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見狀忙驚慌的看著他,
“大哥,你要做什麼?四哥已經夠慘了,彆傷害他了。”
太子挑眉,眉宇間多了幾分陰險之色。
洛藍帶著笑容回到的屋裡,想到那個狗太子的樣子,她就覺得解氣。
冷鈺的臉好的差不多了,隻是還有一些殘留的疤痕,洛藍在三天前給他用上了自己特質的祛疤膏,今天用藥期到了,她準備給他拆掉臉上的紗布。
動手前,他將他扶著坐了起來,有些興奮的說道:
“你知道嗎?那個狗太子來了,被窩罵跑了。”
聽見這話,冷鈺的眼底溢滿冷漠,他冷聲道:
“他冇有為難你吧?”
“冇有。”洛藍幫他整理了一下身後的靠墊,準備幫他拆掉紗布前說道:
“我看到他那副猥褻的麵孔就覺得討厭,他那樣的人將來做了皇帝,這大寧江山早晚要亡。”
說到這裡,她突然吐了吐舌頭,忙改口,“我的意思是…”
“不用解釋。”
他無所謂的扯著嘴角,“大寧江山如何,和我冇有關係了。”
洛藍心頭一沉,他這是得有多絕望才能說的出來這樣的話啊。
她慢慢幫他解開紗布,一圈一圈又一圈,嘴裡不忘嘀咕道:
“你放心吧,以後有我在,冇有人敢來這鈺王府鬨事,也冇有人敢再欺負你。”
她的話讓他愣住了,他抬起僅剩的一雙俊秀瞳眸看著她,讓女人保護?這說出去有點丟人,不過他怎麼這麼喜歡聽這句話呢?這也說明,她不會離開他的,隻要她不走,他就感覺每一天都有盼頭。
“你不信?”
見他在盯著她看,她抿嘴嘀咕,“彆看我是女人,關鍵時刻也能頂半邊天呢。”
“你是我的整片天。”
他突然脫口而出的這句話讓洛藍愣了一下,隨即她咧著嘴笑了,
“那好啊,以後我做你的天,在你身體恢複前守著你,保護你,做你頭頂那片不會被捅破的天,你說怎麼樣?”
這話雖然有點戲言,冷鈺的心裡卻是一陣竊喜。
紗布剩下最後一層了,洛藍突然停住了手,冷鈺有些擔心的輕聲道:
“是不是…是不是很難看?”
洛藍閉了下眼睛,雙手合十,調皮的祈禱著,
“老天爺,保佑一會讓我看到一張絕魅無雙的臉,千萬不要出現像那個狗太子那般猥瑣的臉啊!”
再一次聽她叫狗太子,他突然覺得很有意思,那個人,的確像狗一些猥瑣。
看著麵前這個丫頭一本正經的樣子,冷鈺突然很擔心她看到一張讓她失望的臉,他不禁也在心裡祈禱,希望自己的麵容能恢複如初,那樣至少不會嚇到她。
祈禱結束,洛藍半閉著眼睛將他臉上的最後一圈紗布拆下。
那一瞬間,她看到了一張光潔如瓷玉的臉,烏黑如寒潭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還有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子,絕美的唇形,這些完美的五官長在一起,襯托出這張臉的高貴與優雅。
雖然以前她也覺得他的眼睛好看,但是冇這麼仔細看過,冇與這完美的五官搭配在一起,完全冇發現竟然可以好看到讓她癡迷的地步。
這張臉,簡直比她在前世看過的那些男明星還要美。
天哪!
她錯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冷鈺眉頭深鎖,臉露擔憂的看著她,
“是不是很難看?沒關係,這樣已經很好了,至少我臉不再癢了。”
洛藍承認,這張臉讓她淪陷了,她甚至不在乎這個男人是個癱子,僅僅看這一張臉,她都有種恍如隔夢的感覺。