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鎮長,我和光廉走出宿舍冇多久,就遭到了一夥蒙麵歹徒的襲擊。”
邱鎮長大吃一驚:“蒙麵歹徒?”
“是的。”
這個時候,幾個醫護人員走了過來,讓李初年也去查驗身上的傷勢。
李初年頭上雖然冇有流血,但他身上卻也捱了幾棍,被砍了幾刀。
他上衣被砍開了幾道口子,被砍破的衣服口子上也有血跡。
醫護人員給他驗傷之後,發現他的後背上捱了一刀,左肩膀捱了一刀,右臂捱了一刀,但刀口都不深,冇有傷及要害。
醫護人員給他縫合之後,又給他纏上了繃帶。
李初年的左小臂也腫了,拍片之後骨頭冇事。
他這是抬起左臂阻擋對方的棍擊時,將左臂給砸傷了。
醫護人員將他的左臂給綁了上一塊石膏,以防萬一。
邱叔華真火了,光天化日之下,這夥歹徒也太無法無天了。
他立即給鎮派出所的所長劉陶打電話,讓他立即立案偵查。
就在這時,李初年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李初年現在感覺渾身都在疼,也就冇有接這個電話。
但對方卻接連給他打了幾次。
無奈之下,李初年隻好按下了接聽鍵。
手機中傳來一個陌生男子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是李初年嗎?”
“對,你誰?”
對方不由一愣,心中暗道:李初年的話音怎麼這麼冷漠生硬呢?似乎還透著一股怒氣。
李初年的話音的確很冷漠生硬,心中也很惱火。
在這種時候,突然接到陌生人的電話,他還以為是蒙麵歹徒那夥人呢。
“李初年同誌,你好!我是市紀委的,我姓田。”
聞聽此言,李初年頓時吃了一驚,原來是市紀委的。
吃驚的同時,李初年心中又泛起一陣驚喜,看來自己和光廉的舉報起了效果。
李初年忙道:“你好,田書記!”
田啟兵忙道:“你彆叫我田書記,叫我田主任吧。”
在體製內,稱呼就是等級,這可不是隨便叫的。
李初年趕忙回道:“好的,田主任。”
“初念同誌,我現在正趕往南荒稹,你就在鎮上嗎?”
“冇有,我在縣城。”
“我要和你當麵對接一下情況,你現在能趕往麗水村和堤壩現場嗎?”
李初年雖然受了傷,但他仍是義無反顧地道:“能,我現在馬上就往那趕,”
“好,咱們見麵再談。”
“好,田主任。”
掛斷電話後,李初年立即將這一情況向邱叔華作了彙報。
邱叔華道:“這個事太重要了,咱們一起過去,”
兩人剛上了車,邱叔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原來是南荒鎮派出所的所長劉陶打過來的。
劉陶一聽是李初年和紀光廉遭到了襲擊,他本不想管。
但畢竟是邱叔華給他打的電話,他再不想管,多少也得給邱叔華點麵子。
但他在給邱叔華回電之前,先請示了一下楊立鐸書記。
楊立鐸不疼不癢地道:“這是你職責範圍內的事,你看著辦吧。不過,對邱叔華這個人,麵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劉陶得到了楊書記的指示,他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這纔給邱叔華回了這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還冇等劉陶開口,邱叔華就問道:“劉所長,你到了嗎?”
“我到了嗎?我到哪啊?”
“縣醫院啊,紀光廉還在搶救呢。”
劉陶心中暗罵了一句,道:“那我帶人過去。”
說完,劉陶就掛斷了電話。
劉陶是邱叔華聯絡的,劉陶現在要帶人過來,邱叔華也就冇法離開了,最起碼他要等劉陶來了之後,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