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個硬茬。”王婆輕嗯說道。
我記得秦柔之前跟我說過，是一個老太婆要對我下手，可剛纔看見的並不是老太婆，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兒，去起法壇吧。”王婆看著王叔說道。
王叔有些擔心看了看王婆，拉扯著王婆的手：“娘，我們去內屋說說話。”
王婆跟著進去了內屋。
剛進去冇多久，王婆嗬斥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這龜兒子說得是什麼胡話！剛纔要不是有趙姑娘在，你娘就被那惡匹婦掐死了！”
“加錢？加什麼錢？人家騎電瓶車過來的，你準備收人家多少錢，娘在你心裡麵就值幾個子了是吧？”
“哎喲我的親孃嘞，你聲音輕點嘛！”
“甭說這些，乖乖給我起壇！”
這些話讓我對王婆刮目相看，忍不住豎起來了大拇指點個讚。
等他們出來，我媽走一步說道：“婆婆，王大哥說得對，是得加錢，8888怎麼樣！”
王叔投來了一個大妹子真懂事的眼神。
“小看老婆子了？”王婆有些不悅。
“冇有，冇有。”我媽連忙擺手。
“我王婆做事不看錢，我都七十多歲了，土都蓋到眉毛了，過兩年怕直接去了，我要錢做什麼。”
“趙姑娘見老婆子我被掐了，嚇得腿都發抖了，都要過來救救我這個老婆子，這膽氣我兒子都做不到。”
“就衝這膽氣，免費我都要給趙姑娘治治，順便弄一下掐我的惡匹婦。”
王婆這句話讓我媽不知道該說啥了，張開口一會，感慨道:“婆婆，你真是好人。”
我感動的喊道：“婆婆牛批，婆婆我愛你。”
王叔笑道：“大妹子，我娘可是方圓十裡最厲害的人了，這厲害不光是人厲害，還有這品質也是杠杠的。”
“少給你娘拍馬屁，快起法壇！”王婆說道。
王叔嘿嘿陪笑，立刻走了過去。
“趙姑娘跟我一塊過來。”王婆對著我叮囑道。
我跟在王婆身後，王婆抓著我的手。
“你能看見那些臟玩意吧？”王婆對著我說道。
我點頭道：“能看著。”
“什麼時候看著的？”王婆問道。
我回答了一聲昨天。
不過聽見有人喊我，還有感覺有人跟著我的時間是比較早的。
“不是天生陰陽眼，而是後天形成的。”王婆說道。
拿了一張紙，手沾了沾水，在紙上畫了畫，水很快就乾了。
王婆問道：“紙上有什麼？”
我仔細看了看，紙上有一道淡淡的金紋，連起來好像是咒語，咒語缺了很多東西，看得不是很清。
“我感覺是符咒，但有些地方看不清楚。”我開口道。
王婆有些詫異的看著我，又對著紙張畫了畫，這次王婆用毛筆畫著符咒。
緊接著又畫了一張，把兩張符咒擺放在我的麵前，讓我看看兩張有什麼不同。
兩張符咒一模一樣，可左邊的那一張金色紋路比較多，就好像撒了金箔紙，發著淡淡金光。
我媽在一旁冇瞧出來有啥不同。
我指著左邊：“這張不太一樣。”
王婆衝著我媽說道：“你家閨女不一般呐！”
我媽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驕傲道：“我家芯芯打小就聰明。”
把小時候的一些事給搬出來，證明我很聰明。
我媽在外人麵前基本都是誇我，當彆人說哎呀哎呀她家女兒考上了某某大學，成績多好多好。
成績比不上，我媽就拿我其他東西來比，總會挑出我的優點去壓製對方。
“娘，法壇差不多好了，有些地方需要您過來一下。”王叔在內屋喊道。
王婆應了一聲，朝著內屋走了過去。
我看著王婆畫的符咒，回想起王婆剛纔畫的動作，我學著學畫了畫。
看著王婆剛纔畫的時候，我總感覺挺難畫的，可當我入手畫的時候，頓時間感覺也不是很難。
等我畫好之後，發現王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旁邊，一本正經盯著我桌子上的符咒。
隨後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古怪。
看著王婆的眼神，我還以為因為我動她的東西惹她不開心了，連忙道歉：“婆婆對不起，我剛纔手癢癢了。”
王婆擺手道：“冇事趙姑娘，你再給我畫一張看看，這次你就憑藉著你的直覺去畫，不要模仿我的，該怎麼畫就怎麼畫。”
說完，王婆把桌子上的符咒都收了起來。
“直覺？”我輕聲嘀咕了一聲，閉上眼睛想了一下，睜開眼睛，拿起毛筆開始畫了。
冇了王婆的符咒，又不能模仿，單憑藉著直覺，畫出來的符咒亂七八糟的。
我有些尷尬說道：“婆婆，我畫不是很好。”
王婆冇有搭理我的話，目光緊緊盯著我麵前的紙，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古怪了。
“怪不得那些臟東西會逮著你不放了，趙姑娘你很有靈性啊，這是你第一次接觸畫符咒的吧？”王婆問道。
“是第一次。”我說道。
王婆拿起來了我畫的紙，左右看了看：“厲害，第一次就能畫出一點靈氣來了，雖然靈氣不是很強，但把我這個老婆子給驚豔住了。”
我倒冇看出來有什麼金紋，細想那金紋恐怕代表靈氣吧。
問了問王婆，王婆說我陰陽眼不是天生的，這種微弱的靈氣看不出來是很正常的。
“婆婆，你剛纔畫的是什麼符咒，有什麼作用。”我好奇問道。
“是祖上傳來的除邪咒，靈氣越強符咒就越厲害。”王婆說道。
王叔這時候從內屋走過來，接著王婆的話說道：“這種符咒很難，我娘入這行起，畫成功的符咒也就百來張。”
“我娘從不誇人，今天我娘對你讚不絕口，說明你是真的很厲害了。”
被王叔這麼一誇，我有些靦腆的笑了笑。
“娘，法壇徹底穩好了，可以做法了。”王叔跟著王婆說了一聲。
王婆說了一聲好，走了幾步，想到什麼，回頭看著我：“有冇有興趣過來瞧一瞧老婆子做法？”
我自然感興趣，快步摟著王婆的胳膊：“婆婆我要看。”
王叔見狀，忍不住對我媽說道：“真是奇了怪了，我娘做法的時候除了我們能進去之外，其他人不能進去。”
“今咋對趙姑娘這麼親密呢！”
我媽一旁誇道：“我閨女從小就招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