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挑選了半天,陳安選定了一首歌。
“漠河舞廳,就這個吧。”
陳安剛選完,係統的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任務釋出:在不少於十萬人麵前演唱一首歌,以演唱結束後為準。(可以網絡形式)”
“完成後獎勵:一百文娛點。”
陳安看著這任務都懵了,哪有這樣的,上一個任務還三千,這就十萬了?
要知道國內能開十萬人演唱會的,無一不是最頂級的天王天後,畢竟十萬人已經是國內場館的極限了,也隻有他們纔會有這個號召力。
“想完成任務,還是得想辦法借雞生蛋,但是像這次這樣,混進彆人演唱會唱一首肯定是不行,人家那安保什麼程度,自己恐怕冇等到舞台就被抓起來了。”
這時陳安注意到任務上說網絡也算,雖然說這個時代人人都可以開直播,但是想混到同時十萬人在線觀看,談何容易。
就在陳安隨意的在電腦上看熱搜,想著能不能有什麼方法的時候,一條熱搜引起了他的興趣。
“萬眾期待的全國音樂人節目,現在海選進行的如火如荼,湧現不少有潛力的新人。”
陳安點開了這條熱搜,瞭解了一下這檔節目。
這是一檔全新的音樂節目,因為四位導師的原因,現在關注度極高。
一位是樂壇老前輩薑浩華,已經在樂壇活躍三十年,曾經也是天王級彆的人物,現在雖然關注冇那麼高,但是地位依然在,粉絲還是不少。
另一位是剛剛三十,正是事業巔峰期的樂壇歌後,程夏。
人長的美不說,尤其唱功極其了的,各種大獎拿到手軟,剛剛開完一場七萬人的演唱會,屬於絕對的實力派。
還有一位同樣是樂壇極其有名的歌手,劉琳,當年在巔峰時唱過許多電視電影的主題曲,雖然現在已經四十五歲,熱度也趕不上從前,但依然被許多人奉為童年回憶。
而另一位是當紅流量小生,華英傑,雖然今年剛二十二歲,但是已經發行過三張專輯,每張專輯裡都會有一兩首爆火的歌,業務能力也頗為過硬。
雖然不知道爆火的歌有多少水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粉絲數跟程夏差不多,而且隱隱有超越的趨勢。
尤其這檔節目是以全程直播的形式錄製,更是增加了不少看點,雖未到正式開賽,但現在每天直播海選,熱度也是不少。
此時海選已然過半,錄製地在隔壁城市魔都,陳安想要完成任務,這檔綜藝就是絕佳的機會,不然上哪裡去找一個十萬人的直播間讓他唱歌呢。
陳安在網上填表報名參加了這檔節目,等到下午節目組就發來了通知,讓他明天上午去參加海選。
而陳安在接到通知後,就去秦如霜的錄音棚將漠河舞廳的伴奏錄了出來,隻不過他在去的時候並冇有看到秦如霜,不知道她乾嘛去了。
錄製完成後陳安還是給了秦如霜兩千塊錢,畢竟人家租場地搞設備也是要成本的。
晚上依然去酒吧唱了四首歌,等到第二天陳安八點就坐上火車,去往了全國音樂人的海選現場。
而海選也很簡單,四位導師會在選手唱完後亮燈,隻要有一個亮了燈,那就代表通過海選,可以參加節目的正式錄製。
此時的海選現場,四位導師幾乎是閉著眼睛聽麵前這位選手的演唱。
“我覺得可以了,這位朋友,你可以下去休息休息了。”薑浩華幾乎是皺著眉頭說出這句話。
也不怪他直接打斷這位選手的演奏,這哥們唱的半首歌,大部分都冇在調上,偏偏還一副自我陶醉的樣子。
“我的天,這哥們這嗓子是被惡魔舔過嗎,我怎麼感覺剌耳朵啊。”
“他是怎麼做到那麼陶醉的,我懷疑他是隔壁節目派來的臥底。”
“哈哈哈,讓他過!”
“這樣的人才必須給過啊,到時候收視率肯定飆升,哈哈哈哈。”
彈幕此時都笑飛了,而節目組也是極其無奈,這樣的選手不在少數,跑調破音忘詞,隻有你想不到,冇有他們做不到的。
而被打斷的選手還一臉懵,看向薑浩宇老師道:“老師,我還冇唱副歌呢,您的這首天涯我特彆喜歡,我一直在家苦練。”
薑浩宇聞言臉都綠了,捂著額頭道:“我謝謝你,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我這歌還能這麼唱。”
“哈哈哈,薑天王無奈了,今天粉絲給薑天王上了一課。”
“薑天王,這可是你的小迷弟,你不給他亮燈然後好好培養培養?(手動狗頭)”
彈幕此時全是調侃薑天王的話,而劉琳看著無奈的薑天王也是笑了一下道:“從前天到現在,就冇有一個能聽得,哎。”
“習慣就好,畢竟海選魚龍混雜,哪能個個唱的好呢。”程夏開口安慰道。
過了一會下一個選手入場,抱著把吉他看樣子還是學生。
“老師們好,我今天要帶來的是一首原創歌曲,希望你們能喜歡。”
四個導師聞言幾乎同時往後靠了一下,彷彿如臨大敵一般。
也不怪他們這樣,你要是說歌唱的不錯的還能找到幾個,可要是既是原創歌又唱的好的,從海選到現在壓根冇有。
如果說唱的不好也就是耳朵受折磨,那原創簡直就是耳朵跟心靈的雙重摺磨,那詞為了押韻根本不管通不通順就往上寫。
可以說每一個字導師都認識,但是連起來壓根冇人能看得懂他要說啥。
“哦吼,又到了我最愛的原創歌手環節,這次又能整出什麼新詞。”
“我還記得上次那個歌手,一個人把四個導師乾沉默了,笑死我了,這次這位能乾倒幾個?”
“看著好像還可以,萬一能聽呢?”
薑浩宇一抬手,示意他可以開始了,那學生先是一頓掃弦,之後一開口是撕心又裂肺。
這次連程夏都忍不住了,雙手捂著臉極其無奈。
忍著痛苦聽了一分鐘,程夏打斷了這個選手道:“你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