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一個小孩子家的操那麼多心乾嘛,趕緊出去玩你的去。”
楚月柔直接冇好氣把她給攆了出去,然後朝著隔壁林清河家院子那邊望瞭望,也不知道她此刻心裡究竟在想著什麼。
“林大哥,我二姐去慶茹姐家玩去了,現在就我大姐一個人在家洗衣服呢,這可是你們倆獨處的好機會,可不能怨我冇告訴你喲。”
“好,這五塊錢拿去你們仨買東西吃。”
楚青青這個小臥底滿臉笑出了花,高興的抓著五塊錢就跑了。
林清河想了想,然後把過年煮的那鍋吃不完的肉挑了些放進一個盆子裡,最後端著出門右拐,進了楚月柔家小院兒。
貓著步伸著脖子往裡一瞧,果然看到楚月柔一個人,正在那兒洗著一大盆衣服。
“咳咳,月柔妹子在洗衣服呢。”
“清河哥是你呀,你這是?”
楚月柔抬頭看到林清河,下意識想到了剛纔三妹跟她說的那些話,忍不住耳根子都發紅了起來。
又一看到他手裡端著那盆肉,滿臉疑惑皺起了眉頭。
“噢,月柔妹子是這樣的,這兩天天氣越來越暖和了,你看看,這些肉再不吃就要放壞了,想著要是丟了怪可惜了的,所以我就想著端過來看看你會不會嫌棄,要是嫌棄的話那也隻能把它丟掉了。”
林清河知道如果說直接給她楚月柔肯定不會要,所以故意挑了幾塊看上去不怎麼好的肉塊這麼說給她聽。
“這幾塊肉看上去的確好像要壞的樣子。”
果然,聽林清河這麼一說,楚月柔看著那幾塊肉一臉的可惜。
“要不還是算了吧,這些肉萬一吃壞了肚子什麼的,我還是扔進大坑裡算了,反正家裡還有不少呢。”
林清河說著直接就要端著往外走。
“清河哥你先等等。”楚月柔後麵趕緊喊住他。
林清河轉過身假裝一臉不解。
楚月柔一臉的通紅說到:“這些肉看上去就是稍微壞了一點,扔了怪可惜的,清河哥反正你也端過來了,要不還是留下吧。”
“那行,既然月柔妹子不嫌棄那更好了。”林清河說著趕緊遞給她。
“清河哥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一個人過年還買那麼多肉乾啥,這不是浪費錢嗎。”
楚月柔端著肉往屋裡走,嘴裡還埋怨他不會過日子說著。
林清河傻笑:“我一個大男人哪知道該買多少肉才合適,家裡整天亂的跟雞窩似的,就連衣服臟了也是自個兒給自個兒洗,多想能有個女人管著我給我洗衣服做家務,唉!可我就是冇這個福氣。”
林清河說著,那雙眼睛從頭到尾不離開楚月柔那張臉。
楚月柔哪裡聽不出他的話中之意,整張臉從頭紅到脖子根。
楚月柔把肉拿出來空盆子遞給他,聲音跟螞蟻似的小聲說道:“反正我在洗衣服,你去回家把你的也拿來吧。”
楚月柔說完又坐在大盆前開始洗涮起來。
“哎,好好,我這就去把臟衣服拿過來。”
還好林清河耳朵好使,否則那聲音小的他還真聽不清,高興的趕緊跑回家把平時穿替換的兩條褲子拿了過來。
楚月柔聽完他那些話依然還能答應給他洗衣服,這不也就代表著在暗示著什麼嗎,所以說他怎能不高興。
楚月柔給他洗著褲子,坐在一旁的林清河癡癡的看著滿腦子幻想著什麼。
“清河哥,要不你還是先回家吧,等洗好了我再給你送去。”
畢竟是村子裡還未出閣的大姑娘,就算兩家是隔牆鄰居,二人就這麼獨處,萬一讓人看到說閒話也是不好的,所以楚月柔感覺這樣真不合適。
林清河自然也猜出她的想法,可是二人這樣獨處的機會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一下子鼓起了勇氣,親自表達自己對楚月柔的心意。
“月柔妹子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等說完了我就走。”
之前三妹楚青青都已說過,楚月柔自然猜出他想要說什麼,忍不住心裡緊張了起來。
“清河哥你說吧,我都聽著。”
“月柔妹子,聽說你昨天相親了?”林清河問。
“嗯。”楚月柔點了點頭。
“月柔妹子,咱們從小一塊兒長大,你肯定也是很瞭解我的,我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我想找個媳婦成個家,月柔妹子,我是認真的,我想讓你嫁給我,我想照顧你一輩子,你彆答應那邊的相親好嗎?”
“清河哥你。”
對視著林清河那雙真誠熾熱的眼睛,楚月柔整顆心忍不住狠狠的顫動了一下,手裡抓著的衣裳掉在地上也不自知。
“清河哥,我的情況跟其他人不一樣,你還是找彆的姑娘吧,我不能拖累你。”楚月柔說著把頭扭過去,眼角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滴,勤懇持家好男人係統開啟中,開啟進度;1%…5%。}
{係統啟動暫停,請宿主繼續努力成家娶妻任務。}
楚月柔剛說完,林清河腦子裡的係統就有了反應,可讓他苦逼的是,係統開啟到了5%就再也冇了任何進度。
係統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了反應,由此也可見不正代表著,那就是楚月柔其實心裡還是有想嫁給他這個心思的,隻不過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罷了。
林清河看著她如此,畢竟活了兩世的人,自然猜得出楚月柔的想法。
林清河輕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彆哭,不就是你家還有外債嗎,還有你的弟弟妹妹們也都這麼小你肯定放心不下的,不過這些對於我來說都不是問題,隻要你願意點頭,我願意為你承擔所有,你家的外債就是我的外債,我來還,還有你的弟弟妹妹也是我的弟弟妹妹,咱倆一起養活他們直到成家立業那天為止,月柔妹子你相信我,我林清河絕對說到做到。”
“清河哥,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心的,不會騙我?”
林清河恰恰全都說中了她心裡的那座大山,所有壓力負擔。
如果林清河真的能答應做到像他說的這樣,那她楚月柔就冇有了任何顧慮之憂,兩家隻隔著一道牆,到時候成了一家守著弟弟妹妹更方便,她怎麼可能不同意。
畢竟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林清河是什麼樣的人楚月柔比誰都清楚。
小時候兩個人一起經常的玩耍,楚月柔被誰欺負了林清河每次都站在她前麵保護著她,說不喜歡那是假的,隻是楚月柔不善於表達,特彆是她身為家裡的長姐,婚姻大事首先要為家裡的弟弟妹妹們考慮周全。
如果冇有想要嫁給他的想法早就從一開始把林清河給轟了出去,又哪裡還會給他洗什麼衣服聽他說這麼多話。
所以說林清和這麼一給她把所有的事情挑明瞭,願意承擔她的所有,心裡那堵牆如同開了閘的洪水終於是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