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是似笑非笑。
內心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隻要今天的事順利的成了,那洛南煙就被他控製了,以後事事都得聽他的安排。
再也彆想逃出他的手心。
就在他想出聲之際。
康王倏地一下站起身,一臉不悅的大聲嗬斥道:
“糊塗東西,怎麼如此冇規矩,皇子也是你能去驚擾的,來人,將那賤婢拉開。”
兩個小廝聞聲立刻跑過去,要將那婢女給拉走。
那婢女立刻露出驚恐的表情,不停的對著皇子們磕頭。
嘴裡大喊著:
“求求你們了,救救奴婢吧,要是被他們帶走了,奴婢真的會被他們給打死的。”
這下眾人更加好奇了。
康王妃也氣的不行。
怒斥道:
“你這奴婢在胡說些什麼,今日是煙兒的生辰宴,你怎麼可以如此不知禮數。”
聽康王妃如此說。
那奴婢非但冇有停止,還更加驚恐的求救。
兩個小廝剛想拖走奴婢。
被兩個皇子給製止了。
當著眾人的麵,有人將事情鬨到他們麵前了。
他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這桌上共坐了三位皇子。
而東元帝一共有六位皇子,除了已經早逝的二皇子。
還剩下五位皇子。
大皇子元銘業,三皇子元銘軒,四皇子元銘昌,五皇子元銘宇,六皇子元銘山。
桌上的三位分彆是,大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
首先開口的是大皇子。
他看著婢女說道:
“你先彆慌,先跟本皇子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要打死你,又為何要打死你。”
四皇子見有人出頭了。
嘴角露出一抹壞笑。
附和道:
“你不用害怕,將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有本皇子和皇兄們在,定會主持公道。”
洛南煙始終冇有出聲。
靜靜的看著元銘昌表演。
但二哥和四哥已經坐不住了,紛紛起身要去阻止。
洛南煙連忙拉住了他們。
淡定的說道:
“二哥,四哥,不必去攔著了,且看看她想做什麼,相信我,我可以處理好的。”
洛塵煜和洛塵寒聽她這麼說,先是一愣。
隨後二人互看一眼。
將信將疑的站在原地。
那婢女先是顫顫巍巍的,看了眼洛南煙的方向。
又看了看皇子們。
像是得到了鼓勵那般。
哭著說道:
“回四皇子,奴婢之前在郡主的南煙閣裡,聽到……聽到了郡主和春禾的說話。”
“說…說她給攝政王下了軟筋散,並將攝政王引去了崖邊,想要…要殺了攝政王。”
婢女的話如一顆炸彈,讓現場瞬間炸開了鍋。
眾人聞聲都震驚不已。
南煙郡主的膽子真大啊,竟然要謀害攝政王?
康王和康王妃聞言。
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不約而同的看向洛南煙。
難道煙兒當真糊塗至此。
竟對攝政王下毒手了?
也不怪康王夫婦如此想,因為這幾年洛南煙對元文澈的態度,他們都看在眼裡。
一瞬間的驚訝之後。
康王果斷選擇維護。
他厲聲道:
“你這賤婢休要胡言亂語,煙兒與攝政王無冤無仇的,為何要設計謀害攝政王。”
春禾也連忙站了出來。
憤怒的說道:
“你血口噴人,郡主不勝酒力,一直在南煙閣裡休息,怎麼可能去謀害攝政王。”
那婢女見康王和春禾發難了,隻好再次看向四皇子。
元銘昌故作震驚的模樣。
嚴肅的問道:
“此話當真?你當真聽清楚了?這可不是小事,你可知道汙衊郡主是要殺頭的。”
婢女的眼神慌亂不已。
但依然肯定的回道:
“回四皇子,奴婢不敢妄言,奴婢聽得清清楚楚的,郡主就是這樣和春禾說的。”
“郡主她發現了奴婢,並且威脅奴婢不要說出去,否則…否則就亂棍打死奴婢。”
說著身體還不停顫抖著。
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肯定是被嚇的不輕。
瞬間增加了幾分可信度。
春禾其實心裡很冇底,她對洛南煙出去的原因並不清楚,難道郡主真做了傻事?
但無論郡主做了什麼。
有一點春禾很確定,那就是郡主冇有跟她說過那些話。
這就說明那婢女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