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飛機之後,我就拿出來了王婆給我的書。
這本書冇有名字,王婆保管得很好,書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聞了聞,像是茉莉花的味道。
把書慢慢的翻看,認真讀著書中的知識。
我打算把這本書都背下來,存在自己腦子裡,這書裡麵的知識可是滿滿的乾貨。
書中的內容有些理解起來並不是很難,可有些就生澀難懂,越到後麵越看不明白。
前麵一部分有圖,我看了看就明白了,前麵一部分講的是觀相,也就是相術。
“這書怎麼樣?”我媽坐在靠窗的位置,見我看得入迷忍不住問道。
我稱讚道:“好書。”
“我看看。”我媽對著我說道。
我把書交給了我媽看看,我媽看了一會,就把書交給我了。
“很玄學。”我媽說道。
我輕嗯了一聲,這本書我大致摸明白了。
這書要是給普通人就是一本冇用書,因為普通人冇有陰陽眼,無法看見人的臉上是否有黴運厄運。
之前我老爸額頭上有一團黑霧,就是厄運到頭的象征。
“糟了,忘給趙老闆打電話了。”我拍了一下額頭道。
我媽無語看了我一眼:“有你這麼稱呼你爸的嗎?”
“昨天不是剛打視頻電話嗎?”
我指著書中一頁書,這一頁有專門講我爸的這種情況。
“媽你看,昨天我跟我爸打視頻電話的時候,我爸就出現過書中描繪的厄運,也就是黑色霧氣團。”我對著我媽說道。
我媽一聽,眉頭緊蹙。
“真的假的?”
“真的,我看見了,我就讓我爸不要出門工作,就在家躺著,我就不知道他有冇有出門工作,萬一不聽我的話,嗝屁了咋搞!”我急道。
我媽立刻給我個腦瓜崩:“死丫頭,你就不能盼你爸點好。”
說完,我媽立刻拿出來了手機,給我爸打電話,發現打不通。
“老趙這會乾嘛呢,怎麼不接電話,急死人了!”我媽急得不行。
“媽彆急。”我有些後悔告訴我媽了,即使告訴,不應該在飛機上告訴,這會飛機都準備起飛了。
書也看不下了,心裡麵一個勁的擔心我爸。
去南市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這兩個小時把我媽急得快哭了。
我心裡麵煩,索性繼續拿出來看,後麵一想還是直接背吧。
這樣揹著,我也能轉移一點注意力。
兩個小時的時間就背了一頁左右的內容,下了飛機了我把書合上。
我媽下飛機立刻給我爸打電話,當我爸接電話的時候,我媽先是鬆了一口氣。
跟著我爸說了說,越說下去,我媽臉色有些慌了。
“啊,被砸到了,嚴不嚴重啊!”我媽停下來了腳步,聲音大了很多。
“那就好,那也得進醫院看看,萬一有什麼後遺症,那就麻煩了。”
“不對,你還是彆出房門了,聽芯芯的,好好在家躺著,等明天了再去。”
“什麼不小心,我跟你說,這事你還真得聽芯芯的,你要是心裡麵冇有我們這一家子,那你就去吧!”
我媽聲音逐漸暴躁了起來。
“行了,我掛了,你自己看著辦,彆以為離得遠了,我就管不了你了,我跟你結婚的時候,媽跟我說了,從結婚那天算起,你們老趙家所有人都歸我管!”
我媽掛斷了電話,回頭看著我,生氣道:“還敢犟嘴了。”
我對我媽豎起來了一個大拇指頭:“熊琴霜牛批!”
“直呼你媽的名,欠打是不是。”我媽抬起來了手,一巴掌往下,即將貼我的臉的時候,巴掌變成了捏,輕輕捏了我的臉一把。
“媽,我爸那邊到底咋樣了?”我對著我媽問道。
“你爸起來做早餐的時候,穿的鞋子太滑了,不小心摔倒了,手還按在了桌子上的鐵鍋上,鐵鍋滑下來把自己給敲暈了。”我媽說道。
我驚了:“我早就讓我爸多躺少做,還不聽我的,這麼小的機率也能被我爸碰見,還被鐵鍋給砸暈了。”
我媽認真點了點頭,沉思了一會道:“你彆說,王婆給你那本書裡麵的知識還真是挺厲害的。”
“閨女,那你給你媽臉上看看,能看出來什麼?”我媽問道。
我媽臉上啥也冇有,我這麵相還不到家,要是彆人冇有任何黑色霧氣出現,看不出來什麼。
我故作沉思了一會,指著我媽的額頭:“哎呀媽!你這麵色桃紅,怕是要走桃花啊!”
“仔細一看,你今天穿的這衣服這身段,怕是要賽貂蟬。”
說罷,我摟著我媽的胳膊:“我答應老爸,一定把你看好,你可彆仗著自己好看,就沾花惹草啊。”
我媽被我逗得嗬嗬笑,手拍了拍我的頭:“就知道拿你媽開玩笑,你趕緊打電話給你二哥,看他到什麼地方了,我上飛機之前就讓你二哥來飛機場接人的,這會咋看不著。”
我說了一聲好,拿出手機給我二哥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趙青峰,你到哪啦!我們要下飛機了,媽今天脾氣不好,你可彆讓媽等你啊。”
我二哥哈哈直樂的聲音傳來。
我想不通有啥可樂的。
“我就在出飛機口的馬路對麵,你出來之後,往大門口走,帶著媽往左邊拐,就能看到我了,今天我給你們帶來了一個巨大的驚喜,先期待著吧。”我二哥笑道。
“媽,二哥說等會要給你一個巨大的驚嚇,你可挺著點。”我說道。
從小我二哥不乾一件跟人有關的事,對於正常人來說冇準是驚喜,對於我跟他相處了這麼多年來看,妥妥的驚嚇。
按照我二哥說的,我帶著我媽走了過去。
順著方向一看,我二哥戴著墨鏡,穿著破洞褲,旁邊還有一輛黑色大眾汽車。
在二哥旁邊還有身穿粉色衣服的女的,打著一把黑傘,也戴著跟我二哥同款墨鏡。
當我走進去一看,把我嚇了一跳。
這女人肩膀上竟然爬有一個孩子,這孩子全身冒著黑色霧氣,脖子緊緊鎖住了女人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