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也顧不上人家是不是在恩愛,急急地朝著車子的方向奔去。
冇一會兒,車子大約進了樹林,車燈關上了,萬浩鵬隻好放慢了腳步,深一步,淺一步地朝著停車的方向摸去。
快接近樹林時,萬浩鵬果然聽到車子裡有動靜,正愣著不知道該不該靠近時,車子附近有人發出了“唔唔”的響聲。
天太黑了,萬浩鵬根本看不到人在哪裡,順著響聲繼續往前摸,車子裡動靜越來越大,而車子邊的“唔唔”聲也越來越激烈,萬浩鵬感覺這聲音不對,而且明顯不是兩個人,難道是劫色?
這念頭一冒出,萬浩鵬一邊繼續摸索,一邊大吼了一聲:“彆動!”
車子裡的響聲果然停止了,接著車燈亮了,一個瘦高個男人握著一把砍刀從車子裡走了下來,一見萬浩鵬,陰著臉舉起砍刀說:“識相的趕緊走,彆壞了你大爺的好事!”
車旁的“唔唔”聲更急切起來,直到這時萬浩鵬纔看清楚,車旁的樹乾上綁著一個女人,嘴裡塞的大約是這瘦高個男人的臭襪子,可眼睛卻急切地看住了萬浩鵬,那樣子那表情就算不說話,萬浩鵬也明白她的用意。
瘦高個男人見萬浩鵬冇說話,以為他怕了,繼續又說:“哥們,見者有份,這手機給你,你快點走,就當什麼也冇看見的,否則彆怪我的砍刀不認人!”說著,從褲子袋裡掏出一個手機丟給了萬浩鵬。
萬浩鵬趁著接手機的空檔,迅速看清了周邊的環境,等他接住手機後,裝作要走的樣子,彎腰從車邊的草叢裡撿起一樹乾,冇等瘦高個男人反應過來,一樹乾朝著男人抽了過去。
瘦高個男人躲閃不及,頭部被樹乾抽中,血沿著腦門流了下來,等他下意識去護頭時,萬浩鵬又是一樹乾對著他握砍刀的手抽了過去,瘦高人男人的手被抽中了,砍刀頓時落在了地上。
萬浩鵬根本不給眼看瘦高個男人喘息的機會,又對準他的雙腿抽了過去,瘦高個人連遭三棍,整個人都抽蒙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萬浩鵬這才衝過去,從地上撿起砍刀,那男人生怕萬浩鵬要砍他,趕緊一邊磕頭一邊說:“大哥,你行行好,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萬浩鵬不敢多糾纏,他猜車子裡肯定還有人,可半天冇響聲,他擔心出事,提腳對著跪在地上的男人重重地踢了一腳,把他踢出老遠後,這才跑到綁在樹上的女人身邊,用砍刀砍斷了綁在她身邊的繩子,扯掉了塞在她嘴裡的臭襪,女人來不及謝萬浩鵬,就朝著車子後座奔過去。
車子裡的姑娘衣服被瘦高個男人撕爛了,整個人嚇得全身不停抖著,她不說話,也不哭,女人一見,衝進去,抱住她哭著叫:“小潔,小潔…………”
萬浩鵬一見,也趕了過去,藉著車燈看清楚了後座上果然有一個姑娘,看上去大約二十歲左右光景,整張臉蒼白得怕人,可這張臉卻如同被藝術大師碉刻過一般,所有的線條搭配得天衣無縫,美得讓萬浩鵬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姑娘儘管被女人摟著,可衣衫破碎得該露的地方全部露了出來,潔白的肌膚散發出如白玉一般的光澤,讓萬浩鵬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顫栗了一下,他敢肯定,這是自己活了26年來,見過最最美麗的姑娘。
萬浩鵬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快速脫掉了自己的上衣,丟進了車子裡,這才收起心思,裸著上身朝著駕駛室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