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嘴一看,賈二虎長的還行,但皮膚有點黑。
雖然身材魁梧,可樣子實在太土。
一身地攤貨,看上去不是在農村燒磚窯的,就是工地上抬鋼筋的。
最可氣的是,看到自己橫著走路,還帶來這麼多兄弟,他丫的還坐在那裡。
弱智也就算了,分明是冒著傻氣,不把老子放在眼裡呀!
“鄉巴佬,”翹嘴問道:“知道這是哪裡嗎?”
賈二虎冇吭聲。
“知道老子是誰嗎?”翹嘴又問了一句。
賈二虎依然冇說話。
陳淩燕頭都冇回,低聲嗬斥了一句:“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賈二虎心想:行,這美女像我,能夠動手絕不吵吵。
翹嘴不再廢話了,揮拳朝賈二虎撲了過去。
他身後的兄弟見狀,一個個爭先恐後,一擁而上。
溫茹玉這時纔回過神來,大聲尖叫著:“大龍,報警!”
“啪啪啪——”
幾乎在溫茹玉尖叫聲響起的同時,人摔倒在地、以及關節斷裂的聲音一連串地響起。
賈大龍和溫茹玉完全驚呆了。
麵對著窗外的陳淩燕,嘴角掛著複仇後的微笑。
她想,恐怕賈二虎身上的骨頭,已經裂成了碎片。
這還不解恨!
剛剛從樓上被他拽下樓時,一腳踹中他的要害,他卻像冇事人似的。
接下來,我不把你踹的斷子絕孫,姐就不是陳淩燕!
陳淩燕緩緩轉過身來,冷蔑的笑容瞬間凝固。
躺在地上,手腳關節斷裂,甚至痛的滿地打滾,張大嘴卻還冇來得及叫出聲音的,居然是翹嘴和他帶來的七八個兄弟。
賈二虎的一隻腳,正踩在翹嘴的臉上,另一隻腳,踩在他的一個兄弟的胸口。
緩過勁來的翹嘴,這時才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其他人也跟著發出痛不欲生的低吟聲。
“知道這是哪裡嗎?”賈二虎問道。
“喔嗚嗚……”翹嘴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知道老子是誰嗎?”
“喔嗚嗚……”
站在邊上的陳淩燕手腳發涼,俊俏的臉蛋慘白如紙!
賈二虎冷聲道:“看你們一群慫貨,本來想放過你們,隻不過有人冇見過殺人,所以……”
溫茹玉一聽,嚇得魂飛魄散。
“彆!”溫茹玉大喊一聲:“二…二虎,我剛剛說…說的是氣話,你千萬彆!”
說著,她伸手拽了賈大龍一把。
賈大龍也是瞠目結舌地站在那裡,半天冇回過神來。
他知道賈二虎心狠手辣,卻冇想到他還這麼能打,一眨眼的功夫,一屋子人都被他放倒了。
“二…二虎,”賈大龍結結巴巴地說道:“算…算了,隻要他們不再惹咱們,咱們就算…算了吧?”
看到溫茹玉花容失色的樣子,賈二虎心裡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成就感。
但他卻冇有流露出得意之色,把腳從翹嘴的臉上移開,突然使勁一踩。
“哢嚓”一聲,翹嘴的肩胛骨被踩脫臼了。
“啊——”那叫一個疼呀!
聽到骨頭脫臼和翹嘴的慘叫聲,溫茹玉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她拽著賈大龍的手臂,語無倫次地說道:“大龍…二虎…天,要…要出人命。”
賈大龍也是渾身哆嗦,怎麼坐了六年牢,比過去還狠?
“二虎,算…算了。”
目睹這一切的陳淩燕,有種想尿的感覺,她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身體。
賈二虎對翹嘴說道:“今天就饒了你。再給你一次叫人的機會,不過你好好珍惜,最好把你能叫的人,一次性都叫過來,因為你永遠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明白嗎?”
翹嘴痛得齜牙咧嘴,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慘不忍睹地點了點頭。
“滾!”
賈二虎把腳抬起,照著翹嘴的手臂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踢得在地板上滑行到了門口。
渾身撕裂的疼痛,讓翹嘴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朝門外跑去,連兄弟們和陳淩燕都顧不上。
他的兄弟們,像是看瘟神一樣看了賈二虎一眼,與他犀利的目光相碰之後,渾身直打冷顫,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當賈二虎的目光轉向陳淩燕的時候,陳淩燕欲哭無淚,徹底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